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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拨弄几下就跳出来的roubang,这会儿被包覆的也过于安分了些,一点也看不到……他用手指将内裤勾拉地往下,黑色的毛发先露了出来,再往下……就没有什么了,是那人止住了动作,欲拒还迎一般的只露了那么些,似乎就是想故意吊着她。他那里,迟意很熟悉,可这会儿被屏幕放大,却多了几分陌生。那东西凑的很近,近到好似就抵在她的眼前,也似乎比握在手里更烫人,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到roubang灼人的气息。迟意看地面红耳赤,身体也不由的发热,被子忍不住拉高,堪堪遮住了眼睛,有些欲盖弥彰。秦峥侧身躺下,就躺在酒店的地毯上,瞧见屏幕里那人一脸娇羞的模样,流氓似的又故意顶了顶跨,问她:“你的杰作,干嘛,还不好意思了?”他这一说,迟意就更没声了,那人说的是他下腹那里阴毛那块,某次被她心血来潮拿着剃须刀“修整”了一回,只是那结果差强人意,“卖相”差地叫她不忍直视。迟意本就是嫌他那里的阴毛过硬,每次他朝里抽插的时候总是弄得她一阵激灵,头皮都在发麻,说不上难受,真真要说,她其实有些难以启齿,毕竟那东西戳的她是快感过甚,总是让她很快就到。秦峥那时无奈,也任由她去作怪,反正弄成什么样的,也都是她的。不过秦总也不算亏,哄地迟意也帮他口了一回,还是根据他的要求,伺候到位地口了一回……怕你会想我啊……李筱沐在酒店大堂里等到傍晚,才等来了秦峥。昨晚上是惊鸿一瞥,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了人,心思百转千回,连带着人也有些心不在焉,就连应付老头子的态度也有些敷衍,好在老头子每回急匆匆的就完事了,倒也不在乎她是什么态度。老头子是她去年刚搭上的金主,年纪是真的挺大的,过完年都该六十了,不过人是真的有钱,也挺大方的,知道她不喜欢做家务也不会照顾自己,就在酒店包了个房间让她一直住着,每周虽然人只来一两次,不过零花钱倒是给的很痛快,所以李筱沐跟他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衣食无忧。只是女人嘛,尤其是她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哪里会有知足的时候。李筱沐其实没怎么接触过秦峥,对他的了解,也完全是来自郭道远过往给她的“普及”。秦家的独子,一出生就生在终点的人生赢家,等他老子退休了,秦家大把大把的产业,自然而然就都是秦峥的了。每回一说到这个,郭道远就满腹的牢sao,说秦峥本事半点没有,不过是带了个“秦”姓,那些他拼死拼活为秦家打拼的东西,就都是他的了,坐享其成不说,那小子还眼高于顶,目无尊长,每回见到他连个“姑父”都不知道叫下。当然,也不止秦峥,秦家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会被郭道远说上一嘴,也是,一个入赘的男人,常年阿谀奉承,在家被人压一头,在外又被人说三道四,难免会心里失衡。她跟了郭道远,只要把他伺候好就行,那些他和秦家杂七杂八的事情也轮不到李筱沐去cao什么心,可谁会想到,就是那么一个时常被郭道远嗤之以鼻的臭小子,最后会把郭道远给弄进了局子里,而且还是永不能翻身的那种。本就是经济犯罪,再加上秦峥是一门心思要扳倒他,哪里会给郭道远留什么活路,至于郭道远那个以往会在秦家帮他出头说话的老婆,也因为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在郭道远进去的同时也送去了离婚协议书。树倒猢狲散,李筱沐也在郭道远出事之后赶紧收拾了东西出去避风头,毕竟郭道远曾经以她的名义开了个户头,从她账面上走过几笔账,虽说他当时做的滴水不漏,可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查到她头上?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眼见着郭道远的事尘埃落定,那些和他有牵连的人查的查,关的关,却没半个人找上门来,李筱沐也终于松了口气。日子照旧过着,就这样,她下家也找了一个又一个,不是没想过找个靠谱点的男人定下来,但男人要是靠谱,她还至于现在找个老头子伺候?可谁又想到这个时候她会在这里遇到秦峥,自然而然,一些记忆也涌上了心头。记得当年在H市的时候,她帮郭道远演了场戏,后来李筱沐才知道,那个和她长相相似的女孩竟然是郭道远的女儿。难怪郭道远当时看着她的脸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这张脸真不错”,还巴巴地安排她出现在那女孩面前演了那么一场棒打鸳鸯的戏,你看,虎毒也有食子的时候,毕竟谁愿意摆个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李筱沐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或许郭道远那句话说的还真是个理,这张脸还算年轻,这个时候遇上了秦峥,说不准是老天爷存心给她指路,指给她一条富贵路。……迟意手里拿着机票,耳边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航班信息,多少还是有些恍惚,她也说不清是怎么个冲动,促使她神经错乱的就买了去秦峥那里的机票,可她真的就那么做了,在两人分开了还不到4时的时候,自己竟然就做了这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想想是觉得有些好笑,可却又觉得,这样期待见到他的心情,也真的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因为是临时决定,迟意只买到了凌晨飞的机票,就算航班准点,估计到他那里也是明天中午了。这个点不早不晚,机场里陆陆续续还有来来往往的旅客们,迟意随便找了家咖啡店打发时间,秦峥电话打来的时候,她刚好也喝完了第二杯咖啡。多少有些意外,毕竟一个小时前他们才刚通完电话,她还以为那人今晚不会再打电话过来了。电话接起,迟意下意识地也看了眼四周,好在这家店里没什么客人,也足够安静,不至于叫他发现她不在家的事实。那人应该是饭局中途借口出来给她打的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带着酒意的声音有些黏糊也有些腻歪,不依不饶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着实让迟意头疼又有些好笑。身子微侧,人顺势也陷进了沙发里,那人还在絮絮叨叨,虽然没和她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不过也是从她今天的日常问到了这会儿有没有洗澡。话说的毫无逻辑又乱七八糟,尤其是他最后那句“有没有洗澡”,声音低哑暗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