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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轮流换班,一个中年男人,待人待物冷漠得很,只收钱办事。另一个是姑娘,她性格好,很爱与一中的学生、老师打交道。现在便是那个年轻小姑娘在守店。姑娘做事挺利索,叼着面包片,按了设定的键,拿出账本,给她们记账。边记,边唏嘘:“这年头,学生同老师一样不容易。”数量大,打印耗时间。姑娘搬来两条椅子,曲老师坐着和姑娘聊天,安柔看手机。姑娘也是大学生,性格开朗,和曲老师又算得上是同龄人,没一会,两人聊得相谈甚欢。倒是安柔,心不在焉的。姑娘给曲老师和安柔分面包片,安柔不饿,摇摇手拒绝了。姑娘不在意,吧嗒吧嗒和曲老师一块吃。她说起来:“我是帮我堂哥看店,他刚回来,没时间,我没课时,就顺便收点外快。”曲老师听到这,就顺口问了句:“你哥有对象不?长得怎么样?年纪多大?”这也许是大部分单身女人的通病。对于她哥,姑娘也蛮有兴致谈:“可好看了,挺年轻的。单身倒单身,但我觉得,他好像对女人没兴趣。”曲老师像狗仔深挖明星隐私,追问道:“这怎么说。”“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带女朋友回家啊。”姑娘边嚼面包片,边说,“而且他身边常常就一个男人。”面包屑扑簌簌地掉,曲老师兴趣就淡了,“那八成就是个男同。”姑娘说:“人家也要结婚了,我哥吧,却没伤心欲绝的。藏着掖着估计也不舒坦。新世纪了,我也不歧视,都是同等的爱情。就怕老人家封建思想,接受不了。”在八卦方面,女人似乎很有天赋。女人的友谊,也常常建立在八卦之上。安柔听到这里,大概猜到是顾景予。毕竟店是他的,也只有他,符合她说的条件。她想象力可真丰富,说不准早在心里编了出顾景予爱徐鸿,徐鸿却要迎娶他人,顾景予只好暗自吞下隐痛的狗血虐恋大戏。安柔深感好笑。但她早知顾景予非但不喜欢男的,还是钢铁直男的那种。姑娘促狭地笑,忽然就收了笑,叫了声“哥”。像里,汤姆猫做了坏事后,主人回家的样子。那个男人走进来时,曲老师看见一直低头刷手机的安柔,抬起了头。然后,她又去看那男人,身材高,长得真好看,莫名嘴角带笑意,视线勾着某个方向。姑娘咽了口干巴巴的面包片,差点被咽到。她哥笑那么诡异干嘛?顾景予拉开电脑桌的抽屉,随意抽了几张了十块、二十的,打发堂妹:“你没事就回家吧。”本来,盘这店就是图那点回忆,赚不赚钱,他没放在心上。姑娘收了钱,问:“明天还要我来不?”顾景予说:“你没课就来吧。有课我就让老张来。”姑娘冲曲老师挤挤眼,屁颠屁颠就走了。还不忘夹着那袋面包片。小姑娘走了,背地八人家卦的曲老师,不好找人攀谈,硬找了两个话题和安柔说。安柔回答得意兴阑珊。曲老师自知没趣地闭嘴了。安柔想和顾景予说话,可曲老师在。她自发自地在打印机出纸口,拢起试卷,分数量地叠好。顾景予把手撑在桌沿,翘着椅子,架着二郎腿,像当年扫地雷一样。就差一片“嘭嘭嘭”的背景音。他看着安柔,突然开口:“搬得动吗?用不用搭把手?你那细胳膊细腿的。”曲老师听他熟稔的语气,立马去看安柔。又觉冷眼旁观欠妥,颠颠跑过去帮忙。她蹲着,个子小小的,低着脑袋说:“搬得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对安柔的性格了如指掌,作为旁观人的曲老师,却偏偏听出了口是心非的道道。顾景予默了会,拉出来个纸箱,上面印着某食品牌子的logo。积尘已久,灰尘扑鼻。打印机已经没再呲呲地运作了。一沓一沓的试卷堆进去,很快就盈箱溢箧。顾景予拍了拍尘,抱起纸箱来:“走吧,我给你们送进去。”曲老师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怎样称呼他,用手肘,顶了顶安柔。安柔适时说:“每次都是你帮忙……那谢谢你了。”顾景予笑了笑:“跟我你客气什么。”嗬,敢情这不是第一回了?曲老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有故事。也不知是不是他们从未隐藏过,又或者,本该是陌生人,相处得却十分自然。总之,留给了局外人,十分宽阔的遐想空间。————————————————————下一章是开玩具小火车的小剧场。此间景柔小剧场三小剧场三【梦境篇】在出院之后,伤口完全愈合之前的某个夜晚,顾景予做了个梦。主人公自然是他,另一个,是安柔。在谈恋爱谈得最火热时,连在路上碰到一只可爱的猫从脚边蹿过,都要讲给对方听,可这个梦,他没和安柔说。即便她知道他爱她,即便他知道他渴望她,他也不能告诉她这个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错的。但偶然生起的yin念,也透射在梦里,却是他不愿的。因为梦太不可控。他第一次揉她胸是在医院。梦里却是在晚自习下课后的教室。白亮的灯光照着,恍如白日。人都走光了,可顾景予有种正被人窥伺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安柔蹲在他两腿间,仰着脸,笑着看他,眼里的漩涡像盛满了酒的大陶缸。顾景予下意识地想把她拉起来。安柔却犟着,不肯让他碰她。“顾鲸鱼,我给你koujiao好不好?”是熟悉的声音,也很陌生。顾景予脑中轰然一炸,不敢相信这出自于她的口中。话却清晰地像是贴在他耳边说的。安柔不等他回答,兀自拉开他的裤链,将那一团不知何时鼓胀起来的东西捧出来。他看见,她的小手覆在深色的内裤上,揉搓了几下。二弟激动地跳了跳。安柔问他:“喜欢吗?”话柔得快滴出水来。还有她的眼神。一颦一笑,皆是风情。顾景予嗓子干哑:“宝贝,起来,听话……”他快疯了。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摇头,继续手中的服侍。他也许意识到了这出荒唐之事是在梦中,又或许没有。鬼使神差地,他隔着衣服,揉着安柔的娇乳。安柔哼哼唧唧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