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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二十块就能拿到,而五阶妖兽内丹的价值远远不止于此。之所以开出悬赏,更像是一种赌博:如果有哪位修为高深的仙师前来,恰好愿意出手,那离凌霄楼很近的黎泽素罗蟒,会成为最便捷的选择。柳莹此前和楚慎行提过唐迟棠有另备酬谢,但没有细说。这会儿唐迟棠将三个玉瓶从袖中拿出,柳莹方低低惊呼:师姐好生大方!原来唐迟棠拿出的玉瓶中,分别盛了回春丹、太清丹、元灵丹,分别可以rou白骨、解毒化瘀,以及补充灵气。唐迟棠是筑基修为,但已经偶尔能炼出上品灵丹。每个玉瓶中都有六枚丹丸,大都是中品,但元灵丹中,有一枚上品。这的确称得上大手笔。唐迟棠既能拿出,也是颇有信心,觉得楚慎行一定会满意。然而,出乎意料,楚慎行看着三个玉瓶,并不显得惊喜。唐迟棠停顿一下,主动问:“或者,楚仙师想要别的?”楚慎行思忖片刻,看一眼身侧的秦子游。子游自己可能都没发觉。在回来路上,秦子游驾着青鹭绿衣。这一路,走了一个时辰有余。少年最初的惊喜之后,慢慢习惯骑在青鹭背上的感觉,并且很快找到下一个新奇事物。他偷偷地、不住地,去看唐迟棠的机关鹤。青鹭是灵兽,坐在它背上,对秦子游来说十分稀奇,但青鹭会飞,原本也是件寻常事。机关鹤却是死物,可亦能翱翔于天际。少年看着唐迟棠的座驾,眼中充满好奇。楚慎行留意到,想:子游大概喜欢这个。可惜的是,楚慎行对此没什么头绪。不像从前,徒儿喜欢什么,他便能给徒儿什么。这又要提及往事。归元宗有十二峰,十二峰却并非一条心。楚慎行曾听小师妹神神秘秘地讲,原来在几十年前,阵峰与丹峰矛盾重重——如今重来一回,阴差阳错之下,楚慎行倒是弄明白了其中缘故——到后面,两位峰主似乎达成了什么交易,关系略微缓和。可即便缓和了,也不能抹去过往的间隙。现在看来,这“交易”,有九成可能,是天阴之体的归属。剑峰与丹峰亲近,器峰则与阵峰、符峰关系紧密。楚慎行会cao控丹炉,这是白皎领进门、白天权偶尔指导几句的结果。借着这个,他也摸索了些以灵火炼器的法门。可对于器峰压箱底的机关兽,楚慎行无从接触。他是剑修,可以御剑而行。从前觉得自己用不上,等到被锁在思过崖下,楚慎行揣摩千百遍阵法丹方,却从来没想过机关兽做法。到现在,他终于有些心思,问唐迟棠:“我想换一个丹炉,还有一个唐仙子前面用过的机关鹤。这两样加起来,唐仙子不妨开个价码?”唐迟棠一怔。柳莹也觉得惊讶。只有秦子游。他眨了两下眼睛,诧异是有,但转念一想,师尊原先就提过,这回到云梦花会,除了天地莲外,也得找个用着趁手的丹炉。再有,一把“有寒鸦六分威力”的灵剑。至于机关鹤,秦子游只当是师尊一时兴起。他站在旁边,小小地、不引人注目地,打了个呵欠。从青鹭身上下来,兴奋感没了,少年迟来地困倦。好在明天还有天地莲拍卖,如若不然,要他直接去莲池采摘,秦子游认真觉得,自己八成要熬不住。他听楚慎行与唐迟棠讲价。唐迟棠先问,“丹炉倒是好说,但机关鹤,楚仙师,你是要全新的,还是我那只。”她表示,算上刚刚那次,自己已经用了机关鹤四次,只剩三次可乘之机。这话说得奇怪,秦子游偷笑。楚慎行想一想,觉得自己与徒儿是穷兮兮的剑修,不该铺张浪费,于是回答:“唐仙子那只就好。”唐迟棠松了口气,说:“如此,我便能做主。楚仙师,你不用拿什么‘交换’,我将机关鹤送你便是。”楚慎行说:“这……”秦子游更困了,想:师尊这是在假意推拒。唐迟棠:“楚仙师不必客气。”这样来回说了两圈客套话,楚慎行才接过唐迟棠递来的机关鹤。不启用时,机关鹤不过巴掌大小,能捏在手上把玩。唐迟棠将口诀传授给他,又抹去自己留在机关鹤上的神识标记。而后,唐迟棠思忖片刻,说:“丹炉,我若未记错,花会上是有几个要拍出去的炉子。这样,我去找南长老门下的弟子商量一下,看他们是否愿意将自己做的炉子从拍卖会场撤下,直接与楚仙师交易。”她可谓尽心尽力。楚慎行听到这里,自觉倘若两人位置调换,自己绝对做不到唐迟棠这个地步。他心中感怀,拱手道:“多谢唐仙子为楚某cao心。”说着,楚慎行从袖中取出一物,交给唐迟棠。唐迟棠一怔。这竟是一块十寸见方的蟒rou!楚慎行看着眼前故友,笑一笑,说:“唐仙子便收下吧。”与整条素罗蟒相比,一块蟒rou,算不上贵重。楚慎行停顿一下,又说:“如若事成,楚某另有答谢。”讲到这里,月落乌啼。唐迟棠还要回儒风寺,将青鹭交还给北长老。她先一步离开,由柳莹引楚慎行师徒上楼休息。两人拿着两张信物令符,按说该有两个房间。但柳莹在白玉墙上勾画几笔,原先的两间房合为一间。楚慎行见她动作,“你是西长老的弟子?”西长老是阵修,另教授弟子符术。柳莹抿唇一笑,“是,楚仙师、秦小友,便请歇息吧。”楚慎行想到徒儿困倦,便也没说什么,与柳莹道别,阖上房门。秦子游脚下发飘,直接栽倒在床上。楚慎行看弟子这样,叫他:“子游,把鞋袜脱了。”秦子游迷迷瞪瞪地踢掉鞋子,又摸索着去解足衣。楚慎行无奈,干脆拿青藤帮他代劳。足以之外,还有身上短衫。最后,只留薄薄中衣。而后,干脆又用藤枝扶着秦子游,要少年稍微提起精神,洗漱过再睡。秦子游配合。配合完后,就歪倒在被褥里,睡得昏天黑地。少年呼吸绵长,窗外破晓,灿灿日光落于凌霄楼外大泽,曦光与鹭鸟齐飞。楚慎行看着床上的徒儿,心想:也的确累坏他。一天一夜未睡,对筑基期以后的修士来说,这算常事。可秦子游还在炼气期,不能以前者的标准来看。看了弟子片刻,楚慎行手腕一翻,取出机关鹤,坐在床边,细细研究。在他眼里,自己手上实则并非一只木鹤,而是层层勾叠、精妙无比的阵法。楚慎行在脑海中将其拆解、一一组合,分析其中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