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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再写小剧场了TT虽然上一更说“明天”可以结束剧场,不过还是……溜了溜了135、要求方、孟行于生苑之中。小雀认准方向,不消片刻,就把他们带出困住两人许久的曲廊。眼前骤然开阔,孟瑶心情激动,然而过了须臾,她又看出:小雀似乎并非要把他们带到门口……他们被带到一间屋前。小雀停在屋门口,拍动翅膀,身体悬在半空,“啾啾”而鸣,似在催促。方君璧心中微动,推门去看,果然见到了倒在其中的修士。孟瑶比他落后半步,此刻一样往屋内看去。她视线凝在其中修士身上,“嘶”了声:“陆处安?”方君璧沉声说:“这么看来,小雀果真受人指引。”先把他们引到陆处安身边,好医治伤势,之后再找寻孟知竹、谢湘湘。方君璧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头晕,只是提刀再看,他手臂上已经没了可以落刀的地方。自在袍淡黄色的袖子早被挽到肩头,上面凝着血,大臂、小臂刀痕累累。孟瑶咽了口唾沫,按住方君璧握刀的手,“君璧,也不急于这一时三刻。”叫醒陆处安后,应该会有应对丹田毒雾之法。方君璧拧眉,孟瑶很坚持地看他。过了会儿,方君璧的神色松一些,淡淡“嗯”了声,妥协。宅邸的另一处,楚慎行接连看过五六个阵眼。不单自己看,还侧头,去与秦子游分说。他讲了些很浅显的东西,感慨:“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地的明光阵,与我从前师门所学完全不同。”小厮看在眼中,志得意满,想:这么一来,他们总该安心,知道我与若水、邱老都是“一片好心”。待会儿,邱老再与我演一场戏,告诉此人,主子闭关时间延长——他们总该入定。他不急于催促,便不知道,那些早前散落在各处的纸雀、纸蛐蛐儿,正化作楚慎行的眼睛,代替神识,为他勾勒出整座宅邸布局。陆处安被无量铃唤醒,抬眼就看到满臂刀伤的方、孟二人。他先是怔忡,随机脸色惨白,想到:“知竹!”方、孟二人平日与陆处安关系平平,可在此刻,他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己方几人已经吸入太多毒雾,稍要运转灵气,就浑身酸软,头晕欲睡,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那令小雀引他们离开的人身上。陆处安眉头紧皱,听孟瑶三言两语说完现状,立刻说:“我们即刻出发,去寻知竹和湘湘!”小雀却不动,而是绕着方君璧飞了一圈,停在他受伤的肩膀上。陆处安皱眉。他看懂小雀主人的意思,虽心急于孟知竹的状况,但当下显然要仰人鼻息。陆处安取出两枚丹药,另有一个玉瓶。两枚丹药自然是回春丹,方、孟二人也不推辞,直接服下。至于玉瓶,陆处安打开,几人便嗅见其中传出的一股浓臭。方、孟猝不及防闻到,当即觉得胃中翻滚。可干呕两下后,竟然真的神智清明许多。陆处安简单说:“约莫能用两天。”方君璧强忍不适,说:“够了。”陆处安看他与孟瑶手臂恢复如初,遂将玉瓶之上的塞子重新扣好,看向小雀。小雀鲜红的嘴巴在自己胸口啄了啄,这才飞起,往外行去。陆处安迫不及待跟上。孟瑶额外问一句:“你既有这种提神醒脑的东西,此前为何……”还会中招?陆处安瞥她一眼,神色恹恹。孟瑶心尖一跳,自发地领悟到了陆处安此时有多懊恼。虽有灵药,却总得先发觉不对,才能用上。几人行于生苑,慢慢地,找回孟知竹与谢湘湘。待五人团聚一处,面面相觑,一同看着小雀。小雀竟不再动作。这小东西好整以暇,停在梁上梳理羽毛。孟瑶试着问:“王道友?”小雀并不理会。“王道友”本人则想:前面拖了那么久,竟然没有一个机关偶人前去寻那五人。现在五人聚在一处,总该好找。他对上善提出,自己想要留在此地,好细细体悟天霞道人的布阵之术。机关小厮表情一僵,却又很快笑道:“如此也好。待主子出关,看到有你这样的好学后辈,也会欣慰。”楚慎行就势问:“你我前来一路,未见他人。这偌大宅邸,莫非只有寥寥数人维护?”他话音真诚,机关小厮不以为意,回答:“是,我家主子阵法高明,平日并不用多做什么。”楚慎行眸色微动,“哦?”他有了主意。上善正拿不准,自己与邱老何时开始演戏。不过在那之前,生苑五人对着小雀求了许久,总算见到小雀有新动作。它从梁上飞下,落在一处案上,旁边就是笔墨。孟知竹等人微怔,不明所以,眼见小雀低头,叼出一张宣纸,再埋头猛啄。自在峰五人:“……”这是作甚?几人困惑,凑上前去。过去一盏茶工夫,小雀似疲惫,身体摇晃一下,缩在案边不动。它头缩进羽毛中,近乎一个雪团子,眼睛闭上,唯有嘴巴还是一点红。孟知竹等人相互看看,拿起宣纸。此处无光,于是谢湘湘拼着再晕一次,挥动赤炎鞭。火光自鞭上淌出,照亮了宣纸上的孔洞。几人看出,上面正是两个大字:装死。这无疑是小雀主人对他们的指令。孟知竹等人一头雾水,讨论几句。谢湘湘先抱怨:“属实莫名其妙!”孟知竹则道:“瑶姐,方师兄,你们再说说方才究竟发生什么,这小雀是从何而来。如何就能确定,它是王道友手笔?”有了进宅邸时的教训,他不再怀疑王、孙二人,但此刻,又有新的疑惑。孟瑶看他一眼,语气冷硬,说:“我并不确定,你要照做否?”孟知竹左右犹疑。他这样态度,连带陆处安、谢湘湘都开始踟蹰。在方君璧与孟瑶看,这正是与一个月前一般无二的情形。方君璧神色不变,孟瑶则冷笑一声。她虽知道方君璧实则更想独自离开,只是恰巧遇上自己,才有了往后一遭。但说到底,君璧此前受的伤是真,苦苦唤醒自己,还被自己用无量铃误伤是真。这般不易,换来如今情形,却似又要被孟知竹的犹豫而拖累。孟瑶心烦。她嗓音冷硬,说:“你若不信,好,还请你们离开,莫要扰乱王道友的计划。”孟知竹拧眉,“瑶姐,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孟瑶不理会他,而是看向方君璧,问:“君璧?”方君璧朝她点头。孟瑶亦点头,两人一同盘腿坐下。此前是力求清醒,到此刻,却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