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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长长久久在一起,但是谢期的姻缘被女仙官抢走了。白行之那段感情是虚假的,爱意是虚假的,真正不道德的是给白行之下转意草的女仙官。谢期痛苦了很多年,做出了选择,也承担了后果。16.队友祭天,法力无边谢期在盥洗台旁接了一捧水浇到脸上,用力过猛进了眼睛,眯着眼摸索到台上的自动吹风磁盒,按动时却发现它没电了。谢期将磁盒拿在手中片刻,还是放了回去,两只手按在冰凉的盥洗台上,闭上了眼。谢期从来不会把负面情绪发泄到其他事物上,即使她此刻心情欠佳。虽然她听司命星君讲第二世剧本的时候感觉很带劲,但当自己真正干扰至高神们的情劫,抢走剧本女主角的感情线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感情渡劫渡没了,三观还是在的。如果说第一世有他们强迫的原因在,那么这一次,我却是主动抢走了别人的感情。谢期想。这是我的剧本人设,我演的就是渣女,完成任务了岁然才能安然地活下去,所以我不后悔。她曾经非常厌恶自己多余的道德感。这种道德感折磨了她数年。她渡第一道情劫时爱的人是白行之,但是白行之有女朋友,他们很相爱。从头到尾都没有谢期存在的余地。白行之违背了承诺,可是谢期也不该插足别人的恋情。难道她能为自己开脱吗?难道所谓的爱就能让她免受内心谴责吗?她不能。于是一边爱着,一边被如影随形的道德感啃啮内心。爱无法让她幸福,只能让她痛苦。浅薄年轻的爱意经不起这样的消磨,求而不得的痛苦让她开始憎恨,她恨违背诺言的白行之,更恨优柔寡断的自己。情感最终消弭在捅伤白行之,自己又发生意外车祸的一个午后。谢期躺在病床看见阳光照在洁白的床褥上,她盯着那格金色的阳光,忽然就看开了。然后撕开空间,离开了这方小世界。却忘了自己答应过白行之要去看画展。谢期闭着眼睛,脸上的水珠慢慢滑落,等着负罪感的阵痛慢慢过去。手背上却忽然盖上了一块干燥的东西。她下意识侧过脸。“擦擦吧。”悦耳磁性的男声响起,有些耳熟。谢期另一只手摸了摸,发现那是块手帕。现在还随身携带手帕的人挺少见,她道了声谢,拿起手帕盖住了眼睛。干燥柔软的布料吸收了眼皮上的水,谢期放下手帕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离开的挺拔背影。他的身影渐渐淹没在走廊出口白色的光里,她捏着手帕,还没来得及陷入沉思,又一道女声响起:“宋秉成你什么意思?参加画展为什么不带我?”嗯?宋秉成?谢期转头看向声源处。男女洗手间面对面,盥洗台在中间公用,绕过六面体球状镜台,谢期看见对面的一对男女。男的当然就是宋秉成,此刻他正微皱着眉,脸上露出苦恼的神色,为难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伊人,我不是故意不带你,只是我只有一张票……”女人妆容精致衣着得体,但是说话咄咄逼人:“一张票怎么了?你难道不能带女伴吗?你不是著名的脑神经学家吗?古兰皇室会不给你面子?要不是我也有请柬,是不是你还想偷偷参加画展看别的女人?”连珠炮似的问话怼的宋秉成后退一步,痛苦道:“什么叫偷偷?我只是参加个画展而已,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任?”“信任?宋秉成,从你跟我提分手起,我就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追我的时候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追到手了就冷落我是吧?你把我方伊人当什么?”谢期在边上看戏,想嗑瓜子。宋秉成吵架口才不行,被方伊人小姐说的哑口无言,方小姐怼完了他,冷哼道:“我告诉你宋秉成,没有下次!再敢背着我参加什么画展什么酒会,我打断你的腿!”宋秉成有气无力嗯了声。方小姐换上笑脸:“这还差不多。”她挽上宋秉成的胳膊,甜甜道:“我们走吧。”谢期还在惊叹方小姐翻脸比翻书快的能耐,走过来的方伊人看见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这边,不知道是看自己还是看宋秉成,又对她的容貌产生警惕心,立刻挽紧了宋秉成,示威性地哼了一声。谢期笑笑,擦肩而过时,和宋秉成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一世拿了渣男剧本的宋秉成,看来日子着实不好过呀。———————被祭天的队友,宋秉成。相当于某位至高神少了剧本女主角,因为女主角正专一地缠着秉秉作者:啊秉秉我爱你!只有写到你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快落!宋秉成:你的快乐基于我的痛苦之上:)这两章本来放在一张里的,但是字数太多了所以拆分开17.气氛突然苏维埃了起来她擦干净手脸,出去看见白行之还站在原地等她,她走过去说:“久等了,我们进去吧。”白行之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良久,他才轻轻开口:“不,我这次没有等太久。”白行之真是诗一般的男人,为什么说话总是云里雾里,让她听不懂?谢期茫然地哦了一声,挽上了他的胳膊。三战加速了理工科领域的进步,却使艺术发展陷入停滞,还有的近乎毁灭。谢期对绘画艺术的鉴赏能力维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水平,能对外行人装装壁,但在内行大佬面前完全不够看。一路上她看着各种展览的画,只是嗯嗯地听着别人讲,面带微笑,姿态从容。虽然她不发表见解,但是谢期站在那一笑,就比不少深奥晦涩的画作更引人注目。“这些是向晚小姐的作品。”白行之把她带到一道拐角,示意她看这条走廊上挂着的画作。谢期看着眼前这幅画。。静谧昏暗的宇宙中,深蓝的地球鲜明而美丽。“因为太阳系中只有地球存在生命,所以取名孤星吗?”谢期问道。白行之没有回谢期,身后却有一道女声回应了她:“是的。”谢期转过头,看见一位年轻女性走了过来。她身上有一种很明显的纤细敏感的艺术家气质,眉目细致寡淡,气质清冷。“你好,我是向晚。你好,太子殿下。”她站到二人面前,说。白行之微笑颔首,谢期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