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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脑子终于清晰了起来。盈盈,对了,是盈盈。所以那首诗、那幅画里面的主角是她!认知了这件事已经够意外了,接下来看到的竟令他更震撼到头皮发麻。她拉开底层的抽屉取出另一本相簿,一样东西无意间被相本勾出,掉落地面,她捡起一看,是那条白金项鍊。吕盈盈的手一顿,项鍊猝不及防地再次滑落。那是她的一道伤疤,一个恶梦。她告诉自己,有一天她克服了心理障碍,会将那条项鍊丢掉......拧着眉心重新捡起,看了许久才丢进抽屉。此刻的官以靖因那条项鍊,已惊愕到无以言喻。?盈盈,盈盈。原来给了他初夜的女孩竟是盈盈。终于了解,第一次占有她的那种强烈震撼感因何而来。早熟的他,在九岁时已经将喜欢她的感觉悄悄放在了心上。对她的熟悉及喜欢,都是出自于他那纯真的灵魂。所以在触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的灵魂已先认出了她。这些日子,他的魂魄飘飘荡荡地绕着她转,渴望她却触碰不到。所以每当看到时,才会有那种酸涩到心里犯疼的感觉。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象是他此刻最好的写照。迟来的认知让他心中掀起狂滔巨浪。惊讶、不知所措、心疼,复杂的情绪一涌而上,厘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有没有一丝喜悦。「盈盈,我的盈盈,妳听到了吗?盈盈,我爱妳。」官以靖倾诉不尽的感情无法传达,只能在她耳畔不断呼唤,希望对方能感应到。他脑子突然轰地炸开,一阵震荡,失去了意识。吕盈盈猛然抬头,看了看房间,只有她单独一人。但是,她听到有个声音在她耳畔说:「我爱妳。」谁?到底是谁?甩甩头叹笑一声。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这阵子为什么时常幻听?也许真该去看心理医生。拄着拐杖的白发老人,及勾魂使者站在官以靖的病床前俯瞰他。「你的最后一件任务完成,心愿也达到了,该是你去投胎的时候了。」老人家对勾魂使者道。「老板,能透露一下,我生前的心愿是什么吗?」勾魂使者执行任务时,记忆已被洗清,既然是最后一件任务,他很想知道当初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老人家手杖一挥,勾魂者立即看到一个景象。他躺在病床上,手握着一张照片默祷着:「如果真有灵魂,让姊姊找到一个可以爱护她一生的男人,我愿意任神差遣。」看完这段生前记忆,勾魂使者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吕盈盈的弟弟。」「因为你生前的执念很深,无法投胎,所以这几年让你执行任务,直到你为你姊姊跟官以靖牵起了一条线。但以后他们会不会在一起,已经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所以我不是因为勾错灵魂后才一直出错,是因为看到jiejie,勾起感情?」「应该是吧。人即使失去记忆,还有一种叫下意识的东西封存在大脑里,没有特殊因缘是无法窥知。」说到此,阴间使者的两缕魂魄渐渐消失,至完全无影无踪......病床上的官以靖手指突然动了一下,接着眼皮也在跳动。看到这一幕,看护眼睛为之一亮,深怕是错觉地揉了揉眼球。病床上的人反应越来明显,最后伸起无力的指掌握住看护的手。第八章:甦醒「医生,医生,病人醒了!」看护兴奋地叫住巡房后正要离开的医生。医生曾说过,这个病人脑部的血块没化开,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在这里躺了足足三十天,竟奇迹似地甦醒了。官以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彷彿经历了许多事情,但是醒来后梦里的一切变得异常模糊,脑子很乱,理不出头绪。不过,现下最重要的不是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而是他不在公司这段日子,公司是否有重大转变,他必须马上了解。由于身体尚在复原中,他醒来没多久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数日后,官以靖的身体已迅速恢复。「打电话给我的秘书,让他立刻来见我。」官以靖对特别看护道。半个钟头后,一位头发刷得油亮亮,西装笔挺的年轻人出现在病房里。「靠,老弟,你真醒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真怀念你那千年冰山的表情啊。」宋念宗一脸激动。官以靖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我应该是第一个被告知你醒来的人吧?」看来应该是,否则这房门早就被一干人挤到爆了。不是因为他受欢迎,而是虚情假意的人太多。「少废话,公司状况如何?」官以靖直接切入重点。宋念宗是他在国外唸书时的学长,也是他身边少数可信的人之一。此人最大的长才是外交手腕,他今天能爬上总裁的位置,宋念宗功不可没。「哎,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多少人想趁机把你拉下来。你昏迷这段期间,公司已经大震荡好几次了。首先,有心人士炒作你这次车祸的新闻,弄得股价大跌,官以竹的人趁机疯狂收购股票,他又坐上代理总裁的位子,平稳了股价坐收渔利,你说你惨不惨?再者,你身边的几个重要干部,看你一直没醒来,沉不住气的已经被官以竹挖角了。而官以寒没了你撑腰,深怕被干掉,屁都不敢放一下。还有一点,官以梅已经不敌威胁利诱,靠到老大那边去了,她这阵子管财务部得到了不少好处,这是不经证实的小道消息。依我看,这一届的股东大会后,官式企业的总裁恐怕要换名字了。」还真是四面楚歌啊!一声哼笑由官以靖的鼻孔逸出,俊颜已如寒霜罩顶。宋念宗说的官以梅是官以竹的meimei,只小她一岁,在官家排行老四。他还没死,兄弟姐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瓜分他拥有的一切。他漠然地问道:「那你怎么还不走?」「正有此打算,你就醒了。」宋念宗痞痞地笑道。「既然情势都看透了,你有何高见?」「商业联姻。」宋念宗言简意骇,一针见血。这是捷径,效果万无一失。官以靖掀眸瞧了一眼宋念宗问道:「可有人选?」意思是接受了?说得毫不犹豫,彷彿主角不是他。更离谱的是,决定婚姻大事活像菜市场买菜这么干脆果决,推荐什么就买什么,一点都不挑。这就是宋念宗认识的官以靖,为了捍卫自己的企业版图,可以不计代价,甚至赌上自己的婚姻。他的答案早在宋念宗预料之中,所以才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