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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放心地抚着她的背,语重心长叮嘱:“你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哭,知道吗?尤其是你刚刚的那个神情,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露出来。”九如仰起头,有些迷惑,不过她到底也是看过艳情小书的人,马上想到反面教材:“就像丽娘一哭,苏文就会变本加厉的蹂躏她,对不对?”“差不多的道理。”白珩心情有些复杂,但话糙理不糙,阿九这句话也算是抓到精髓了,他点下头:“人心险恶,阿九以后如果要在人间历练,一定要多加小心。”“那你呢?你会不会像苏文那样,我要是哭了你更欺负我,让我哭的更厉害?”她乌溜溜的眸看着他,又是无辜又是纯真,里面清晰的映出他的模样。白珩不假思索的回道:“我不会让你哭的。”他抚了抚小姑娘泛着红的眼角,郑重的强调:“我也不会欺负你。”忙里偷闲挤出一章,时间线长腿了,看不懂的话吱一声,我会解释的——就是解释大概算得上剧透吧。本章的小小小h就是白珩和九如看的话本里面的那两段,我也想写成半文半白的h使其更符合剧情和设定,但是我文言功底太弱了,只能写成大白话。素问谷篇:人生若只如初见此时已经是夕阳欲垂,天中霞光万丈,映着紫菀阁里瑰丽流光,华美难言。九如放下笔吹着信纸,她长得好,一蹙一笑间皆是清凌凌的娇美,又经过碧桃的精心打扮,如今这般托着腮,懒洋洋的看着信,愈发像个被雨露滋润的枝叶都舒展开的花儿。她想着可能这白珩公子得让她等好一会儿,毕竟素问谷这么大,人家难道还用轻功飞过来见她?可刚这样想着却听见了门外的声音,不由得抬头望向门,正好看到一个长的极为好看的少年踏入房里。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他这般年纪的少年人基本上是用“鲜衣怒马少年时”或者“陌上人如玉”来形容的,可九如觉得这个人像云又像雪,走着地却让人觉得他是飘着的。若是他去街口支个摊算命,再立个“一日一卦”这种招牌,十有八九会别人会觉得这是个活神仙。九如的眼睛亮了亮,又暗了下去。这副模样就像一个小动物看到极其喜欢的好吃的,然后这个好吃的在她面前被其他人吃掉了。只有迦叶教里的少数人知道,右护法九如此人最喜欢的就是温和绵软的小书生,就是长的好看笑起来也好看,书读的多脾气还特别好的那种。本来九如没觉得她还喜欢“不食人间烟火”这调调,这下看到白珩她就觉得比起小书生,她更喜欢白珩这类型的。可惜,这人是白珩,不能随便抢了去。可惜,珠玉在前,以后她遇到的其他人与他相比都会黯然失色。思及此,九如心里颇为遗憾。虽然如此,可她还是很有礼的:“阁下是白珩公子?”这话一出口便瞧见那个少年停下步子,眼里笑意不变,眉眼弯弯道:“嗯,姑娘是?”虽然白珩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九如是何等的敏感?她立即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突然变得不怎么好。为何?这下九如脸上真带了些无辜了,觉得自己有点冤,又有点茫然,她是做了何事引起白珩公子的不高兴了?她一心二用的开小差,不妨碍嘴上回答:“我名九如,之前被公子所救,公子大恩,九如没齿难忘,所以想对公子当面道谢。”说完她依然一脸“我很乖”的眨巴眼,看着他又抬步坐在自己对面。一副很沉静优雅的样子。他抬手倒了两杯水,一杯推给她,温和回道:“举手之劳,九如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九如没有把这客气话当真,她拿起写好的信表明自己并非是白吃白住:“公子于我有恩,九如必当报答,我会修书一封告知家中长辈,公子无需客气。”白珩安静的弯了弯眼,并没有“被俗物污辱”的恼怒,他只是轻笑,温声道:“九如姑娘喜欢给什么便给什么即可,我并无心悦之物,救你也只是举手之劳。”这姿态极为宁静,他的眸清而深,像山间波光粼粼的幽潭,清亮潋滟而不见底,可他看着九如时目光却温柔极了,眼底清晰的倒映出一个小小的她。“我没有喜欢的东西”这种话要是其他人对九如说,她只会觉得因为她给的好处对方看不上,所以对方在跟她装蒜。必须得说白珩长了张好脸外加一身气质也是够出尘绝俗,所以他说这句话,九如还真信了。她对他的话有些好奇,微微睁大眼问道:“那你就不怕我给你厌恶的东西作为报答么?”面前的清隽少年真的思考了一小会儿,才笑道:“也对,那等姑娘的伤好了,劳烦你帮我浇几天的花。”“……”九如瞧了他一会儿,瞧他不像是玩笑话,不禁问道:“恕我冒昧,白珩公子平时救人要价如何?”白珩颔首,颇为洒脱:“也是让他们想给什么给什么。”“哦?那公子收到过什么?”他回忆了下,高度总结道:“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九如身为魔教妖女,不是很懂他们正派人士的心思,于是追问:“那你为何不明确指出要什么东西?就不怕有人混水摸鱼吗?”她被吸引了兴趣,不觉微抬了抬头,这个动作让她颈间系着的丝巾松了松,露出了一点点的爱痕,而她浑然未觉。白珩浅笑,目光在她颈间停留了一小会儿,而后移到她脸上,轻声答道:“向我问诊的都是病入膏肓,遍访名医无果的人,他们将一线希望寄予在我身上,自然对报酬极为上心。”哦……也对,说起来她是运气好才被白珩公子救了的。虽然感觉自己距离病入膏肓还有段距离,但脖子上的痕迹确实是不方便。九如谈妥了报答,便解开颈上的丝巾,诚恳问他:“请问公子可有方法使上面的淤青快一点消去?”她苦恼地把玩着柔滑的丝巾,接着道:“不知为何醒来后全身都有淤青,周身也疼痛不已,我并非不相信公子的医术,只是这确实不太方便。”白珩看了眼那截布满青痕的雪颈,淡定的垂下眼不再看,声音平静至极,丝毫没有心虚之意:“姑娘不必担心,我会嘱人送药过来,这些两日后便可消去。”九如有些心满意足,虽然还不明白之前他的情绪变化,但她觉得这位公子为人和善,有问必答,想着之后浇花时也有机会问特产,便压住再问的欲望,转而在信纸上添了几笔装好。他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轻声问:“九如姑娘的名字可是出自于?”这句问的有些突然,九如抬头瞧了瞧他,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大方的承认了:“是的,我的名字是娘亲所取,她希望我能福寿安康。”她还蛮喜欢她的名字的,行走江湖有个好名字确实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儿,因此忍不住有些得意:“娘亲取得极好,我也觉得与我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