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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都是敢死队了,我们钟塔侍从毕竟也是带着诚意过来和谈的,那么,我就出面给异能敢死队一个面子,让他们切腹吧,让他们像是真正的武士一样,死的有尊严。”说完,像是觉得自己的说法很宽容一般,她抬起了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如何?”种田山头火深吸口气,“这件事情,我们之前说过的,是在明日和谈之后……”可惜,女士丝毫没有听他说完的打算。她弹了下指尖的香烟,视线随着烟灰落在地毯上,“不不不,这就太羞辱他们了,我可是听过的,武士这种存在,不就是,宁死不屈,不能受辱,等到他们都受辱完了才让他们切腹,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带着屈辱死去吗?那可太可悲了。”津岛议员吸了口气。“您既然觉得应当以正统的礼仪对待他们,那么我想,异能敢死队的人,应当每个人都按照礼仪安葬,您觉得呢?”“当然。”女士吐了个烟圈,唇角勾起,“为了表示对于这些武士的尊重,我会亲自到场,目送他们离开这个世界的。至于和谈,和杀人的事情放在同一天总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呢,为了表示对于他们的尊重,他们切腹之后的第三天,如何?”津岛议员和福泽谕吉一起离开了房间。两人没什么寒暄的心思,彼此点了点头便分开了。而种田山头火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异能敢死队所在的地方。如同他的预料,营里少了几个人。他并没有进去,在窗口看着这些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死之将近的人,似乎是十分开心的哼着歌,甚至还有一个男人在战友们中间跳起了能剧,一副不知死之将至的样子,吸了口气,向着医务室的方向走了过去。推开门,森鸥外将手中的钢笔插回墨水瓶里,抬头看向他,“稀客啊,种田先生。”作为异能敢死队的医生,森鸥外与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山头火也是有着不少交际的。更何况,昨天晚上,那个通知了他异能敢死队去袭击大使馆的人就是森鸥外。种田山头火看着面前优哉游哉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扯过椅子,伴随着嘎吱的声响坐了下来,把森鸥外面前属于他的水杯拿了过去,咕咚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一整杯水,才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下脸,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森鸥外,开口。“你看到我的头顶了吗?”森鸥外抬头,看着他的头顶,“真可怜呢,中间的都要全部阵亡了吧?啊,说起来,治疗脱发最有效的办法我知道哦,你要不要试试?”种田山头火毫不犹豫的拒绝,“虽然我不打算结婚,但是这事情还恕我拒绝。”森鸥外笑着一歪头,“哎,是吗,真是可惜了呢。”说完,不再和他打趣,森鸥外睁开了眼睛,脸上的笑意褪去“那么,接下来,他们打算给异能敢死队一个什么结果?”种田山头火猛地向前一伸手,按住了森鸥外的手,“你不要冲动,钟塔侍从说了会去见证他们的切腹,你不要铤而走险……”森鸥外抬头。被按住的手,正落在刚刚放下的钢笔上。“你在想什么,我不过是想记录下他们的姓名和身份,等他们死去之后,总归要把他们的遗物寄给家人的,还有,抚恤什么的……”说着,森鸥外低下了头。种田山头火像是被烫到一样抽回手。他看着低头不说话的森鸥外,看向了森鸥外在他来之前在写的东西。高见千里,男,19岁,父母已故,meimei6岁,寄养在房东家里。立原夏树,男,18岁,父母……这些人,年龄不大,大部分都是些普通人的孩子,没有经过训练,却因为□□需要,凭借着一身的孤勇,来到了所有人的面前。可他们遇到的是什么?一次又一次无望的战斗,求死不能,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天,还要被软刀子割rou。他有种自己的眼睛被刺痛的感觉,猛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快步的走到了门口。紧急建立的军营虽然坚固,但是采光十分成问题,他走到门口,几乎就已经挡住了森鸥外大部分的光线。细密的光线在种田山头火的身上描了一层金色的边,他背对着森鸥外,声音发紧,“你知道轻重就好。我先走了。”说完,他毫不犹豫的甩上了森鸥外的房门。金色的光线,从门板的稀疏缝隙之间穿过,但是房间里一时之间还是陷入了黑暗之中。森鸥外看着种田山头火好像屁股着火一样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身后,带着蓝色光芒的爱丽丝出现。她的面色沉静,像是丝毫没看到森鸥外的样子,说着自己的事情。“我已经提前把传送异能力的那个找出来弄出去了,以昨晚的样子,死的人里面少一两个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森鸥外的声音平静,“打听到切腹的时间了吗?让晶子做好准备。”“我知道了,这就去。还有,传送异能力是有限制的,他一天可以传送的次数有限,救不了所有的人。”森鸥外点头,“我现在被盯着,你去和他们说,只能有一部分活下来,剩下的人,他们的亲属,其他人会替他们养着。”爱丽丝沉默的消失在房间之中。森欧外同时起身,来到了门口,打开了这个已经成为他囚牢的房间的门。脸上一片沉静。现在,就等着接下来的事情了。第4章女士站在一边,看着一群穿着整齐的和服的男人跪坐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穿着小洋裙,打着缀满了蕾丝的小阳伞,姿态十分散漫,带着些参观民俗的游客的心态,开始询问一边随行之人切腹的习俗。“说起来,切腹的话应该不会直接死去吧?”“是。因为腹部有重要的脏器,切腹之后一时不会死去,可能会维持一两个小时的生命,但是这期间切腹的人会十分痛苦,因此我们会安排人进行介错,也就是有人在他们切腹之后来砍掉他们的头,来避免切腹的人太过痛苦。”被女士询问的,不是旁人,正是被女士特意叫过来的森鸥外。森鸥外是个十分英俊的年轻男人,即便身上带着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硝烟味道,也无法损伤他的魅力。但是此刻他的脸上蒙着一层阴翳,就好像是被迫面对着不想看到的场景一边,解释的话语里也冷冰冰的,十分官方。“哦,这样吗?”女士笑了一下,微微转头,看向森鸥外,层叠的蕾丝在森鸥外的脸上划过,让森鸥外下意识的蹙眉。“这样的话,好像有损武士的形象吧,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