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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方药膏,由此引动天雷,因之突破……”楚慎行认真听着,微微笑一下,“原来如此。”他话音未落,便觉得一道视线凝聚在自己脸上。楚慎行循着那道视线望过去,与秦子游对视。楚慎行又是一笑。他手腕一翻,此刻掌心出现一柄扇子。扇面绽开,在面前扇动。一派风流郎君的架势。秦子游皱眉,倒是水镜中的江且歌,因察觉秦子游分神,江且歌转向楚慎行所在方向。双方对视。楚慎行从江且歌目光中看出种种情绪。最先是惊讶,很快变成激动、欣喜。楚慎行略有迟疑,只见江且歌露出一张笑脸,“我当是谁,原来是楚道友!楚道友,你既在此地,我便能安心许多。我师尊闭关已久,整个吴国,都再难找一个你这般的剑修。”楚慎行拿扇子的手一顿。这倒是奇了。从南地离开之后,仿佛他无论去哪,都能遇到故人。眼前江且歌显然轻松下来,眉眼之间都是对楚慎行的信任,加上对他实力的笃定。秦子游的眉尖一点点拢起,随后又松开。他轻咳一声,重新拉回话头。只是这回再讲话,就总绕不开楚慎行。秦子游听着,按照江且歌的意思,有楚道友在,他们的思路能开阔许多,不必缩手缩脚、畏首畏尾。因江且歌这般态度,灵梭上,其他人看楚慎行的目光逐渐变化。莫浪愁已经有些麻木。她细细回想过往,扪心自问,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楚慎行“亦正亦邪”?此人可曾作恶?并无。此人可曾行善?出来一路,她似乎已经看得分明。唯一的问题,也是楚慎行不愿意放过她。但若说楚慎行是正道之人,这便理所应当。她是紫霄掌门门下大弟子,如今楚慎行只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而非严加看管,已是十分仁慈。莫浪愁想通此节,只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做人,生怕被楚慎行发难。只是楚慎行的心思似乎都在秦小仙师身上,只要莫浪愁不逃,他便无心理会。待结束与儒风弟子的沟通,诸归元弟子屏息望向秦子游。白皎如今修为虽低,却是秦子游的亲传师弟,此刻开口,问:“师兄,往后几日,我们……”秦子游闻言回神,沉吟:“既在灵梭上,也做不了太多。若有心,便勤于修行吧。”白皎应一声。诸人散去,秦子游也回到自己房中。他关上门,仍然在想江且歌见到楚慎行之后的种种反应。这样过了片刻,忽觉屋中多了一道气息。秦子游蓦然回头,不意外地看到楚慎行出现在此地,便在桌边,如今正在倒酒。秦子游看他片刻,叹口气,走到桌边,专注地望着楚慎行。他问:“你究竟是谁?”楚慎行回答:“我不知道。”秦子游拧眉,楚慎行又说:“在你看来,我是你的什么人?”秦子游听到这话,微微一僵,仿若又回到了昭阳殿一夜。他不记得自己醉灵时发生了什么,但往后,那些藤枝,肆意的、肆无忌惮的……楚慎行看他,又问:“顾春风与我讲话,你便看我。江且歌认出我,你几乎是在瞪我。子游,你那会儿在想什么?”秦子游心想,此人着实脸厚,竟然这样自如地叫我名字。但又承认,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称呼。与被宋安叫起时的浑身僵直相比,此刻,他近乎算是享受,愿意再喝一杯对方递来的灵酒。这是在太怪异了,但也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他真的能信吗?“你不必信我,”楚慎行说,“信你自己便可。”秦子游愕然看他。“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楚慎行含笑,“你觉得呢,为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9.14)例行请假最近猕猴桃上市了,好次o( ̄▽ ̄)dps.修个bug,新妖兽在东面东面TT子游,小醋包☆、第192章寒山府混乱、疑问、难以置信……这些情绪全部混合在秦子游的思绪中,而楚慎行亦有所觉。他见好就收,知道以道侣如今的心情,还是让秦子游冷静几日为妙。再者说,从秦子游不知不觉中表现出的对自己的渴慕来看,几日不见,兴许还能有意外收获。秦子游尚未答话,就听楚慎行说:“马上要和妖兽对阵,我要准备些掠阵之物。往后三天,都要闭关。秦道友若有事找我,便等三日之后吧。”秦子游:“……”楚慎行意味深长,说:“秦道友又瞪我,莫非是舍不得我?”秦子游神色一敛,“楚道友为民cao劳,我有何不舍?”楚慎行偏偏摇头,说:“若真舍不得我,来找我就是了。”话音落下,他便消失在屋中。灵梭上的阵法,于楚慎行而言,宛若从不存在。秦子游想到此节,眉尖又是一拢。只是往后,他心绪逐渐繁复。依照楚慎行所言,还有他的亲身感受。他对楚慎行的亲近是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的记忆是假的。这可以解释很多事:自己为何总对师尊心怀警惕,为何在归元剑峰总有一种格格不入之感。近年来,这样的感觉已经淡下许多,但往前数,约莫二十五六年前,一切仿佛是从他与李鸿师弟——当时还是“师兄”比试剑法,而后又去后山,再被宋安找到……这时开始不同。秦子游心道:可和楚慎行所说的时间对不上。对方抛下无数疑问,一走了之。秦子游心情郁郁,自然想把人揪回来,问个清楚。但再想起对方话中笃定,倒像是觉得他一定会去找寻。秦子游思及此处,又收回心思,决定先顾眼前事。往后三天,楚慎行果然都没有出现。秦子游每日都和江且歌、唐迟棠等人用水镜沟通,知道那妖兽作乱的范围有所增加。两边都觉得有古怪,但江且歌等人暂且束手无策,只能将人手分出去,由儒风各长老门下弟子驻守在不同地方,防备百姓为妖兽所害。此外,就是等候归元弟子赶来。到了离开姑苏的第四天,灵梭终于停下。江且歌神色疲惫,出现在秦子游面前。秦子游看他,知道虽然筑基之后无需睡眠,但长久支撑,仍然会心力憔悴。他迎上,听江且歌问出第一句话。“楚道友如今在何处?”江且歌左顾右盼。秦子游的手微微一顿,要讲话,身后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