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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更多炼气、乃至筑基期修士,则会和眼前这男人一样,在拿到令符之余,向儒风寺弟子租一个能辅助自己在水上行走的灵器,好让自己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因灵气不足跌入水中。听了秦子游的话,男人一怔,打量起秦子游。秦子游已经开始琢磨对方身上弱点:既然租了浮梭,想来并不长于水上行走。如此,我只要将他从浮梭上击落,便可事半功倍。少年跃跃欲试、摩拳擦掌。水上,天地莲池,所有人都要卖儒风寺面子,不会真下杀手——一言蔽之,天赐良机啊!可以痛痛快快打一场,又不用担心出事。短短时间内,秦子游已经琢磨出几套攻势。期间,楚慎行察觉徒儿这边的动静,朝这边过来他在离两人有数丈远的一片莲花之中停下,摆明了不欲打扰,只欲观战。有师尊在,秦子游士气大增,目光灼灼,问:“——如何?”随着他的话,男人似是沉吟。片刻后,他原先拱起的手垂落,眼神微沉:“小郎君这样说,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也是正常状况,先前往这边来时,男人就有想到。既要切磋,便该相互通报姓名。秦子游一本正经,日影剑悬于身侧,拱手:“秦子游。”这个动作,看起来平常,实则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示威,暗暗展示自己对灵剑的cao控已经得心应手。楚慎行看着,唇角略微弯起,想:不错,学得很快。徒儿的剑法,是在平昌城所学,尚没有归元宗的影子。但他这手先声夺人,则是楚慎行所授。秦子游对面,男人从袖中抽出一把刀。刀锋雪亮,在和煦日光下,泛出隐隐金色光芒。与之相比,日影剑相形见绌。但秦子游不以为意,夸道:“好刀!”男人便微笑。他这一笑,原先面上的宽厚神情淡去一些,变作另一种淡然气度。他同样说出名字,却是:“叫我宋六即可。”“宋六?”秦子游念了一遍这两个字,粲然一笑,“好!我记住了。我来云梦之后,交手的第一个人,便是你,宋六!”他的话尚未结束,日影剑已经呼啸而出。剑峰破风而去,眨眼功夫,就已经刺到宋六原先所在之处。而宋六身体往后一歪,膝盖上下折成一个九十度夹角,同时抬手,以刀面抗住日影。双方兵器碰撞,秦子游虎口一震。他愈发兴奋,盯着宋六,笑道:“好,再来!”说着,少年以剑借力,脚在水上轻轻一点,身体向上翻转,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在宋六身后。他再回身,宋六正要站起。日影剑朝男人腰间挥去,剑风先一步激起宋六的护体灵气,让后者察觉背后动静。宋六勉强招架,将刀立于身侧,挡住少年的第二击。两人修为相差无几,这种情况中,比拼的唯有功法。秦子游愈战愈勇,宋六起先还能对付,可往后,他算是发觉,这小郎君有意挑着刁钻角度,要他防备之余,无法专心驾驭浮梭。身体歪歪扭扭,这样下去,迟早跌下。这还不算。仔细想来,转眼十数个回合,自己都是被动招架,根本没找到出手的机会!一盏茶功夫后,宋六cao纵浮梭,往后退了一丈,竟是干脆地认输,“我敌不过小郎君,这株天地莲……”秦子游正失望,想:啊?这就走了?我还没有打够。宋六:“——我却志在必得。如此,便对不住了。”语毕,他蓦然朝旁边扬起什么,正是采莲令符。秦子游瞳孔缩小,日影剑脱手而出,要将令符挡住。然而宋六早有准备,令符飘到一半儿,忽而下沉,挡住了日影剑这一刺。秦子游还欲再有动作,却已来不及。令符终于还是落在秦子游看中的那株天地莲上。随着令符被触发,宋六的身影消失在宋安眼前。而临走时,宋六声音里带着笑意,给秦子游留下一句话。“小郎君,你太讲道理,可是要吃亏的。”转眼,宋六出现在云梦泽边。他手腕一翻,将随自己出来的天地莲放回袖中。而后抬手,在脸上一抹。眨眼功夫,已经变了一副面孔。与先前的几分丑陋相比,这回,宋六睁着一双星目,眉毛斜飞入鬓,俊朗无双。他信手翻出一把折扇,展开晃动,风度翩翩,便要离开此处。然而——有儒风寺弟子上前,拦住宋六。“公子颂。”对方修为高于他,但态度客客气气,说:“若不是今日由我在此值班,师弟师妹们,倒是无人能认出你。”宋六脚步一顿。他笑一笑,说:“几年不见,这么说来,江真人修为又有长进?”听了他的话,江且歌一顿,回答:“那倒不是。”宋六眉尖一拢,想:怎会?我重金买下的灵器“画皮”,都说能防住金丹修士的窥探,可江且歌不过筑基后期……江且歌咳一声,说:“君昊做‘画皮’的时候,曾予我看过。”说“看过”,实在太含蓄。这话,实则意味着他被告知了一些密不外传的关窍,可以直接一眼看出“画皮”之下隐藏的面孔。宋六:“……”他无可奈何。此人口中的“君昊”,正是儒风寺南长老门下弟子,也是这一代最被看好的器修。江且歌虽与他不在一门,两人关系却一直不错。此外,江且歌自己,则是儒风寺的“大师兄”。虽然长了一张年轻面孔,可事实上,此人已有两百余岁,是个彻彻底底的老头子。连他都来凌霄楼值守,儒风寺莫非是没人了?“公子颂,”江且歌态度一正,说:“你既需要天地莲,给姑苏那边的儒风寺弟子讲一句就成,何须亲自前来?”宋六——该说姬颂,吴国的皇六子,曾经成为吴宣帝——听到这里,心下一哂:这话说的,江且歌莫不心虚?他难道不知道,儒风寺愿意拿出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姬颂不回答,江且歌也不勉强他,直接切入下一个话题。也没见他怎样动作,就有一只巴掌大的机关鹿,被丢到两人身侧。转而,变作寻常林鹿大小。又与林鹿有些不同,这机关鹿头顶只长了一个角,正在眉心。姬颂想:不是青鸳?唔,这么看来,东长老没来云梦。江且歌幽幽道:“既然来了,便在儒风寺稍住些时日吧。”他态度很好,但姬颂知道,自己区区一个炼气修士,在江且歌面前,并没有说“不”的权利。于是他没再开口,便听江且歌说的,坐上鹿背。机关鹿蹬着蹄子,往前跑去。江且歌起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