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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情忽然涌出,什么惩罚、什么愤怒全都忘了,他只想赶快抱住这小东西安抚她的惊惶,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脸颊、眉心,用从未有过的轻柔嗓音哄她。从没哄过人的柏逸尘,此刻哼着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住的童年歌谣,还轻轻抱着她晃了晃。真是的……怎么感觉像是哄孩子?另一边,聂逸风的反应也快,他第一时间就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站直身体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虽然体位的改变让她一下吞的更深了,但好歹那恐怖的仿佛要把她的身体翻搅凿穿的动作停了下来,变成了静止。他从没这么体谅过女伴儿,不过敢爬上他床的女人追求的就是刺激。他一手紧紧抱着她就轻松把她稳在了半空,然后另一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脊线一下下的“顺毛撸”了起来。“好啦好啦~别怕,宝贝儿~我轻点好吗,嘘~别哭别哭,我慢慢做嗯?宝贝儿~~”他温柔甜蜜的哄着她,用嘴唇摩擦她的唇角,再轻轻啄吻。:波澜壮阔的一夜她终于恢复了些许平静,仿佛在黑色漩涡中旋转了太久的人,终于落入了全然温暖又坚实的怀抱。被紧紧抱住的她听着耳边传来的歌声和低哄,缓缓恢复过来,眨一眨迷蒙的眼,入眼的景色并不相同,但相同的是……她的下颌都抵在对方颈侧,这角度……她啊呜张开嘴就咬了下去。一边咬一边呜呜的哭了起来。“啧~小宝贝儿你可又咬了我一口哟~”聂逸风继续轻拍她的脊背,却有翻滚的笑意从他胸腔里震开。柏逸尘则是被惊了一下,随后嘴唇抿了抿,露出一副差点笑出来又忍住的奇怪模样,于是手指探入细软的发丝,贴着头皮轻轻抚摸了几下,就好像在安抚炸毛的猫。几乎是同时的,两人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都应激跳动了一下,敏感的花xue为此紧紧一缩,花心一跳,又是一阵痉挛。柔软的媚rou环环紧扣,此起彼伏的绞裹而上,咬住那深埋其中的大家伙艰难的律动,花心膨胀着鼓动,撞在卵圆的端头,给彼此都带来了酸麻的刺激,被摩擦的微微红肿的内壁持续传来火辣酸麻的电流,湿滑的黏膜不过轻轻的摩擦就传来令尾骨酥麻的触感。她用力磨牙的动作一顿,又是一声呜咽,这样完全安静下来后,对那处的感知却仿佛更加敏感了。聂逸风试探的抱着她走了一步,细微的颠簸让巨物小幅度的抽插了一下,她便浑身一颤,十指便陷入了他的腰背,于是一丝“邪恶”的微笑爬上了他的脸,他连连走动起来。也不用刻意顶胯,也不需要故意上下抛动,只是这么正常走动的颠簸带来的上下摩擦,就让她气息急促,继而呜咽抽搐,扣在他腰背上的小手一下下的抓挠,这个体位似乎格外让她有感觉,xue内所有的敏感处都似乎被抚慰。“呵~原来喜欢这样的呀~”他低声调笑,让她羞急的呜咽,愈发颤抖。“早说嘛~我带你去院子里走走~”“混~混蛋……呀……~”气若游丝的控诉中,她又无法控制的抽搐了片刻。见那边动了起来,柏逸尘自也难以忍耐,小幅度的戳刺起来,这拥抱的极紧的姿态,每一丝动作,都让二人相贴的肌肤互相摩擦。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结实的小腹每一次发力时绷紧的肌rou线条,胸乳压在对方胸膛被轻轻揉摁,这样细微的快意叠加起来竟也让她十分情动。他仔细的观察着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化,见她欢喜,便停在这位置继续用相同的角度继续耸动。不过片刻,她便又一次哆嗦着到了高潮。这次的高潮异常甜美而舒适,绵长的高潮过后,她瘫软了手脚,感觉餍足而乏力,只想沉沉睡去,被压榨出太多次欢愉的身体沉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连小花xue收缩的幅度都减小了,似乎终于是被cao到松软无力了。“宝贝儿忍忍,就快到了。”聂逸风将她放平在了床边,拉开她的双腿,对准那松软一片的花心悍然冲刺。柏逸尘则是侧头堵住了她的唇,再一次的深吻,并重重晃起腰杆连连撞击。即使是这样的进攻中,她也再无力抵抗,xiaoxue软软的蠕动了几下便彻底失去抵抗,任由巨物自由进出,连xue内的软rou都被带出了一些,微微翻卷在外,显出一副被cao坏掉了的模样。她低声呜咽了几下,身体连抽搐的力量都无,瞳孔微微一缩,只能发出虚弱的喘息。终于,身体深处传来热液冲刷激荡的感触,她的身体瞬间绷到了极紧,难以言说的感触自下身传来,她只感觉身体深处一紧又一松,有一股糟糕的液体随着潮吹的蜜液共同倾泻而出,接着她双眼微微一翻,便完全失去知觉。糟了!在她昏过去的瞬间,男人们紧张了起来。忽然想到!她要是失去知觉了会不会就直接断开连接了?那可真是太糟了……把浑身狼藉被cao到昏迷的小东西,赤身裸体只身一人的抛在床上,那情景也太恶劣了,别说是她,就是无耻如聂逸风也会觉得这场景太惨无人道了些。然而并没有……昏迷过后的人虽然意志体瞬间就消失归位了,但链接并没有断开,他们依然可以“拜访”其中。吁……两个男人不同程度的松了口气,接着便开始准备“善后”。阮阮此刻的模样的确凄惨极了,看起来就像是落入暴徒手中被蹂躏许久了一般。雪白的胴体遍布红痕,初承欢情的小花xue已经肿了起来,小花瓣儿微微外翻露出内里红红的嫩rou,可怜的xiaoxue口已经不能完全闭拢,露出一道一指大小的空洞,良久才可怜兮兮的收缩一下,有着浊白之物自无力闭拢的小口内涌出,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液体交杂的糜烂气息。柏逸尘看着这情景忽然感觉到了羞耻的愧疚,他有点不自在的微微挪开眼神,随后低声道:“我去拿药。”转身抓起智脑的人耳尖都有点红。“嗯,我去浴室放水。”在心里检讨三秒钟后,聂逸风自觉承担起了“重活”。帮她清洗完、上好药、换完整套床单被褥,“链接”竟还很稳定一点儿没断。于是两个男人交换了下眼神,也没争辩,一左一右占据了她左右两边的床位,拉灯,睡觉。真是波澜壮阔的一夜。醒过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从两头猛兽撕咬中活下来的勇士。第一世界的恢复药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