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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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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暴裂无声(H剧情)

七月,北京市盛暑已至。

晚饭后傅星抱着半个冰镇西瓜,盘腿坐在沙发上。不锈钢勺子在西瓜中心挖出个圆整的半圆,她献宝似的递到傅朗口中。

傅朗正在看手机,没注意她递过来的西瓜有多大一块,他张开嘴,塞了好几下都没塞进去。

傅星急了,勺子直接塞他嘴里:“哎呀哥哥别看了,你快吃啊。”

牙齿咀嚼破开鲜红的果rou,清甜的西瓜汁液灌了满口,一颗西瓜子都没有,毫无阻挡地咽了下去。

“哥哥,甜吗?”傅星咬着勺子尖,期待地问。

“甜。”是西瓜正中间最甜的部位,怎么能不甜。

傅星得到夸奖,嘿嘿一声,也舀了一勺。

傅朗的手机在此时响起,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起了眉。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接了。

“爷爷。”他对着电话里叫了声。

傅星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停止蠕动,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听。

傅朗的表情rou眼可见地凝固起来,声音里带着冰渣。

“爷爷,我不会原谅他。”

“您也知道他对我、对星星做过什么。”

“爷爷,我不想再说了。”

“我会去,但星星去不去,我左右不了。”

“好的爷爷,嗯,再见。”

挂断电话,傅朗的太阳xue无端地开始痛,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去揉。

傅星见不得哥哥不高兴,连忙放下手中的西瓜,抱着傅朗的头压在自己胸口:“哥哥,你头疼了?”

傅朗不答,解开她丝质睡衣的纽扣,傅星在家不穿内衣,此时圆润的奶子包在睡衣中,被傅朗掏出一个。上面娇嫩欲滴的小rutou如春夜盛开的桃花,颤颤巍巍地邀请他蹂躏。

傅朗开启齿关,衔住rutou,舌尖粗鲁地舔弄着含进口中的乳尖,牙齿发了力,几乎要咬出血来。

傅星痛得小脸紧皱,却依旧一言不发地紧紧搂着他。

奶头玩到充血肿胀,傅朗松开时,雪白的乳rou上全是齿痕,泛着毛细血管被咬破的红色。他又后悔,亲吻上另一边完好的rutou。

“哥哥,你是不是难受了?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傅朗松开奶尖摇头,抬起一双沾满脆弱无助的眼,渴求他的小爱神垂怜:“星星,哥哥想cao你。”

他要用疯狂的侵略、嚣张的占有、放肆的索取,来证明她鲜活地属于自己。

傅星心都要碎了,她含着眼泪,在他面前解开剩余的扣子。她翻开睡衣的衣襟,轻薄的布料“啪嗒”落在地板上,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傅朗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睡裤和内裤一起扒掉,他先用手指探路。

狭窄的甬道里,指尖烧出一波春水,傅星呜咽着抬高腰,使指头更好地深入。

roubang从裤腰中释放出来,狰狞的rou刃胀成紫红色,直指少女的小腹。他抽出手指,低头咬住傅星的唇,横冲直撞地插进去。

“哥哥……哥哥……嗯啊……”她已能完全适应,xiaoxue撑开个粉红的圆洞,密不透风地吮着roubang的每一处青筋棱角。傅朗挺动腰腹,享受着她的放浪和湿热。

粗大的roubang弹无虚发,每一次顶弄都到实处,yin水汩汩泄出沾在棒身上,狭窄的xue壁被撑到极致。傅朗的胸肌和腹肌上,沾染上亮晶晶的汗水。

yinnang“啪啪啪”地撞在她的小屁股上,傅朗紧紧拧住硬挺的小奶头,向外拉。傅星又痛又爽,sao得像只发情的幼兽,双腿环在兄长腰上,哭唧唧地请求他更粗鲁下流的对待:

“嗯、呜呜啊……哥哥,哥哥快点……星星要……”

她奋力讨好、急切求cao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男人。roubang在她紧若处子的xiaoxue里胀了又胀,湿答答地裹着他,肌rou丰富的xue口吸吮着棒根,密密麻麻的快感啃噬心头。

“来了宝贝,哥哥都给你。”

胀到极限的roubang干净利落地做着活塞运动,傅星用手臂撑起半边身子,苦苦承受着他凶猛的顶弄。强健的手臂狠狠按死她的腿根,逼着她开到最大,roubang进了又进,恨不能把卵蛋也塞进去。

异样的痛和酥痒折磨得傅星仰起头,细细呻吟。

好、好像cao到zigong口了……

“哥哥……”

傅朗吻她湿透的发顶:“乖,哥哥就碰一下,马上就好。”

说着,傅朗又动了起来,抽插的节奏开始加快,guitou几乎用着要将她cao穿的力度,在一片狼藉的xue内驰骋。

傅星颤抖着抬起小屁股,祈求他进得更深。

“嗯啊、嗯嗯、哥哥……哥哥……”

“星星,哥哥的小星星……”他轻声呢喃着,将傅星紧搂,哽了一声。温热的jingye像子弹一样,射在她xue中。

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傅星xiaoxue里流出来的东西。

傅星缓缓神捡起地上的睡衣重新穿好,想问些什么,犹豫了半天也没问出口。

原本情欲满载的潮热,也在空调风呜呜吹动下散开了。

他吻了吻傅星的脸颊:“哥哥……哥哥去抽根烟。”

年少时候,傅朗有一阵烟瘾很重,后来为了星星的身体健康,还是狠心地戒掉了。

星星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他得保重身子,多陪她几年。

闷热无风的夜晚,傅朗拉开了阳台门。小区里正热闹闲散的大爷大妈在跳广场舞,公放音响震耳欲聋,正在放

傅朗心里乱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从哪里告诉她。

傅筠醒了。

虽然人依旧插着呼吸机在洛杉矶医院里苟延残喘,但至少脑子清醒了。

他当年几下将傅筠打了个颅骨骨折,因为大面积的骨折片陷入颅内,长时间的骨折片压迫颅内高压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导致傅筠留下了癫痫病和神经损伤。

傅朗实在想不到,他还能有清醒过来的那一天。

爷爷刚才那通电话,两个目的。

一个是告知傅朗关于傅筠醒了的事情。

另一个是劝傅朗,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何况傅筠已经受到了惩罚,该放下的就放下。

傅朗自嘲地笑起来,苦辣的尼古丁入肺,长久不吸烟的嗓子眼发痒,他难过地咳嗽起来,眼中隐有泪光。

这就是他的家人。

明明被伤害的是他和星星,反过来却要他们原谅傅筠。

傅筠现在很惨,难道不是他咎由自取?

被侵犯时他七岁,星星被下药时九岁。

两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有什么错?

为什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