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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妙怜潜在薛原识海中的那部分神识,感觉到了他神魂异常的震颤。 他一向静默到堪称温顺的灵魂突然挣扎,意识在翻覆苏醒,在虚空中卷曲。 ——傀儡竟然想要挣脱了。 至今没有找到阵心,但不能这样下去。檀妙怜默念cao控薛原的术法,强令他不听不看,从古怪的幻阵中清醒。 可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树梢上,脚下红绦飘摇,他只有默然。 她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咚,咚…… 而他的识海内烈焰聚集成汪洋,时而炸裂爆破,蕴藏着无尽的危险。她绘制在他灵魂上的傀儡纹一阵阵泛着的金光,被那火焰侵蚀——短短几个呼吸,几乎将她的魔力蒸干大半,她的神识都感觉到了烧灼的刺痛。 他会挣脱吗?他会醒来吗? 她不知自己的恐慌中夹杂着一丝期望,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薛原!” 他倏地抬头向檀妙怜望去,挤满识海的烈焰从他身上喷发出来,只一瞬间,宁静的书院化为滚滚的火海,无边无际地铺展蔓延。 阵法毁坏时,发出了镜面破碎的脆响。 檀妙怜耳边一静,周遭的景物已重归现实。 薛原矗立在她身前,对她说:“别怕。” 他似乎停顿了一下,又似乎只是她的错觉,说:“……主人。” 檀妙怜一怔,连魔力空虚和眼下的战况都抛到了一边。 成为傀儡后这一个多月,他从来没有称呼她主人。他甚至从来没有称呼过她。他像个真正的木偶一样任由她摆弄,也像真正的木偶一样沉默。 但这个称呼…… 她突然跟他说:“再叫一次主人。” “……” ------------------------------------- 魔君重伤,魔族在赤野外停了下来,占据了半个西极,试图缓慢向东侵入,却总是与赤野缠斗焦灼,无法寸进。 一时僵持。 檀妙怜耐心一向良好,并不着急,就地安置了练成法宝随身的小楼,安然等待。 更何况薛原让她兴致盎然。他的那声“主人”,让她心中充满了古怪的快乐。 而他偏偏不愿意在她的要求下重复这两个字。 发动术法逼迫未免有些大煞风景,她饶有兴趣地频频诱导他。 一整日未果。 夜深的时候她去牵他的衣袖。 她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又哄他:“叫呀,叫主人。” 薛原仰面躺在榻上,黑发散开,灰色的眼睛直直望着她,抿唇不语。 她解他的衣服:“总盯着我做什么呢……”她一向不喜欢他盯着她,此时也因此微微皱眉。 他的衣服很好解。系带一开,拉开衣襟,就能露出她熟悉的躯体。小楼没有灯烛,只有明珠照亮,他的红衣被映照得发暗,呈现近乎黑色的绛红,衬得他白的像纸。 偏偏他左胸处的衣服滑落得更多一些,露出胸膛上刺眼的疤痕,还有疤痕边,有一个呈暗粉色的小点。 她把手挪上去,重重地在他那里一点。 他的睫毛抖了一下,眼睛垂下来,望着她的手。 他的视线转移了,她更放肆了一些。 她俯视他,而他的眼睛随着她的手移动。从他的胸口,滑到小腹,他的视线如初学绘画的画笔,跟从先生教学的笔触,在白纸上描一副画。 他跟着她画他自己的身体。 傀儡…… “好乖。”她脱口而出,声音里含着兴味十足的笑意。 薛原眨了一下眼睛,睫毛抖动,仿佛要看她的脸。 她的手却用些力,滑了下去,重新牵动他的视线。 顺着小腹部的皮肤向下,有卷曲的黑色毛发,她的指尖莹白柔嫩,指甲稍长,修剪出尖锐的形状,涂了鲜红的蔻丹。 她的手指从根部磨蹭着画到头部,他的视线也跟着她的手凝固在悬空的勃起。 男根狰狞险恶,青筋毕露,比她白皙纤细的手腕还要粗……简直像个怪物。 她悄声发笑,声音像热化了的糖块:“怎么摸一下,就这么硬了。” 她的指腹在顶端用力地搓了一下:“湿漉漉的。”抹去一滴刚刚分泌出的清露。 他抬了抬手,想去拦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抓住。 “叫主人?”她说。 薛原不语。 她并不失望,坐在他的腿上,拿着他的手说:“教你摸我。” 免得像上次,只会摸她的头。 薛原匆匆瞥了她一眼,曲起腿,被她往下坐回去。 她又往上挪了一下,正把他的下体坐在臀下。他顿时腹肌紧绷,一动不动。 “来。”她用他的手挑开衣襟。 他的掌心柔软,指腹亦如此。檀妙怜抓着他的手,让他的指尖落在她赤裸的锁骨上时,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他手上仿佛有火焰,她感觉被烫到了。 只有烫伤才会这样麻痒,从皮到骨,难以消除。 可他的手并没有活人的温度,只是冰冷。 薛原的手指屈伸了一下,她把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中,收紧夹住他。 “你乖一点。”她告诫他。 他胸口鼓了一下,仿佛这个没有呼吸的傀儡觉得难以呼吸。 她带着他继续向下。 胸腔上渐渐爬升的弧度极为柔软,会在他的触碰下,奶冻似的颤。她带着他爬一段,歇一时。 最终让他的指尖停留在最高峰的红樱时,她难以控制地颤抖,咬住嘴唇。 她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比他的手小两圈。他的眼神凝固在她的手上,她也注视着那里。 她发现她的手也在抖,掌心出了汗,把他的手也弄得滑腻。 薛原突然抬头看她,并在一瞬间读懂了她的表情。 ——猝不及防的,她突然被放倒在榻上,他一个翻身,空置的右手将她揽入怀中。 而他的左手仍和她的交缠在一起,覆在她胸前,缓缓按压,收拢五指,陷入雪白的乳rou。 他俯身靠近她,另一只手也顺着腰肢下滑,指腹托住她的臀瓣一揉,长指勒出臀rou,试探着用力揉捏,指尖陷入股沟,甚至触到了一点湿润。 他低哑道:“是这样吗?……主人。” 她急促地喘,如愿以偿,却无话可说,去咬他的锁骨。可她浑身麻软,甚至没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只是轻含。 薛原用侧脸去碰她头顶的发丝,手指本能屈伸了一下,指尖竟在她下体一滑,触到了细嫩。 她浑身一震。 他无师自通地把手指往那里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