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逗得极愉悦。安柔无力地反抗:“说好就一下的。”顾景予正在兴头上,哪能践诺?不管不顾地继续玩。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又与她接吻。安柔全身仿佛软成了一滩水,只能靠着他,以防软瘫下去。母亲为了警醒安柔,讲过很多现实的例子。桐阳有所中学,女生与外面的三教九流的人胡混,不洁身自好,惹了人,和人进小旅馆开房,被人拍了照,发到学校里,学校二话不说就给开了。当时,安柔笑说:“这要放古代,得施拶刑吧,严重点,很有可能浸猪笼。”母亲说她:“你别笑。我在很严肃地跟你说事。后来这女孩子怎么了?回家被父母毒打,一时想不开,跳河了,救上来没救活,也才十六七岁呢。这社会泥沙俱下,乱七八糟的人什么都要。你首先得学会自我保护,尤其是你这种还在学校里读书的,没接触过社会,最容易被人骗……”现在,她和比她大三四岁的男人,在医院的床上接吻、亲密。她又怕,又慌,又内疚。一是怕被父母晓得,二是觉得,辜负了母亲和几任老师的谆谆教诲。安柔前十几年的人生,基本上就是,规行矩步,干过脱轨的事,不过三回尔。就是刻意接近顾景予,挑话头表白,又隐瞒父母,与他今晚独自外出吃夜宵。情人节那天,偷偷摸出去,和他拍了那张照,暂且没算入当中。深夜的医院里,消毒水味道不减,走廊亮着如白昼的灯。偶尔,传来护士走动的窸窣声,切切察察的讲话声。病房内,鼾声不断。如同盛夏日的蝉鸣,聒噪,此起彼伏,此伏彼起。而这方病床,像被世人遗忘的一隅。被子悄然滑下去了一角。传说夏桀得佳人,想讨好,听人说,妺喜爱听丝帛撕裂声,于是命人抱来布匹,亲自撕与妺喜听。顾景予也很想,撕掉她身上的全部阻碍,在气氛、情绪渲染得刚好的此时,要了她。唯一残存的理智,是敲门进来的巡房护士唤醒的。一个激灵,安柔赶紧推开他,拉下卷到肚子上的毛衣,被亲过的嘴唇晶晶亮。护士的年纪,是见惯生离死别、大风大浪的,像什么也没看见,只说了句:“把灯熄了,早点睡。伤口好好养,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安柔借走廊投来的光看墙上的钟,竟然一点了。护士出去,轻轻合上门,又是踏踏踏的走步声,回响在空荡的走廊,像鬼片的场景。顾景予缺憾地移开手,倾身,拔掉床边的小壁灯,小点灯光熄灭,满室只剩一地月光。安柔真的进退维谷了。-——————————————下章小剧场很长噢。此间景柔小剧场二小剧场二【胸针篇】那节旁听课的后续。安柔的气在他亲他那一口时,就烟消云散了,但也没打算轻易饶了他。安柔打发顾景予回家,下午上完课后,徐叶叶来送东西,随便逛了会儿街。晚上回到家,已过七点。顾景予已经巴巴做好了一桌饭菜。万事俱备,只欠安柔。“老婆,快来洗手吃饭!”安柔尝口鱼,瞥他一眼,淡声道:“还行。”顾景予走到她背后,替她捏肩,讨好地说:“皇后娘娘,还生气啊?”安柔说:“你多大的面啊,值得我生你这么久的气么?”“小人不值,娘娘息怒。”“知道就好,退下吧。”“喳。”安柔崩不住了,乐了,拍他:“别捏了,吃饭。”顾景予松了口气,笑了就好。吃完饭,安柔下意识地收拾碗筷。顾景予拦住她:“我来吧,你去看看电影,和小姐妹聊聊天呗。”于是安柔就罢手了。顾景予那么个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厨房,穿着白衬衫,戴上围裙和胶手套,很是违和。安柔有些感慨。平常她下班早,基本都是她煮饭做菜,他上班累,洗碗也没让他碰,活要把自己熬成黄脸婆的架势。风水轮流转啊。安柔把这事跟徐叶叶说了。徐叶叶调侃:“人顾景予哪对你不好了?说得你多委屈似的。”安柔在床上翻了个身,唾她:“我看就是周潭太惯着你了。”徐叶叶嘁了一声:“彼此彼此。”又聊了几句,安柔抬眼看见顾景予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安柔说句“再说”就匆匆挂了线。顾景予手上提着几个纸袋,问她:“下午买的?”“嗯。”“有我的吗?”安柔真心觉得他越活越像小孩子了。翻个白眼,说:“没有。”顾景予不信,自顾自翻开看,确认她说的是真话。除了她自己的衣服,就只剩生活用品了。他委屈地撇嘴:“老婆,你也太狠心了……”安柔不理会,背对他玩手机。安柔听见背后窸窸窣窣的响,下一刻,被人压住。顾景予说:“好看吗?”他指的是别在衬衫上的胸针。胸针做成羽毛状,顶端镶了颗钻,很高端奢华,非常衬他。这枚胸针是徐叶叶一朋友去香港,从专柜带回来的。盒子小,藏在她包里,也不知怎么被他发现了。安柔抚了抚他的领子,诚心实意说:“好看。”“这是女款吗?”在他印象中,施华洛做的绝大部分是女性首饰。没想到,安柔点了点头。“真是啊?”“女款怎么了?好多女生也戴男款手表呢。又不规定男人只能戴男式。”“理是这个理,但别是你自己想买的,然后又不想要了,才给我的吧。”他打趣。“不想要?”安柔作势去摘,“不要还我。”她一个初中老师,没什么机会出入高等场所,戴那玩意儿又没用。好个顾景予,狗咬吕洞宾。“又没说不要。”顾景予按住她的手,“我老婆对我最好了。”安柔哼哼两声。按着按着,顾景予的手就滑到她胸口了。安柔躲开,溜下床:“想得美,我还要做课件呢。”顾景予幽怨地看着她的背影。九点,安柔做完课件,刚保存完,顾景予就进来了。他刚洗过澡,就在下身围了条浴巾。这还不算什么,更叫人抓狂的是,他竟然把那枚胸针别在浴巾上!他是嘚瑟过头了吧?“啧,暴殄天物。”安柔走过去,动手把胸针摘了。他也不阻拦,背着手,笑吟吟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