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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放下茶杯,起身便来抓她。娇娘哭笑不得,“画什么啊,天天画圆鸡蛋吗。”清明之后,隔了几日迁升令便到了,可他请求给自己姨娘诰封事儿却一拖再拖。他也不急,此事是圣上金口玉言答应了,即便是大太太走了皇后路子想从中作梗也不成,毕竟皇后也要听从皇上不是。果不其然,到了五月中旬时候,不能再拖,皇后女官捧着规制朝服终于还是来了,封了个低品级乡君。大齐,五品以上文武官才有封荫自家母、妻可能。他如今是从三品武官,给自己姨娘挣得个乡君也预料之中。只是,皇后娘娘眼中,给一个姨娘封乡君也是高了,奈何,大齐封赏外命妇低品级便是乡君。第97章术业有专攻他升迁时否却了摆酒庆贺,只外院摆了一桌酒席,和几个上赶着来闹堂兄弟喝了顿酒,于他自己而言,即便是掌管着宫廷禁苑安危羽林将军也依旧不是他初想要,升迁没什么好恭贺,他心内也没太大喜悦穿越之我为外室。而姨娘有了诰命却不同了,他要为姨娘大摆筵席,请不到外人,那就只请族里“亲人们”。老太太这次没说什么,闭着眼默许了,他父亲青阳侯一改前些日子因他拒绝搭上楚王这条船对他冷眼,似乎是窥见了什么好主意,听闻他要给自己生母摆酒宴,他不仅爽答应了,还说酒宴银两要公中出,要大贺特贺。难得他也能沾上公中银子,不用白不用,既父亲都开口了,他不情花用一回岂能对得起大太太去年对他一番污蔑?“请帖都发出去了?”荷塘畔,凤移花望着春景阁外,花褪残红,乌燕穿柳景色道。“回大爷,都发出去了。”跟身后银宝道。“这就好。另外,我邓记海货铺子订制了些好物,你这就去找司先生,让他派人去付账,顺便把东西带回来。”低首轻笑转了转大拇指上戴黑玉扳指,“我这个做儿子难得听话一回,必然不能让咱们侯爷失望才是。”银宝笑贼些,应了一声道:“那奴这便去了?大爷可还有旁事儿吩咐。”凤移花想了想,“你们玉姨奶奶似乎许久没用过金丝燕窝了,这回去你多带些回来,反正也不用咱们付银子。”一个垂头玩扳指,一个低着头看地面,瞧来这主仆俩没什么特别,可若走近些便可看出,笑都有些不怀好意。“得令。”沿着荷塘畔,银宝转身离去,凤移花也踱步回了春景阁。正是日薄西山时候,典雅小院里被一片晕黄笼罩着,瞧来有些古旧书香味道。春景阁,建造时便是用来纳凉,故此房屋用料多为竹子,这会儿到了五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住里头却是正好。院子里头有花树,这会儿春夏交替,正落英缤纷极为美妙,昨日他回来还见娇娘坐回廊上赏看,大肚美人与花殊为协调,如此戏弄了一番,惹得她娇嗔笑骂。这会儿却只见姜mama带着几个眼熟小丫头正坐石桌前绣花打络子,只是不见了娇娘。“大爷。”姜mama眼尖,忙放下绣花棚子过来行礼,另外几个也有样学样,垂着头不敢说话。“你们姨奶奶呢?”“屋里换衣裳。”姜mama回禀道。“又换衣裳?可是谁又要她去请安?”“并非,而是有孕女子容易脏了衣裳,咱们姨奶奶爱干净,受不得潮气,这才多换几件衣裳。”这要她怎么说呢,男人们可不爱听那个。“罢了,姜mama起来吧,我去看看她。”有孕女子容易脏了衣裳?凤移花思忖了半响,笑有些邪气,究竟是怎么个脏法。屋里,珠帘后头卧房内,光线明亮,水蓝色床帐垂落,娇娘正把脏了亵裤扔一边,有了上次经验,她这回警觉着呢,听着脚步声就抬头,扒开帘子一看果真是他,忙道:“你等会儿。”乱呼呼就开始穿亵裤,奈何她肚子这会儿已如吹气球似得鼓胀了起来,行动迟缓笨拙,越是乱越是穿不好。“怎就防爷跟防贼似得。你这身子从头发丝儿到小脚趾,我哪处没看过,没亲过。”呔!这混蛋,故意把话说如此红粉暧昧。说着话,他人就扒开帘子坐到了娇娘身边去,遗憾是,这次回来不是时候,人家只脱了亵裤,广袖衫子,齐胸长裙都穿好好,只有一双赤裸裸光溜溜秋香色裙纱里埋着,一只脚上还套着一条珊瑚红三角亵裤。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少顷,娇娘抱起绣花枕头就砸他,那条原本被她拽手心里正要穿小裤就那么晃啊晃挂着,配上那一条修长裸腿,啧,可真让人浮想联翩,自然,是得忽略了她那鼓鼓大肚子。“出去,出去。”凤移花一把就搂住了她,扔了枕头,腾出一只手来她大腿上乱摸,咪咪笑着威胁道:“乖娇娘,跟爷说说,这‘有孕女子容易脏了衣裳’是何解?难不成真如爷想那般,是想爷想,那处湿漉漉?”“滚蛋。”娇娘瞪他,又绷不住脸,便扒住他前襟,枕着他肩膀笑道:“我问过姜mama,姜mama说这是正常,生完孩子慢慢就好了。”“说确切些,爷又不是女人。”凤移花把耳朵凑过去硬要知道。娇娘羞恼不过,只得这头犟驴耳朵边上说了。她自己知道是白带增多了,可他不知那是什么,她只得委婉说是水多了。“原来如此。”他极为严肃点头,“是该勤换着点小衣,若是淹红了那处可不好。”娇娘羞愤,抱住他脖子,拉下他脸就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还不敢太用力,怕留下印记,他明日要上宿。她觉得自己眼光有问题,这人一点也不温润如玉,他还是那个死样,床帏里荤素不忌,以调戏她满脸通红为乐。他笑眉眼弯弯,由得她咬了一会儿发泄完了才道:“你躺着,爷给看看,嗯,看看兴许就多了。”“……去。”娇娘撑着他手臂,又去拽那小裤往脚上套,反正有裙子护住该护住,她只当穿了过膝裙了,“今日怎回来早。”她可是瞅准了他回不来才忍不住换衣裳,怎想又被他撞见了。“这不是想你想吗。”那眼睛贼溜溜往裙子里头瞭,手也不闲着,握着脚踝就给转动了个方向,让她双腿叉开对着他正面。“做什么。”她忙拉裙子盖住私密。这姿势让她想起他们才刚开始那几日,他混账趴她那里抹药,顿时,脸上就起了火似得,腿脚也开始不老实踢蹬起来,“放手。”“给爷瞅瞅那朵花儿长如何了,久不被爷浇灌,可是干渴极了?”说着那手就滑了进去。这种时候她能说啥?啥也不能说,说啥也是她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