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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径,加上他派人暗查时,没找到什麽线索而放他一马。连氏突然落马,挡箭牌下台,宇文业想狠狠纵欲一把,也怕引起后续的麻烦。因为就算是掳了一个宫婢,压倒强上,那群不依不饶的太医、大臣与内侍总管,也会逼着他要一个说法。「连氏没了,宠妃的位置该换人坐了。」还得找个省心不惹事的,最好是有强大的后台,让那些倚老卖老的老臣子,不敢轻举妄动的对象,至少不会像连氏一样,轻易被扳倒。宇文业想了一轮京城裡未出阁的姑娘,没一个符合条件的,要长得出色,至少要比连氏漂亮,要家世背景强大,要未出阁又符合年纪,完全找不到。他没把郑醒的嫡女算进去,是因为郑舒岚比他的小皇后还小个几岁,又是晚辈身份,下意识就认定她不符合资格。宇文业依依不捨地抽出龙根,不敢把龙子龙孙射进她的体内,怕让她有孕,目前还不是她孕有龙子的时候。将它拔出来喷洒在她的身上,还有些沾上了她的脸。她浑然不觉,呈现昏昏欲睡的状态,别说是几滴体液沾上她的脸,整个喷向她的脸,她都不为所动了。宇文业最喜爱她这一点了,对他是毫无怨言、一点私心也没有的顺从屈服,哪怕他对她干一些折辱的行径,她都不以为意。不晓得是因为她缺乏这方面的知识,或是她觉得以夫为天,对妻子做这些并不过份。早年宇文业曾经逼着一名妃子跪在他腿间,帮他含管,后来被服侍的宫婢发现她意图寻死,把她抢救了下来。他才知道原来寻常女子是不能接受此事,觉得对她是莫大的污辱,有辱身份的行径,才会想不开。发觉此事之后,宇文业就对这些出生名门贵族的女人索然无味。他就喜爱这麽玩,这群妃子居然不配合?要不是因为一验身之后就无法退货,他真想把这一群不经玩、不经逗的女人打发回家去。到了皇家狩猎场之后,一群人先入山下的别居分院休息。郑舒岚屏气凝神,跟着父亲郑醒一起进入大厅面圣。她紧张得几乎要同手同脚,失了礼仪,所以在初次面圣,意图给宇文业好印象的时候,她却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的姿势。连盛儒站在一旁,见到这娇滴滴的小姑娘用不文雅的姿态趴在地上,他皱着眉头,觉得对方不成体统。宇文业还有心情调侃她:「怎麽一见面,就给朕行这麽大的礼?郑醒,你这闺女挺守礼的。」郑醒的这个闺女行事很低调,除了被长辈带出门,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概是因为她这般行径,所以难得一见她的容貌,居然在京城裡传得很邪乎,一分的出彩被传到惊世美貌。然而宇文业看了之后,觉得还是他端庄秀丽的小皇后漂亮,这个女娃子五官漂亮是漂亮,就是像死物,和他后宫的那一群大同小异。宇文业一不小心,又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死气沉沉的面容,一板一眼的行径,就和他后宫的女人一个样,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郑醒僵着笑容,垂眼怒瞪着手足无措地爬起来的郑舒岚,觉得她像没见过世面的蠢货,居然在面圣展示自己的大好时机裡,摔成这副德性!这个无良的父亲也没想过要扶女儿一把,就这样见她自己挣扎地爬起身,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郑舒岚难受极了,她对这次的会面思思念念,彻夜难眠,就为了今日与他面见,让他对自己惊豔锺情,结果自己居然在他面前出了个大糗,还被他打趣说笑。自己的颜面何存?那瞬间,她连寻死的念头都产生了。连盛儒觉得皇上此人知人善用、用人不疑、励精图治,就是有个缺点,也是他最为不满的,就是皇上说话过于肆无忌惮。他老早就发现了,皇上有一张能把人气到意图触柱身亡的嘴。在朝堂上,皇上面对的都是厚颜无耻的老臣子,他们可能比较沉得住气,而和他一样的年轻官员,常常会感到气血翻涌,恨不得一死以示清白。更何况此刻皇上的金口一开,却是嘲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当然,已出阁的也不妥,就怕这女孩心性脆弱,承受不住宇文业的玩笑,那事情就麻烦了。皇后的侄女12皇后的侄女连盛儒下意识地打量着四周的柱子,踌躇着万一她真的意图寻死,自己是救还是不救?外男接触未婚女子于礼不合,不过若是情急之下,想必她能释怀,不会责怪自己的勐浪。郑醒没察觉到女儿的悲愤欲绝,依然按着自己的意图,与宇文业暗示郑舒岚已经可以嫁人,问皇上有没有意思,如果有,就赶紧招进宫,要买要快,下定离手。宇文业不晓得有没有听出他话裡的深意,或是在装聋作哑,总是在答非所问,然后话题一转,说起了南汛的处理。连盛儒听懂了郑醒的意思,心裡一惊,这郑国公府真是好大的胃口,送进一个嫡女当皇后,眼见她没生下皇子、不受宠,还被皇上厌弃,就想送侄女进去固宠,真是不知所谓的一家人。郑舒岚哭哭啼啼了一会,发现没人理她,她默默地垂着头,安分守己的当个背景。见到郑舒岚的举动,宇文业这才深思郑醒的提议。这个小女孩是小皇后的侄女,从小到大虽然没欺负过小皇后,但是因为两人年纪相近,当有利益冲突时,大头的都被郑醒的夫人抢来给嫡女,只留剩馀的渣料给小皇后。在家裡,众人都宠着郑舒岚,连奴僕都懂得看人下菜,小皇后从小到大,在郑舒岚身上吃了不少的亏。「郑醒,让你的闺女抬起头来,让朕瞧瞧,名满京城的绝世美人,是长什麽样的?」宇文业的笑容有分很多种,此时一笑起来,显得特别油腔滑调、轻浮不正经。郑醒却露出笑容,以为宇文业对女儿的容貌起了兴趣。「舒岚,快抬起头来,让皇上瞧瞧。」他的口吻像是妓院裡的老鸨一样,让花姑娘抬头,给客人验货。连盛儒抿着唇,觉得皇上的行径大大不妥,而郑醒想要卖女求荣的行径,也太明显、太下作了。然而,这两个人的身份都比他高,他只能当个锯嘴葫芦。郑舒岚闻言,心裡更为崩溃了,这不是她期待的会面,也不是她想听到的对白。皇上这番话,和她在小话本裡,见到恶霸调戏花魁,被书生所救的桥段一模一样,但是皇上就是那名胡作非为的恶霸!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