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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滑动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却听见了冷冰冰的警告声。“我让你闭眼了吗?睁开!”他眼睫猛然一颤,又慌忙睁眼,对上她不带一丝情感的视线。恍惚间,竟觉得她比那灯还要晃眼晃得他眼里泛起一阵酸涩。“宋泱……”他哑着声道,”我叫宋泱……“冬宁松了手,又替他按了会儿肩膀,直到他肌rou渐渐放松下来,才抬手关掉了喷头。温水一停,凉意便爬上了身。冬宁扯了一条挂在杆上的浴巾,简单擦拭一番后,将他拖拉到了卧室,用手铐固定在有着金属镂空设计的床头上。冬宁没有将他扔上床,而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吊着一只手,在床边软软地跪坐着。有点乖。冬宁盯着看了一会儿,舔了舔唇。“宋泱。”听见自己的名字,他抬起疲惫的眼皮,费力地看过去,看到的是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冬宁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急躁。可她又想起他失控时的哭腔,那么勾人,便忍不住心痒手也痒。她一步步靠近,可他手被铐住,背后是床。逃无可逃。03宋泱被冬宁拖上了床,看着她脱光了上衣,然后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腹部贴合的地方立刻贴上一层湿润,他甚至感觉到了汨汨流出的黏液,被她压成了一滩黏腻。喉结不由滚动两下,yinjing也缓缓立了起,隔着裙子贴上了冬宁翘挺的臀部。冬宁察觉到身后苏醒的巨龙,反手握上揉捏搓弄,没过一会儿,宋泱便低低地喘起来。指甲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抠两下凸起的小rou粒,惹得他哼了两声。她跪立起来,拉起几根晶莹剔透的细丝,又啪地一下绷断,落回那片湿泞之中。即便不回头看,冬宁也知道他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后退了些,拨开湿透了的内裤,将手中的巨龙送上去。她实在湿得不像话,硕大的蘑菇顶在xue口处几番戳弄,便被淋了一身,宋泱受不了她这样磨蹭,忍不住顶胯,那头部便蓦地挤了进去。冬宁没料到这一出,腰一软,又往下坐了几分,顶到了rou壁一处粗糙的敏感点,直接被送上高潮。骤然收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蘑菇头,让宋泱差点没忍住,倒抽一口气。“哈……”冬宁长舒一口气,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然后揪住他立起的rutou,拎着弹了一下,“谁让你动了?”宋泱重重喘了一声,手铐的锁链扯得直响。短促的疼痛感实在不像是惩罚,她甚至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涨了一圈,将内壁又撑开了些。“要是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她的指尖又在被拉扯过的rutou上扒拉两下,宋泱忍不住偏过头,撑在床上的那只手翻覆过去,五指在床单上扯出一堆褶皱。冬宁相当满意。满意他的尺寸,满意他的反应,更满意他听话的态度。和生硬的玩具相比,身体强健五感敏锐并且受制于她的哨兵真是太令她满意了。又磨磨蹭蹭坐下去好长一截,冬宁只觉得要戳到顶了,却还没将他完全吃下去。知道他尺寸惊人,但吞到现在深刻的认知到这一点,于是一狠心,收了力,任身体因重力下落。“啊!”“嗯哼!”冬宁张着嘴喘气,脑袋一片空白。够大,够深,仿佛要将她贯穿,从内到外胀得酥酥麻麻,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上。待到回神,冬宁见他手中抓着一团床单,强行摆正了他的头。双唇微张,浓重的喘息声从中发出,他已经红了眼,眼角似有泪光,亮晶晶的。冬宁已经实实在在坐在他胯上,俯下身,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还不忘拨弄着他可怜的小rou粒。“感觉如何?”她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震动上来的,有些发麻,宋泱缓了缓气,喘道:“难受……你出来……”冬宁没有用安全套,他必须忍着,否则一旦结合,冬宁就可以更深层次地cao纵他的五感,他直觉那会是一件恐怖的事。“难受?那可不行。”她朱唇轻启,落在了他红肿的小rou粒上,湿热的舌尖舔弄起来,将那里弄得一片湿润。湿热的,柔软的,酥麻的,难耐的。“不……呃啊……”宋泱疯狂摆头,却不敢真的伸手拦她,任她肆意采撷。终于,在一次重重地吮吸之后,冬宁放过了他那变得又红又肿的rutou。还没等他反应,冬宁直起身来,上下耸动起来,发出啪叽的声音。她呻吟,她喟叹,她呜咽,声音交错着入了他的耳,在晃动的乳rou前全成了诱惑。宋泱只记得不能射在她体内的底线,用那仍可活动的一只手去制止她越来越疯狂地动作,却不想引起了她的不满。她便残忍地夺走将他仅剩的自由。两只手全拷在床头,冬宁还扣住他的腰,叫他无处可躲,只能凭着本能殊死抵抗,同时祈求她放过。“呃……忍不住了……让我出来……哈……啊……嗯……”“没关系,忍不住就不忍了。”“不……真的……”“之前你可是求着我要射的。怎么?现在不拦着你了,反倒不肯射了?你总是这样,我很难办的啊。”冬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实上她也并不想让宋泱射在她体内。结合以后,哨兵对向导的体能压制会变强,冬宁并不想让自己处于那种境地。但这不妨碍她现在欣赏宋泱满头大汗忍无可忍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又高潮了一次,强行拖延了一阵后,冬宁估计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停止了对他的折磨。宋泱硬是等到她到安全距离以外才射出来,白色的液体先是从rou柱顶端喷出,然后流了他一身。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只觉得有什么触上了脸颊,混着一句低语。“宋泱,我是在救你。”冬宁给他擦了下身子,将床单抽掉裹成一团扔进脏衣篓里,见宋泱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差点以为出事儿了,凑近看了一眼,见眼睛还睁着,看着也清醒,才放心去洗了个澡。回来后进卧室看了一眼,冬宁却愣住了。里面没有人,只剩两个已经扭曲的手铐还挂在床头。她立刻转身检查每个房间,没见到人,又赶到宋泱家查看。目之所及和几小时前并不太大差异,一样的混乱不堪,但地上散落的药片却不见了。转了一圈,依然没见到人,她的心一点点沉下来。种种迹象表明,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