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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怀中冷下来后,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竟然又破戒。此前分明想过的。子游是他,却也不再是他。不能去控制子游。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谈恋爱就好了(眼神死)那子游到楚哥这边之后就不只是要酒喝而是凑过来要楚哥亲他楚哥欣然答应,抱着徒儿,一边亲,一边给他喂酒子游没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的,往楚哥怀里倒,一边叫“师尊”,一边继续要亲亲青藤在他身上缠啊缠,子游还会低头亲一亲从自己领子里冒出来的藤叶……唉,好可惜哦(叹气)143、求之不得此地山岭甚广。秦子游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炼气中期,赶路时还要歇息的少年人。他心中有事,头脑发晕,总要想到刚刚师尊说话的时候,落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又想到在魇兽幻境中,师尊寻到他之前,他经历的那一场场无边梦境。他怔然片刻,步履不停。翻过山岭,往山涧去,听到水声,于是惊喜。秦子游停在一处溪流旁边。皎皎明月开始西落。青年立于水边,低头看潺潺流水中的自己。他背后是山,是月,是星河万里。秦子游带着一种近乎惆怅的心情,想:师尊他便在我身后这片山林里。抱着这样的念头,他再看水中山影,都觉得旖旎。时值冬日,溪水并未冻起,可依然凉得惊人。秦子游看了片刻,半蹲下去。他心想,方才师尊大约生气。这一路走来,自己说错两次话,都让师尊不悦——秦子游心情郁郁。他眉梢眼角都耷拉下来,很不开心,用手指拨弄溪水。溪水虽凉,但以秦子游如今的体质,并不会觉得冷。他考虑一下,暂时撤掉自己指尖的护体灵气。此外迅速在身侧布置了一个隐匿阵法,遮掩气息。之后,秦子游平和一些。他脑海中重复着许多场景,或许是幻境所见,或许是自己的绮思。他想到方才与师尊视线相对,师尊眉若远山,眼若寒星,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双薄唇。他看了片刻,想要亲吻师尊,也想要被师尊亲吻。他想到师尊含着他耳廓,叫他“子游”,然后觉得被师尊揽住的地方窜起一股火苗。秦子游自知这样下去不好,所以迅速挪开目光。可师尊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在他腰上轻轻一捏。那一刻,秦子游的所有思绪都要炸开,几乎要软倒在师尊怀抱里。他带着点茫然,停下在溪水中搅动的手指,慢慢想:师尊……他思慕师尊。他欲与师尊亲近。他不想只当师尊的徒儿。他更愿意当师尊的道侣。——那师尊呢?他们已经离开南地、离开有熊氏秘境中的姑苏皇城两年,可秦子游依然深深记得自己与师尊在龙榻上的对话。他说,不想让师尊有道侣。这样任性的话,师尊还是答应他。哪怕这只是要宽慰,秦子游此刻去想,心里还是有细微的甜。可很快被更多酸涩心情压下。他忘不了再早之前,师尊说:“……你有了‘师娘’,我也有徒媳。”说:“你兴许会遇上哪位女修,到时候,我可要替你把关。”师尊从未、从未想过,要和他这个徒儿结为道侣!秦子游长长叹息。他改换姿势,弯下腰,掬起一捧冷水,泼在面上。水珠从青年脸颊滚落,沾湿一点头发。他又想起,方才与妖兽对阵,危急关头,师尊还让青藤来帮他束发。这样关切体贴,可若师尊有一天知道他的心思,又会如何呢?秦子游抿唇,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让师尊察觉。他做不了师尊的道侣,至少要当好徒儿。等到解决宋安之事,还要与师尊一同游历碧元大陆,乃至一同飞升,去大千世界——再想象到在逍遥老祖分魂神识中看到的大千世界,秦子游露出一点纠结。不过这点纠结,很快被他抛在脑后。前路漫漫,道阻且长,不必忧思。他开导完自己,心情舒畅许多,撤掉隐匿阵法。秦子游神识铺开,往山岭深处去。方才匆匆离开,想要短暂避开师尊是真,但他对师尊说的那些话一样是真。秦子游准备好好检查一遍此方山岭,确保再无伤人妖兽,再去与师尊相会。只是这一检查,倒是让他发觉一点了不得的东西。秦子游轻轻“哇”一声,“小青?”竟是师尊的青藤!他话音落下,青藤缓缓从土中涌出,却不像之前那样,要往他身上缠来,只是静静立在原处。秦子游潜意识里觉得奇怪,但还是笑一笑,去摸青藤叶片。青藤在夜间冷风中抖了下,不过没有避开。秦子游眉眼盈笑,是很开心,不忧愁的样子,仿佛方才在水边发呆的人并不是他。楚慎行眉眼淡了些。树影落在他面孔上,剪出几分晦涩难明。秦子游说:“小青,师尊让你来看我吗?”楚慎行拿酒壶的手一顿,想:算你小子有点良心,还知道记挂师尊。秦子游说:“我怎么总是惹是师尊生气……”嗓音拖长,似很苦恼。楚慎行眼皮颤了颤,视线似乎落在酒壶上,又像没有焦点。在年轻修士面前,青藤静立片刻,像是活人一般,点了点垂到秦子游面前的叶片。秦子游立刻笑一笑,眼里盛着星光,是很高兴、很快活的样子。隔着一重山岭,楚慎行长久注视徒儿,心中莫名。他想:明明这样开心,为何方才还要躲开?楚慎行是有反思。他一定不愿、不欲变成另一个宋安。他不去追究自己看着徒儿眉眼时心中躁动是源于何故,甚至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做更多。但在这同时,楚慎行也不想看到徒儿迫不及待从自己掌心下逃开的样子。楚慎行还记得方才子游抬头看自己,嘴巴都是湿漉漉的。现在细思,因为此前动作,子游的领口也微微挣开一些,能看到徒儿白皙的锁骨。往深看,那些青藤曾经缠过,藤叶有触碰过,让子游在藤下发抖的地方,都可以被纳入眼帘。他们不行于人前时,就不必再穿厚重冬袄。子游和他入山,身上只有一件楚慎行炼制的法衣。他手扣在徒儿腰上,可以感觉到徒儿皮肤的温度。青年的腰紧而韧,自幼习武,可体态修长,是恰恰好可以被搂抱在怀中的程度。胸膛与他相贴,心跳都要合成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