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6
长子,好meimei,你要给我作主啊。”玲珑冷笑:“娘住在容园时,你管过娘吗?娘每天只有一个冷馒头时,你管过吗?金媛要抢我亲事时,你不是也在装聋作哑?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娘亲生的,难怪父亲大人要用妾生子来代替你了。”金子烽呆住,面如死灰。好一会儿才道:“那时我也是自身难保,并非不管娘的。”玲珑懒得理他,冷冷道:“我想好了,梅姨娘的孩子毕竟和我们是同一个爹,就养在西府吧,梅姨娘既然出了月子,这两天就送回父亲身边,既然东府想插手,索性把那孩子养在东府吧。父亲想让那孩子记在娘的名下,那当然不行,但让他养在小长房正儿八经的宗妇和太太们的手里,也是抬举他了。”既是养在长房,那以后也和小三房没有多大关系了。金子烽松了口气,若是由他来说,东府那边定然不会管,但既然玲珑决定了,这事也就成了。“那我每年给长房拨五百两银子,做为养他的费用,meimei看看如何?”玲珑哼了一声,又道:“你快点成亲吧,成了亲生下嫡子,也就不用再担心了。”金子烽心花怒放,不到十天便找了一门亲事,姑娘是嫡次女,只有十三岁,容貌艳丽,嫁妆很是丰厚。玲珑直接告诉他,这亲事不行!金子烽已有四个通房,这四人都是府里的大丫鬟出身,哪个都不是老实的。如果娶个年纪小的次女,根本压不住她们,金子烽也不是好东西,到头来说不定还要闹出宠妾灭妻的事。玲珑想了想,叫来了鑫伯。没过多久,就请了聂氏出面,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娘家是沧州开武馆的,当爹的就是杨家兄弟的师傅。这姑娘是家中长女,一身好武功,相貌中等,母亲早亡,她帮着父亲打理武馆,在沧州城里赫赫有名,人称王大姑娘。主持家里中馈,一来二去误了青春,直到给两个弟弟全都订了亲事,弟媳家里放出话来,怕大姑姐待字闺中,将来过门后不好相处,她这才想起,该把自己嫁出去了。金子烽听说王大姑娘比他大了足足三岁,一个劲儿地摇头,可这亲事订得太快了,女方急着出嫁,好让弟媳嫁进来,所以聘礼和日子什么的,都是金家说了算,很快就下了订。金子烽急了,又担心被玲珑修理,就去了沧州,他是这么想的,给那王大姑娘一千两银子当嫁妆,让她另找他人。玲珑得知金子烽去了沧州,也没去管他。没过几日,沧州那边便传来消息,金子烽找王大姑娘去退亲,被王大姑娘啐了一脸,带着武馆里的子弟,把金子烽连同他带去的侍卫全都给揍了。并且告诉金子烽,你给我回去把伤养好,等着做新郎倌,成亲那天,我若是见你还是一瘸一拐,我就让你这辈子也别下床了。玲珑给笑得肚子疼。金子烽被送回来时,王大姑娘打发自己身边的两个大丫鬟也来了京城,给冯氏和玲珑全都送了自己亲手做的鞋袜,典型的一手打脸一手塞糖。玲珑越发放心了,金家西府就需要有这样的主母,冯氏当年如果也能这样,也不会有后来的局面。颜栩是在一个月后回到京城的。事先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走了五个多月,玲珑已是六个月的身孕。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圆鼓鼓的肚子,他喃喃道:“累吗?我帮你……”一一一这两章有点流水帐,很快要进入下文啦~~~~第六一三章并蒂丫鬟们红着脸儿,低下头去,假装没看到没听到,宫里来的几位嬷嬷见多识广,但像睿亲王这么丢人的还是头回遇到。玲珑嗔怪地看一眼颜栩,你要帮我,你要怎么帮,你是帮我挺着肚子,还是帮我生孩子。站着说话不腰疼。颜栩却还在发愣:“你走不动了吧,我抱你吧。”说着,便伸出手去,可手刚刚碰触到玲珑的身子却又缩了回来,怔怔地看着她的肚子,生怕那里伸出只小拳头捶他几下。这里是垂花门啊,你就是想抱我,也不能在这里抱啊。都说一孕傻三年,可怀孕的是我,要傻也应该是我啊,你凑什么热闹?“青油车就停在外面,已经搬进水木溪汀了,下了车很快就到了。”玲珑平静地提醒他,这里不是内室,你别这样。颜栩却像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依然胶粘在她的肚子上,小顺子只好小声提醒:“殿下,王妃带着世子爷呢,站得久了会累着。”颜栩这才如梦方醒,大步上前,扶了玲珑走出了垂花门。当着宫里来的嬷嬷们,玲珑不好意思和他同坐一辆青油车,可他却想都没想,直接挤了进去。几个嬷嬷面面相觑,倒是姚嬷嬷司空见惯,她是见证睿亲王夫妇圆房的人,睿亲王那次也差不多这样傻了。坐在青油车上,玲珑小声抱怨:“那几个是母后派来照顾我的嬷嬷,会说我不懂规矩的。”颜栩伸出手臂把她抱在腿上,吻便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额头、眼睛、脸颊,最后停在她的唇上。半年没有亲过了,还是这么柔软娇嫩,就像是刚刚绽放的花朵,鲜艳欲滴。他就又想起那另一朵娇花,血液立刻向下身涌去,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热呼呼的阳刚气息喷洒过来,玲珑的心咚咚直跳,她觉得颜栩要吃了她。她坐在他腿上,那处坚硬紧紧抵着她,让她从里到外痒了起来,一双纤手情不自禁缠上他的脖子,轻薄的夏衫被解开,露出里面玫瑰红的肚兜,媚丽的色彩,更衬得她肤光如雪,颜栩只觉轰隆一声,心里有处地方轰塌了。隔着肚兜,他亲吻着她的丰盈,才半年而已,比以前大了何止一圈儿,他的大手刚刚能够握住,只看身材哪能想到她今年才及笄,书上说的尤物就是这样的吧,可惜是在青油车里,如果把她脱光了,放在大红的鸳鸯被上,那该有多美,不,还是把花房里的人轰出去,就在百花丛里,那些花儿也比不上她。他胡思乱想着,一只手托着玲珑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越过她那宽松的湘裙伸进亵裤,却也只是摸了一下,便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盯着她的肚子,讪讪道:“对不起,我没忍住,你还是让人在水木溪汀给我单独收拾一间屋子吧,我怕我连一个晚上也忍不下来。”玲珑忽然觉得很沮丧,就像是一个要减肥的人,看到一盘红烧rou,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终于伸出筷子挟过去,可是那筷子只是碰了碰便又停下了,然后,他说他要减肥,还是不吃了。你想过那rou的感觉吗?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