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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在他耳畔道:“谢谢你。”“你找他做什么?”“先生他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我心悦他,想护着他……”墨倚楼看不得这离别戏码,只觉得心里怅惘,随着乐吟离开,着宅院内多年的怨渐渐散开,墨倚楼不由问:“那之前那方士缚魂囊内逃出那个恶煞呢?就这么放了?”黎洛失神道:“我多年前便已设法将他魂灭,押入地府,永世不得超生。”他不再有心思看他们,挥手便化出一道喜门,让在一侧道:“两位,请离开。”能离开自是极好的,殷容与墨倚楼走向喜门,临到门口,殷容顿住,对他道:“你若愿意,可到我浮虚界当任。”说罢,便推开门。黎洛闻言,愣住,随即大喜:“多谢大人!”墨倚楼闻言瞥了眼殷容,愈发觉得他可能已经苏醒了不少前世记忆。许是得了殷容的恩,黎洛犹疑之下,叫住他们道:“二位,之前将你们推入此门之人并不简单,还望多加小心。”闻春啼?墨倚楼想起这人名字来,此时两日已经踏过了喜门,走进第三道门。他万万没想到,入眼处竟是漫天星辰下的魔界。此时魔界大街上张灯结彩,墨倚楼感到甚是熟悉。远处高楼上,一个说书先生正热热闹闹地说着魔界奇闻:“近日!我们便说说,这魔界新上任的魔尊墨倚楼……”声音随着涌动的人潮传来,墨倚楼站在原地好似回到了前世。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提前写,终于早点更新,还非常粗长!最近疫情严重尽量别出门,乖乖呆在家里。新年快乐!第38章本座主动献吻魔界最繁华的魔都大街上,墨倚楼独自一人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抬头看到远处都城之上的血色满月,略有些发愣,路旁的行人从他身旁急急走过,撞得他躲闪不及,往后微倒过去。恰被一人扶住后腰,他惊诧回头,便看到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他微蹙眉,下意识认为他是殷容,伸手去揭开他的面具:“你戴面具做什么......”面具揭开,露出一双狭长漆黑如墨的眼眸。确是殷容,却又不像是殷容。对方一身墨袍,墨发披在身后,看他的眼神淡薄无情。墨倚楼迟疑了半晌:“你......”哪知还未说出口,对方便轻易松了扶住他的手,疏离地退开一步,抬步便要往前走去。“哎,怎么就走了?”墨倚楼紧跟上去,挡在他要进门的门口,“既然咱们都一起过了两扇门了,这第三扇便一起呗。”“门?”听他说了一番话的殷容微蹙眉,冷声道:“让开。”说着便挥袖往他身侧走进了这家魔界有名的望月楼。楼上的说书声还隐隐传来,说得是:“话说这魔界新主墨倚楼,生于魔界乱世诛伐之中,于魔界势微之时而起,他入主沧溟殿以来,威名远传,震慑六界,我魔界方可得以这百年生息,日渐欣荣......”墨倚楼耳朵里听着这说书的将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便跟着殷容上了二楼雅间。只是殷容前脚踏进去坐着,看着他后脚跟上来,便将眉头蹙起:“出去。”“你管我呢,我也来这听说书的,我倒要看看这些说书的,一天到晚晚究竟编排了我什么。”墨倚楼径直坐下,翘着腿,拈起桌上的花生米丢进嘴里嚼起来。许久未尝这魔界的食物,甚是怀念。“你?”听出墨倚楼的话外之意,对方终于抬眸用正眼看他:“你就是墨倚楼?”“......”墨倚楼正吃嚼着花生米,见他这眼神,心里不由又咯噔了下,怎么才一进门的功夫,这孩子的脑子又不行了?“你不认识我?”他伸手在他脸前晃了晃,又起身微倾身凑近在他眼前:“不是,咱不是刚刚才从第二扇喜门里出来嘛?”“喜门?”此时的殷无常闻言,颇为不解,又看定他,心道这人当真是魔尊墨倚楼?他将对方细细打量一番,原本清冷无神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质疑。而楼下突然爆出一阵听众的叫好声。墨倚楼的注意力不由被吸引过去。“......话说这魔界新主墨倚楼啊,真真是天生地聚,虽说生得一副好皮囊,却是个毒辣的蛇蝎美人,当真配得上我魔界至尊......”墨倚楼见殷容听得认真,便挑眉问:“你对我的事感兴趣?”殷无常未听出他话中揶揄之意,反问道:“你当真是魔尊墨倚楼?”“是。”“我日日来此听书,原不过是传闻,名不符实。”殷无常淡淡地看着他。“名不符实?你什么意思?”墨倚楼听出其中不屑之意,立即起身要拦住他,“你倒是说说哪一点不符?”说完,莫名感到此时此情似曾相识,似发生过一般的熟悉感。他看着眼前的殷容,脑中想到一句话:“墨倚楼,我是找你的。”前世的记忆与此时重合,墨倚楼看着眼前的殷容微张的唇,有些发怔。怎么会这样?他立即回头看下楼下,听书的人喧嚣热闹,那说书先生的话从楼下传入耳中:“昔日北冥仙尊以一己之力破灭浮虚百万幽灵,随一道星光陨落于魔界,当时刚刚经过下界历劫的青龙上神重创过的整个魔界犹临大敌,生怕这慕成雪一剑便将这魔界端了!”“就在这时,一团冲天的混沌之气降至魔界沧溟,将那一身雪衣执剑欲在魔界大开杀戒的慕成雪直接砸中!轰然声起,尘嚣甚起,吾等魔界同仇敌忾之际,看到尘埃散尽后,哪还有那玉面罗刹慕成雪,竟站着个妖冶魅惑的男子。”“魔界长老见状,高呼:天降正义!这是魔界之福啊!正是这凝天地混沌之气所造化之人,救了我们魔界!”再说,那刚诞不久的新魔尊,心窍不通,众人高呼他乃魔界救世之主,他只觉屁股疼,问众人:“你们叫嚷什么?”有胆大的回:“你替我们杀了玉面罗刹慕成雪!”刚刚诞生的墨倚楼尚还茫然,不解其中意,又问:“那又如何?”“你救了我们,便是我们魔界的新主!”“是啊,魔界不可一日无主!”“恭贺尊上!”彼时的墨倚楼依旧不解:“尊上?我的名字?”众人茫然,面面相觑,还是有个知礼地道:“尊上初诞,便能言善语,实乃奇才,不若便给自己取个名讳?”“名讳?”墨倚楼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墨衣,细想了下道:“你们说我方才压死了一人,那人叫什么?”“慕成雪!”“慕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