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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懈,一往情深吗?阿尔曼不可能答应,直接拒绝,“不行,金币已经是我们能做的最大让步。你如果坐地起价,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谁知达娜并不在意阿尔曼说了什么,狞笑着拉开了手枪的保险,再一次抵在我的太阳xue上。“好,我跟你走。”约书亚不顾阿尔曼和伊斯兰的阻拦,自动站了出来,表明他愿意和达娜一起离开。“你还真是为了这个人类,什么都愿意做呢!但是她喜欢你吗?”约书亚毫不犹豫的举动,让达娜凄然地笑笑,她低估了我在约书亚心中的重量。同样,我也低估了。或许我该重新审视我们六人之间的感情了,一味地固执己见,只会引来毁灭。如果这次我能成功地逃掉,就和他们好好谈谈吧,无论最后是什么结局,我都会欣然接受。这段时间困扰在我心头的阴霾,瞬间消散。“她对我来说,和医生的双手,没什么两样。我可以和你走,但我有个调教,你必须先把小竹放了。”约书亚身上那件长年都穿着的白大褂,在海风中飞舞,像一只白鸽,随时准备展翅高飞。“你做梦!我不可能把她放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算些什么。”达娜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用力地往后一压,让我有点喘不过气。“你把手松开,勒疼她了!”虽然很感谢你的关心,但这个时候,伊斯兰你就别再刺激她了,行吗?示威地在我小臂上打了一枪,达娜歇斯底里地吼,“你们统统给我闭嘴!再说,我就让她跟着我从崖上跳下去!”这状况,让心不在焉的安斯艾尔也正色了,“你要是敢这么做,不用明天,我今天就送你们全家,去地狱和你团聚。”能感觉到达娜被安斯艾尔的话,吓得抖了抖,可她还是色厉内荏地说:“你可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做这种草菅人命的事?!”不,他真会这么干。能动手解决的事,他一般都不会选择动口。对着达娜阴狠地笑笑,安斯艾尔摸着耳钉说:“你看我敢不敢。”虽然我觉得就算达娜最后真死了,安斯艾尔也不见得会放掉她的家人,但眼前这种情况,我还是安静地当个人质比较好。不过说实话,枪伤真的很痛,血液已经把整段衣袖给全部染红,黏糊糊地贴在我的皮肤上。那种触感,让人觉得很恶心。“要做交易,就快点做!”约书亚也沉不住气了,他看着我不停地流着鲜血的手臂,眉头紧锁。“就是,别浪费我的时间,我还有一笔生意,等着我同意呢!”那喀索斯跟着搭腔,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知道的明白你们是在削弱劫匪的心里防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刺激绑匪,我很无语。这不,本就疯魔的达娜,更加疯狂。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里面包含了极大的恶意,“我算是明白了,不管我拿不拿得到金币,今天我这条命,一定会交待在这里。”大姐,你终于悟道了。“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吧。我只是个不打眼的人类,犯不着为了我,付出你的生命。”她的心理防线被击破,我也顺势乘胜追击。“我保证,你只要放了我,就可以平安离开,他们也不会对你的家人做任何事情。”给阿尔曼递了个眼色,他立刻就明白过来。“是的,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达娜的神色松动了一点,但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安斯艾尔,她不得不防,“那陛下呢?你还是要拿我全家性命来威胁我吗?”“哼,”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安斯艾尔不甘不愿地也做出保证,“你既然放了她,我还找你家人做什么?”达娜松了口气,带着我缓步往他们身边走去。可是,突发状况就这么发生了。一个巨浪打过来,把我们两个一同卷落了悬崖。“小竹!”五人同时喊出我的名字,里面的紧张,恐惧,担心,我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之前在医院里的自己,真是自私幼稚得可笑。我到底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们,到头来,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若是早点察觉自己的心意就好了。我不喜欢他们吗?我是喜欢的。我只是一直在欺骗自己,其实我很想和阿尔曼有个自己的孩子。想和约书亚一起在太阳下翻看书籍。想和变成豹子的伊斯兰在草地上翻滚。想穿那喀索斯为我量身制作的衣服。想和安斯艾尔一同解密前人留下的历史。达娜被海浪拍晕,此时正缓缓地下沉,我也紧跟其后。啊……我还没来得及和他们道别……意识涣散之际,蓝色的鱼尾从我眼前划过,我被安斯艾尔牢牢抱在怀里。放心地昏过去,等我醒来,我一定要把自己的真实情感告诉他们。第八十九章<穿越成兽人宠物的我过上了死宅生活(elf精灵)|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八十九章“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吗?你不用这么小心吧?”哭笑不得地看着在我身边忙前忙后的伊斯兰,他身后的尾巴,甩得像一扇螺旋桨。话音刚落,伊斯兰就扑到我身边,心疼地在我受伤的手臂上吹吹,说:“那怎么行?你这伤都化脓了,身体也还虚弱着,身边怎么可以没人照顾?”认真的模样成功逗笑了我,心结解开以后,所见所感都让我深刻的认为,我是被他们用爱包围着。“约书亚呢?”自打我醒过来以后,就没见到过他的身影。我知道他为什么躲避着我,不敢来见我。他是在气恼自己的烂桃花,差点害了我性命,可这毕竟不是他想看到的。他并不用那么自责,至少在我眼中,很感谢他。每次我有个大病小痛的,全靠他替我诊疗,这次也不例外。“他啊,唉。”无奈地叹息一声,伊斯兰也不知该从何谈起,“我和阿尔都劝过他,但他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那他现在在哪里?放任他一个人,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蹙着眉,约书亚那么温和的人,如今却陷入了对自己的责骂中,我很难想象此刻的他是何模样。知道我话里是什么意思,伊斯兰抱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小腹上,“消毒水的味道,真讨厌!你别担心,他不像我,不会借酒浇愁的。”我也讨厌消毒水的味道,但我又庆幸我还能闻到这气味。用手指梳理伊斯兰的头发,我轻轻一笑,“那就好,他是医生,自己的身体,没人比他更清楚。等我能出院了,我就去看他。你要是这么讨厌消毒水的味道?那你要先回家去吗?”“不要!”大声地拒绝,伊斯兰闷闷地说,“你只关心约书亚,我在你心里,就必须排在最后面吗?”“谁说的?”我扯着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