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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来,“因为您从未给过我承诺。可是娘娘,人心是无法满足的。您给了我情欲,我会再贪图您的爱意,我对您念念不忘,所以情劫我也渡不过去,还是无法飞升。”谢期语气有些烦躁:“情劫这玩意多渡几次不就渡过去了,人世间的爱情根本经不起考验,你对我有执念也不过是因为不甘心,段明如,清醒一点,别自己困自己。”段明如愣愣抬眼,居然哭了。她哽咽着说:“娘娘,您怎么能怀疑我的感情呢?就算您讨厌我,躲着我,不想要我的爱情,可是它是真的呀,是我的一颗真心呀。”段明如的妆都哭花了,谢期叹口气,手放在她的肩上,说:“明如,爱情是无用且充满杂质的东西。它出现的那么迅猛,可是离去的也最快。我曾经太过相信它,可是后来又极端抵触它,但这都是不对的。我把过去的我否定了,才知道我对爱情的过度执着来自于我一无所有。”谢期顿了顿,又说:“我和你相遇的时候,也是我最极端的时候,我憎恨一切甚至憎恨我自己,我杀了皇帝,可是又觉得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我追求rou体的快感,可是灵魂却陷进了泥泞,如果一个人连作为人的价值都被否定,那么她的骨血就已经成了灰。可是,至少还有一个人爱我。”谢期捂住眼睛:“她跟我说,我被伤害不代表我就应该去伤害别人,我遇到了失败的爱情,不代表爱情本身就是糟糕透顶的。我拥有自己的身体,拥有自己的意识,那我就是我,别人不能也不配决定我是否有资格为人。”“时至今日,我还是无法完全赞同她的观念,我依旧不敬畏生命,依旧将性与爱分离开,为了达到目的也不惜利用别人的感情。可是,可是她牺牲了自己换取了我的重生,我不能让她对我失望。”——————————————————修罗场当然还没完啦立个fg,国庆这几天更新到荀深爱上谢期如果没做到的话,请当无事发生过45.清晨我放飞一群白鸽(百合微h)段明如抽噎着,也不回答只是摇头。皇帝的正装外套被她扔在了地上,露出了开到腰的高叉旗袍,谢期弯腰帮她拾起外套,却被段明如黏黏糊糊地抱住,旗袍下的大腿蹭着她,一双流泪的眼睛盯着谢期,声音放软:“您抱抱我,抱抱我。”谢期继续叹气:“所以我刚刚说的你都没有听进去,是吗?”段明如擦眼泪:“是的。”“……”“娘娘,您说您不敬畏生命,可您依旧对别人很好,您不相信爱情,可您还在帮至高神渡情劫。您的心时冷时热,却始终无法抛去人性的那一部分,所以您永远无法好的彻底,也无法坏的坦然。您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又怎么能说服我呢?既然您无法想明白,何不享受当下呢?”“更何况即使爱情充满了杂质,它也还是爱情啊。”谢期沉默,段明如凑上来亲她的嘴唇,“娘娘,我知道您不会再爱谁了,我找您找了那么多世界,也不敢奢求别的,只求您怜惜我。”说完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两腿间塞,“您摸摸看,从我刚见到您起,这里就湿透了,痒的不行,您帮帮我。”谢期:“那你刚刚装的还挺像。”段明如笑容腼腆:“做了这么久的皇帝,演技还是有一点的……啊!”最后的惊叫忽转柔媚,她软软地靠着谢期,高高抬起一条大腿,挂在了谢期腰上。谢期一指拉开她的底裤,一指不疾不徐地揉着她的阴蒂,指尖一片潮湿,谢期“嗯?”一声,说:“剃光了?”段明如邀功道:“我来之前自己剃的,一边剃一边幻想着您是怎么cao我的,在镜子前面就高潮过一次了呢。”谢期再伸一指,插进段明如流着蜜水的xue口,慢慢搅动着:“来之前?你知道我在这?”段明如身子都酥了,腿张的更开,声音甜腻:“知道呀,我可是时时刻刻关注娘娘的……听说娘娘出了行政院,我就立刻过来了……嗯……啊……慢点,慢点娘娘……”但凡上了谢期床的女人,就没有能反攻的。段明如对外再怎么强势妩媚,到了谢期面前还是张着腿求cao。她叫声太媚,谢期本来没什么心思也被她挑起了火气,她加快手上的速度,另一只手按住段明如的后脑,和她接吻。二人正在缠吻,段明如旗袍都快脱完了,就在这时,贵宾室门锁一响,有人走了进来。谢期在门锁刚响的瞬间就反应过来,立刻把正装外套在段明如身上,紧紧裹住。白行之今天第二次没敲门直接进来了,谢期往他身后一看,还好还好,就白行之一个人。白行之按住门把手,脸色阴晴不定。之前好歹能嘴上客气客气,这次是直接摔上门,走了过来。段明如陷入了快感还没反应过来,白行之一把把她拽开,有些粗鲁,段明如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白行之,你干什么?”谢期想去扶段明如,却被白行之按住了。他低头掏出湿巾,擦着谢期的嘴唇,他的手有些颤抖,动作却尽量轻柔,擦完谢期的嘴就开始擦她的手。白行之因教养问题,从来不说粗俗的话,更不会做出不雅的举动,刚刚把段明如拽开已经是失态,而他所有的失态都来自于谢期的相关。段明如站起来,穿好外套,气势陡然一变,抬着下巴说:“白行之,你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白行之根本没理她,只是看着谢期,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自欺欺人道:“没关心,是她勾引你的,不是你的错……”他纤长的手指微凉,温雅的眉眼压抑着痛色,他一点点擦着那些痕迹,似乎只要这样他就能欺骗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过。虽然确实是段明如主动,但谢期也没拒绝,段明如冷笑一声,走过来挽着谢期:“朕勾引她怎么了,我是寡妇,她又没结婚,而且这关你什么事?”白行之目光冷下来:“皇帝陛下,请记住你死了以后是要和你丈夫合葬的,你不顾皇室颜面我不管,但你不能碰阿期。”古兰老皇帝的棺材板怕是按不住了。谢期:“……你们说完了没?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两个人都挤着自己,好热。段明如楚楚可怜,白行之垂着眼,谢期推开两个人,走出了房间。刚准备去找岁然,忽然想起荀深可能还在二炮病房,于是她给岁然留条消息,转移脚步,直接跑路。她跑的干脆利索,至于医院剩下这些人有没有互相别苗头,只要没闹出人命就都不是大事。脚底抹油的谢期不想回行政院,事实上她今晚也不打算回去。晚上,当周嘉川从电梯出来时,就看见谢期蹲在他公寓旁在给人语音:“向晚,我临时有事,今晚就不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