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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揉揉后腰:“怎么回事?”“浪子撩了个清纯妹呗,哄上床是简单,可甩下床却难了。”老板娘和朱砂一前一后往走廊外走,两道修长的影子映在墙壁上,蓦然听她冷哼一声,鄙夷道:“听说这姑娘好像个科学家,哼……科学家,欢场上的话可不就这些书呆子信吗。”朱砂的眼底微微闪动。科学家。数据、图像、署名、时间、结论……文字与数字一层层剥落,在名利场中滚打多年的直觉敏锐地一动,瞬间一线端倪浮出黑暗。“那我先去忙了,”老板娘举步走向人群,“朱小姐,恭喜胜诉,祝您今晚愉快。”“等……”朱砂刚要追上去,手臂蓦然一紧,一股沉重的拉力直接把她拽进坚硬的怀抱里。“你玩够了吧。”顾偕脸色阴暗,“该走了。”·远处繁华都市的迷离灯火穿进落地窗,虚无地在地板上投下点点光影。纽港市上城区的豪宅公寓,一百多平米的空间,除了两间卫生间是独立格局外,其余书房、客厅、卧室全部融为一体。至于厨房,朱砂不需要。顾偕洗澡快,已经吹干了头发,赤裸全身,倚靠着床头,两条长腿随意伸展,狰狞着青筋的大roubang吊在灰色床单上。顾偕成长在肮脏的下城区,却对干净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甚至洁癖到了病态的程度。在他眼中洗澡是件私人的事情,必须要把身体清理好才能和人肌肤相亲。哪怕他偶尔会和朱砂一起进浴缸泡澡zuoai,也要坚持先各自清理。卫生间的流水声哗哗而止,嗡嗡电流声轻轻响起。——朱砂洗完澡了,正在吹头发。顾偕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旋即端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将冰水一饮而尽。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公司内部群发邮件跳了出来,标题为:“我们的女王所向披靡!”他的小姑娘,当然如此。顾偕打开邮件正文,点进了晚间新闻的链接,一瞬间唇边的笑意凝固了。偌大的新闻标题下是一张拍摄于今天下午的照片。俊男美人面对面站在法院门口的台阶上,尹铎揽着朱砂的腰,朱砂托着他的下颌,树影婆娑摇曳,似乎要亲在一起。PO18名利场(剧情H)后颈那白皙如雪的皮肤中,有块明显的咬痕。后颈那白皙如雪的皮肤中,有块明显的咬痕。——哪怕这是不入流的三流八卦周刊,靠以花边新闻做卖点。——哪怕接吻只是借位。一口气仍然硬生生地卡在了顾偕的喉咙。他赤裸的胸腔不住起伏,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十年前,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因为洁癖,才买了一个十五岁、干净的小姑娘抒发性欲。但朱砂从来都不是他的玩物,从见面第一眼起,他就知道朱砂是个怪物,金丝鸟笼挡不住她飞翔。鹏之大,一飞九万里。十年如一日的相伴,他和朱砂的关系早就不是单纯的权色交易。当年他破例把刚上大学的朱砂带进公司,年轻貌美的小实习生给单身多年的大佬当助理,他们一度成为茶水间里八卦的话题中心。他的小姑娘从来不让他失望。同学们还在课堂上啃,她已经拿着顾偕的账户买进了价值数百万的股票。暑假结束时,她的小姑娘打败金融街一众精英,在季度统计表上排行第一。他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Boss这是哪儿挖来的好苗子?有人替他解释,慈善基金的小姑娘,典型美强惨。这时候他总在心里默默回答:床上挖来的,在我的床上。后来十年里,他看着他的小姑娘变得一强再强,化身嗜血的狼,把华尔街的男人踩在脚下,让人闻风丧胆。顾偕放心地后背交给她,这意味着他们是平等的伙伴。但他知道朱砂一直把自己视为他的所有物,既然拿了钱就要遵守契约,而他的洁癖和寡淡也懒得再找别人,所以过去十年,他们彼此之间只有自己。而今他结婚了。是他亲手将朱砂的鸟笼打开。·吹风机的动静已经停了,朱砂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步朝床边走来。顾偕却没有听见她的脚步声,直到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停在面前,他才蓦然抬起头。城市的霓虹彩光投射到远方夜幕,越过千家万户的玻璃,映着朱砂的侧脸,昏暗中她的皮肤泛着生硬冰冷的白光。顾偕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脸,直到她变得柔软和温暖。朱砂面沉如水,与他在昏暗中对视良久,半晌,才抓过一枚柔软的枕头,扔到地毯上跪了上去,然后双手撑着他的膝盖分开了他的腿。紫黑的性器半勃着,耷拉在床上,还没完全硬成可怕的模样。朱砂虔诚地捧起它,犹如圣物一般,侧脸贴上去,亲昵地蹭了蹭。这个小动作明显取悦到了顾偕,他眼中的怒火早已化为了荡漾的水波,右手若有似无地顺着朱砂的脑后而下,像给小猫顺毛一样安抚着她的后脖颈。寂静深夜,房间中只听得见粗重的喘息声,顾偕目光微微闪动,眼神越发柔和。朱砂生来明艳妩媚,美得有攻击性,一看就让人想到狐狸精。当年他在雨夜里捡到满身是泥的小姑娘,这双含水的眼睛一下就击中了他。美人或许不在乎外貌,却多少懂得利用优势。朱砂眼角一点沾染了情欲的红,抬起眼眸注视着顾偕,在他灼灼的视线中,将艳红的舌尖伸出一点,轻轻舔了一下guitou上的缝隙。那力度轻飘飘的,还不如羽毛扫过的重量,顾偕都不确定朱砂到底有没有舔到,只感觉无形的电流从他头皮麻酥酥地流过。他的小姑娘,不经意间已经从青涩的少女长成了妩媚的女人。两只柔软温暖的手包裹住已经完全勃起的茎身,指甲在虬结的青筋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搔刮着。朱砂的表情慵懒且随意,飞快地和他对视一眼,就移开目光看向手中的yinjing,这样的动作无异于视觉引导线,勾着顾偕忍不住盯着朱砂再次伸出舌尖,或真或假地舔吮他的guitou。她好像在做假动作,又好像真的在舔。顾偕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guitou上。他等待朱砂的舌尖落下来,仔细感受着她的温热柔软的触感。大脑中敏感神经末梢神经嗡嗡作响,那根名理智的弦就要在极尽诱惑中烧断。顾偕喘着粗气,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重量,在朱砂的肩膀和脖颈处来回抚摸。忽然,他的手一顿,触感不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似乎有块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