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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也要去净房,玉meimei你陪着我去如何?”兰翠一听就慌了神,脚一动就想先走一步去报信,那花铃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她身后,淡淡着脸道:“别乱动,伺候着你们府里的姨奶奶去一回净房吧。”兰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一身冷汗哗一下就都沁了出来,颤巍巍道:“四小姐。”她是家生子,老子娘却都在泰国公府里当差,因陪嫁才去了青阳侯府,因此,她称杜意浓为四小姐。“别弄这副样子给我看啊,真是的,不过是让你伺候玉meimei一回,瞧把你委屈的。”转过笑脸跟其余夫人们道:“你们且尽兴玩着,我去去就来。”人有三急,夫人们也都理解,含笑冲她摆手,又继续听戏嗑瓜子,并无人发现异常。杜意浓带着她们从胧月楼下来,那脸便慢慢沉了下去,走在花间鹅卵石小路上,她便问兰翠道:“你出自咱们泰国公府,从小受的也都是泰国公府的教养,为何要助纣为虐,帮着她来败坏咱们府里的名声?!”兰翠吓的抖若筛糠,早已泪落如雨,避着没人的时候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杜意浓的脚边,哀求道:“四小姐,奴婢也不想的,求您饶过奴婢吧。”杜意浓摇摇头,“你错了,不是我饶过你,而是你们主仆何时才会饶过我,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何要跑到我的地方来抢食儿吃,为何要来羞辱我。”“他们,他们青梅竹马,是、是情不自禁。”兰翠颤巍巍道。“好一个情不自禁,那我也情不自禁一回吧。”杜意浓弯腰拔下兰翠发鬓上插着的银簪,在她白皙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猛一用力就给她划出了一道血痕,兰翠压抑着尖叫一声,哭的更是厉害,哆哆嗦嗦道:“四小姐,四小姐,请您饶恕大小姐一回,看在咱们都出自泰国公府的份上,名声、名声要紧。”“你倒是对她忠心,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杜意浓把银簪又给她插入鬓发中,“泰国公府的名声,我还要你来提醒,若非如此,你以为我能容忍她到今天。你起来,咱们一起去看看那对‘苦命鸳鸯’究竟是如何一解相思的。”“起来。”花铃捞起地上跪着的兰翠,胁迫着她拖着往前走,淡淡道:“你若老实些,便保全了你这条小命,若是不老实,大小姐的命为了泰国公府并威国公府的名声还可以保全,你的可就贱如草芥了。”“是。”兰翠任命的垂下头,早吓的面白如纸,一手捧着自己滴血的半边脸一边踉踉跄跄的跟着。“这就对了,我与大姐本是同根,为了家族,我也不会让她太出丑。”转身和娇娘道:“你瞧瞧这就是你的主母,yin,娃荡,妇一般的人物。”她恶意的冷笑,见娇娘一路上还是做出个哑巴状便道:“我让人查过你,你也是个可怜的,要怪就怪你不会投胎,长得如此打眼却生在那样的穷苦人家,原本你一辈子也没翻身之日了,可现在不同了,她自己将把柄塞入了你的手心里,玉姨娘,你要好生把握才是啊。”娇娘心想,这位世子夫人原来是打了借刀杀人的主意,听她这话说的,竟然是在鼓动她造杜元春的反。她淡淡一笑,真当她是没脑子的棋子吗,杜元春是犯下不可饶恕的错,怎样处置她自有人去做,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她一个小姨娘来落井下石,她若真蠢的去越俎代庖充当正义使者了,便轮到她倒霉了,正室的权威可容不得一个小妾去挑衅。胧月楼,凤移花在看见关青岳离席之后,便密切注视着二楼的动静,待看见娇娘随着杜意浓离席之后,他也起身离开,从楼里出来果然便遇见一个小丫头,她朝他欠身行礼之后便自顾自的往前走,凤移花心知肚明,抬脚相随。“你放心。”杜意浓见娇娘不做声,保养良好的纤纤玉手搭上娇娘的手,道:“只要你能让她不痛快,我便许诺你将来的孩子一个前程,若是生个女儿,我便尽我所能帮她找一户富庶人家去做正房夫人,若是生个儿子,我的儿子现今已两岁了,还缺个玩伴,你觉得如何?”“大爷也会来的是不是?”娇娘轻声道。“自然,你还是次要的,他才是今日的重要人物。”“婢妾猜的不错,大奶奶该是做下了对不起大爷的事儿,如此……”被戴了绿帽子,凤移花还能忍着不休妻?“呵。我想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你是说,她既做了那样的事儿,你们大爷肯定会休了她是不是,那我告诉你,我不许,泰国公府不许,便是你们青阳侯府也不许,还有你们大爷,他的名声已够受人耻笑的,若再加上这一桩,他还能在长安立足吗?我那个好jiejie,当初选择嫁给凤移花时可是精打细算过的,她,可精明的狠,自以为能控制得了男人。”娇娘一怔,叹了口气,暗道她还是不够了解这个时代,在她看来,离婚是再自然不过的选择了,可是她忘了,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注重的是名声,泰国公府不能接受一个身上有污点的女儿,青阳侯府不能接受休妻的恶名尀了,也唹?纛????。他若好了,咱们姐妹才能好,刚才你也看见了,就因他做的那官职不受人待见,我都招了多少白眼了。”“大爷说那些人里有他要的东西,这才……”娇娘忍不住为凤移花辩护,谁知杜元春截住她的话头道:“他想要什么我知道,无外乎就是女人,玩乐。罢了,跟你说这些何用,像你们这些做姨娘的只要每日打扮好等着他的宠幸便好,谁管他的前程,还不是我这做妻子的帮衬他,所以,你给我老实些,别尽想些自己歪门左道,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你给我把爪子缩回去。”“大姐这话说的我爱听。”杜意浓头都不转,淡淡插了一句。杜元春撇唇哼了一声不作声了。客满座,酒满桌,杯盘狼藉里,她看见了强欺弱,凤移花,你要我看的是不是这些。一楼,亭子里,今日的东道主说话了,“你们这些人就别使坏逗他了,我这位姐夫恪尽职守有何不好的,六道主干路的防卫那也是很重要的。”“就你会做好人。”一个和关青岳关系好的世子朝他一阵挤眉弄眼,笑的好不yin荡,这里面似乎有旁人不知道的典故。旁人不知,凤移花可心如明镜。别是只是言语上挤兑他,可关青岳打击的却是他的精神。有人敲打着碗碟笑闹道:“你们别扯那些没用的了,来来来,让咱们曾经的青阳侯府世子爷给咱们讲讲今年的朝堂形势。花世兄,我且问你,你可知复唐会吗?”凤移花心一动,垂下眼默默聆听。“这种事,你听他说,也和听坊市里流传的差不多,关世兄,还是你说说吧,你可是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