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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还以为我是你北冥仙尊随意玩弄在掌心的蝼蚁贱命!”他说完不愿看他依旧那么淡漠的那双寒眸,一把将浑身白衣染了污血的慕成雪丢在地上。他俯身睥睨着他,冷嗤:“慕成雪,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哪还有一点北冥仙尊的样子?”狼狈跌倒在地的慕成雪抬眸看着他,满目悲切和不忍:“殷容......万错在我,我来赎罪......”“你赎罪?你怎么赎?!”殷无常轻蔑地盯着他冷笑,“用你高洁无暇的身子?”慕成雪被他的眼神刺痛,许久隐忍地咬着唇,缓缓闭上眼:“......好。”听到这个字,殷无常压抑已久的□□再也忍不住,倾身向前。......尚被困在梦境中的墨倚楼闭着眼难耐地咬唇,额角细冷涔涔。“师尊......师尊......”“师尊!”耳边的声音渐近,墨倚楼从沉梦中缓缓醒来,对上殷容那双焦急而澄澈的眸子。他下意识后怕了下,意识渐近清醒过来,梦中的世界渐渐模糊不清,那些前一瞬还深刻的记忆,这一刻却恍然如潮水退却,只是觉得有些难受。殷容见他醒了,才终于松开气,伸手扶他起来。他们依旧还在桃林树下。墨倚楼问:“你叫醒我的?那你是怎么醒的?”“我......”殷容犹疑了下,忙摇头,“我也不知,可能是吸入的花粉味不多。”他才说完,脑中便响起一道轻蔑的笑声,他脸色紧张,忙道:“我们得快点找到其他师兄弟才行。”墨倚楼闻言也有些焦急:“消失得毫无动静......”“在树洞里。”殷容突然无法控制自己说出了句话。声音是他的,语气却不似。低沉而醇厚,不容置疑。墨倚楼想起之前在树洞里看到的眼睛,不疑有他,召出漱冰:“去。”数条冰练迅速窜入每棵树的树洞中去,灵活地窜走其间。“涨。”随着他话音,冰练迅速在树体内膨胀,将树里面每个细缝都填满。“涨。”“再涨。”冰凌已经慢慢从里到外蔓延开来,不久就将整片桃林的枝丫花瓣全都覆盖在冰层之内。墨倚楼凝眉,通过漱冰已经感应到了那六名弟子所在之处。“裂!”刹那间,冰花四溅炸开。“轰隆隆”几声巨响,几颗树桩由内炸开,随着冰渣子弹出来几个人影跌倒在地。殷容快步上前,察看他们。几人昏昏沉沉,满身冰渣,冻也被冻醒了。墨倚楼见他们没事,收了漱冰。哪知下一瞬,整座桃林忽然震动起来,漫天的桃花瓣纷纷扬扬,朝他们飘落下来。而枝头尚未凋零的桃花却愈发红艳妖冶。众人只觉不对,墨倚楼接到一片花瓣在手上,竟发现指尖黏腻着血液,腥味扑鼻。而头顶的坠落的花瓣,却愈加急速,倒似是血雨。来得猝不及防,众人仓惶逃窜躲避。而他头顶下一瞬却被一片笼罩。墨倚楼怔了下,抬头,看到一只黑色的巨大羽翅挡在自己头顶。耳畔传来殷容低沉的声音:“师尊,靠近些。”这声音不由让墨倚楼心头微跳,他下意识捏紧了袖中的手,想到了那个八字卦言。“命犯妖格,欲孽缠心。”不,那是慕成雪的,绝不是他的。他墨倚楼从前就不信情爱,今后更不会沉溺于此。墨倚楼思及此,召濯雪一招“冰封”便将漫天血雨全部凝结在空中,似冰凌红莲浮在他们周遭。收了剑,他瞥了眼殷容的黑羽,冷道:“收起来。”不久,远处躲避开的弟子们见状,便集聚过来。而桃林前方却看到一片摇曳冲天的火舌迅速蔓延过来。“怎么回事?”墨倚楼皱眉。离火源近的南秋纵身飞高了些,悬在桃林之上,远远看到桃林外有一红衣执剑的男子,你剑锋上尚有火焰燃烧。他立即飞回来禀告:“仙尊,是洛红衣,他在桃林外纵火,看来是想烧了这片桃林。”“烧了?”墨倚楼蹙眉,“这洛红衣行事果然雷厉风行,先出去再说。”芙蓉楼的人最后处理了这里的火势,洛红衣远远瞥上一眼墨倚楼,便扭头转身走了。“仙君,你们没事吧?”风花晚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顶着张笑脸问道。“无碍,”墨倚楼盯着洛红衣远去的背影挑眉问,“风花晚,我们之前来这桃林却不见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消息?”那风花晚闻言,嘿嘿笑道:“仙君,我和你们同时进城的,能有什么消息啊。只不过我之前在你们算卦的时候,瞥到了芙蓉楼的人,就跟着过去了。”“你看到了洛红衣?”“对,既然是夺猎,自然是要紧跟着他,说不定能套出什么宗卷内容。”墨倚楼几人跟在芙蓉楼一群人的身后往前走,他盯着前面洛红衣的身影继续问:“那你知道了什么?”风花晚眼珠子滴溜转,瞥到一旁一直阴沉着脸盯着他的殷容,不由打了个寒颤道:“洛红衣昨日接了任务便进了这春眠镇,他吩咐芙蓉楼的弟子们将全镇的村民家都走了一圈,我打听后,得知了件怪事。”“什么事?”“这个......仙君既然问,晚辈也不好不说。”风花晚道,“你们应该也发觉了,这座城的人特别嗜睡,而很多人一旦睡过去,便容易沉浸在梦里面,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很难醒来。若是普通人心思澄净简单还好,若是有什么难以放下的过往,就很容易,一睡不醒。”墨倚楼想到之前自己在桃林的事,不由蹙眉:“可有缘由?”“这......可能就要去问洛红衣了。他手上的宗卷也许会有。不过这是他的猎,恐怕他不会轻易告知。”风花晚道。墨倚楼也自然不会觉得洛红衣会告诉他,他派各弟子们追踪芙蓉楼外派出去的弟子,便和殷容一路跟着洛红衣下榻了一间客栈。也许是夺猎的人极多,这客栈竟快住满了,只剩下最后两间。小二打着哈欠等他:“客官想好要几间了吗?”“两间。”“一间。”说两间的殷容,说完,听到师尊的话愣怔了下看向他。墨倚楼瞥他一眼,“银子省着点。”殷容想到自己之前囊中羞涩,涨红了脸,半晌蚊子似的嗯了声。墨倚楼从殷容手里拿了钱递给小二,便问:“小哥,我们初来乍到,对这春眠镇挺好奇的,就想问问城内最时兴什么?”“时兴....哈....什么?”小二打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