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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不用你受这份罪。可他说不出口。宫欣早在一年前季星阑离开的时候便放了狠话,说这辈子不会再谈「乜七烂嗨」*恋爱,更别跟她提结婚,谁提谁滚蛋。宫欣向来说到做到,而宫六生暂时还不想滚蛋。宫六生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在宫欣面前自己会像只忠犬一样,明明自己之前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的小小浪子。他总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欣就已经把他给驯服了,驯得服服帖帖。“小六叔叔,我没有剩下太多爱了,以后只想把剩下的爱都给他。”宫欣从男人掌中抽出手,探过身,手指戳了戳正在熟睡的小奶娃rou呼呼的脸蛋。“情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想要了,真是累人。”“我只想爱这个小鬼和钱,就够了。”“不谈恋爱了?那如果你以后有性需求怎么办?”宫六生冲口而出,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宫欣也明显愣了愣,没想过小叔会这么直接,可她还是想了想之后认真回答:“那就……买男人?”也就是叫鸭。宫六生被气笑,直接赏了她一个脑嘣。“那还不如直接找我?你几年前也尝过的。”男人勾起嘴角,懒懒散散地说道:“虽然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但应该不比鸭们差。”宫欣习惯了宫六生整天开黄腔没一句正型的痞子样,也没上心,还开玩笑地应了句“好啊我可不付钱我要白嫖的”。谁知道他们就真的搭成了一对,共同探讨生命和谐大奥妙,一直至今。宫欣的身体恢复良好,顺产六小时后就直接做了二十几分钟的小手术。而在病房轻摇着婴儿床的宫六生,也自把自为*地做了一个决定。*“你说遇上谁?”宫六生给她戴上浴帽,芝麻街elmo的两个大白眼球在帽顶摇摇晃晃,这些小东西都是宫欣备在三十五楼的。他把发丝一撮一撮仔细地塞进浴帽内,都保护好了之后才开了花洒。“萧琮啊,就是我高中时那个初恋。”宫欣挤了一泵沐浴露,往宫六生身上抹,打出细腻乳白的泡沫。宫六生不爱香味,宫欣给他买的也是无香型洗浴用品。“哦,那个传说中的初恋啊。”宫六生也压了一泵,给女人身上也打满泡沫,滑腻的手感使他又有了点生理反应。啧,就不该一起洗澡。宫六生取下莲蓬头,示意她分开腿:“在哪里碰上的?”“白羽幼儿园。来接一个小女孩的,他说他是年年的家长。可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啊……”她直接右手撑着钢化玻璃,屈膝把右脚抬起也贴到玻璃上,小腹稍稍用力,便有白浊从花丛中坠落。宫欣认识陈年年的mama,平时接送时有的时候几个家长会在大榕树下聊上几句。「白羽最近又高了啊你看我家年年小矮冬瓜一个。」「你家白羽平时喝的什么牌子牛奶啊皮肤怎么能那么白。」「白羽他爸爸一定长得很帅吧这遗传真是绝了。」「诶怎么没看过白羽爸爸?」嗯,之类的。“哦!难道他是年年从未露面过的爸爸?”宫欣拿着自己的经历给硬怼上了号,突然觉得自己的狗血推理能力好棒棒哦。水流在她身下冲洗着,男人的手指时有时无扫过她还敏感充血的阴蒂。“诶不对,他那一年已经移了民,年年妈又不像从外国回来的。”宫欣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推理能力了。“再挤挤,看里面还有没有。”宫六生打断了她的推理。“哦。”她垂着头,核心肌群一用力,又有一丝黏稠滴下。她皱着眉问:“你怎么存货那么多?这个月也没找女人?”“你要对我负责,我现在对着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宫六生漫不经心地说道,手指的动作没停下,帮她把花道内内外外洗得干干净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欣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以前她还可以当小六叔叔无句正经*,可这么些年下来,再怎么荒唐的话说多了也变真的了。宫六生也没想得到她什么回应,看她咬着唇的为难样子还有点开心,至少不是毫无波澜啊。“好了。”宫六生转身挂回莲蓬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再次冲走,关了水。一对藕臂从身后绕了上来,抱住了他。女人的娇乳贴在他背后,脸蛋也是,他甚至能感知到女人的睫毛一眨一眨,在他背脊梁骨上下挠着。“宫六生,你干嘛对我那么好。”残存的水滴从花洒跳下,撞在黑色磨砂地砖上,粉身碎骨。“讲呢啲?”*“我就只想对你好。”宫欣啊,和你一样,我也没有太多爱。剩下的我只想都花在你身上。————作者的废话————乜七烂嗨=什么JB(约等于)自把自为=不顾他人无句正经=没一句正经话讲呢啲?=说这些?啊如果停在这里,就是1v1大结局了,六生mama爱你。————关于结扎,可能会有小可爱联想到最近的新闻我也在这表达一下我自己的意思zigong和输卵管都是属于你自己的,要不要生孩子要不要结扎都应该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如果真不幸遇到强迫你结扎的人,你就问他你这么爱我那你自己切rou可不可以希望每个姑娘都平安顺遂开心?7.丑怪猪<钟意她(NPH)(周老板娘的写rou号)|PO18臉紅心跳7.丑怪猪两人在淋浴间磨啊蹭啊,又差点玩起了火,宫欣的家长责任压过了性欲,夹着屁股逃回三十四楼。男人气坏了,可也只能再次开了花洒调到冷水区,让冷冷的冰水在他脸上胡乱地拍。萧琮算什么东西?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算什么东西?他现在最大的敵人是宫白羽啊!躺在床上的萧琮并不知道有人在腹诽他。他的思绪都还停留在今天傍晚那条熙熙攘攘的走廊里。她不记得他了啊。萧琮回到表哥家后安置好了陈年年,进了洗手间,摸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样子,有很大的变化吗?镜子里的男人早已没了少年时孤芳自赏的模样,眼角眉尾都多了些历练感。他还翻出手机,想登陆QQ空间看看有没有以前的相片留下。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是很记得少年萧琮的长相。结果才发现许久未登陆的QQ被人盗号了。萧琮有一点挫败。他回流,除了有工作的原因,还有一小部分也是想看能不能遇回宫欣。他幻想过宫欣有可能已经结婚生子,可还是抱着“万一呢”的心态。他也幻想过宫欣可能会对那段感情有不忿,可没想过对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十六岁的自己是骄傲的,也是稚嫩的。家里早已准备好移民的事他没跟宫欣说起过,直到回学校收拾东西的那一天,他才跟前来质问的宫欣说了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