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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乔哥你不失望正常,毕竟你性冷淡。”她嘴里的词让乔映微愣,却没说什么。前去公司的路上,巫问眉接到了林淮云打过来的电话。后者说:“巫姐,乔映在你身边吗?”巫问眉瞥了眼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的乔映,还有旁边一直在偷看的楚虞,“在,怎么,你有事找他?”林淮云说不是,“是周导,我刚回公寓,他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不止片头曲,两首重要的片中插曲也让他来唱。”巫问眉的第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奇怪,“周导确定了?他刚才在包厢的表情,看着可不像是满意乔映的。”林淮云也挺奇怪,只不过没有说出来,“是,他亲口跟我说的,就要乔映了。”他这么说着,心里仍然觉得奇怪,刚才周导给他打电话时,语气说不上来的怪,甚至有些吞吞吐吐,最后还叹了口气。不过这些林淮云都没有说出来,而是继续道:“他还说了条件。”巫问眉心下一紧,问:“什么条件?”“他要求乔映全程跟组,说这样才能唱出他想要的声音,才够附和他的要求。”林淮云把周导的话复述了一遍。听清他说的什么,巫问眉皱了皱眉,这个条件其实有些严苛了,乔映只不过是演唱者,却被要求全程跟组,比对待主演还要苛刻。她想了想,最后还是道:“好,我知道了,劳烦你转告周导,乔映这边没问题,开机时间确定了通知我们一声。”她在最后一排打电话的时间太久,说的又是开机时间一类的词,乔映闭目养神够了,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下意识回头,看过来。“巫姐,怎么了?”他问。巫问眉挂了电话,说没什么,“是周导那边,刚打电话过来,确定由你来唱了。”乔映诧异,周导在席间的表情对他不是不满意吗?怎么会确定是他了……他忍不住确认道:“确定是我?”巫问眉坚定地点了下头,“没听错,是你,只不过……”乔映听她说话停顿,以为又出了什么啊变故,胃口被吊起来一点,问:“不过什么?”“你得全程跟组,的剧本我看过,粗略估计拍摄完成需要最低两个月的时间,拍得又是电影,依周导爱挑剔性格,可能还会拉长。”巫问眉说,闻言,乔映轻轻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跟组而已,我时间多,能跟的来。”巫问眉对着他摇了摇头,调侃道:“不一定哦,乔映,你现在时间是多,可等到后面,就没人说得准了。”乔映依然没多大反应,淡淡的。没被看上,他不失落也不沮丧,得知确定下来由他演唱,他也没露出别的表情,不高兴也不激动。有时,连刚认识他不久的巫问眉都在怀疑,乔映到底有没有情绪。他不觉得有什么,楚虞却不高兴了,脸色一沉,“什么破导演,还得跟组,最低两个月?”乔映看他一眼,“是我跟,你哪儿来的问题。”楚虞看上去都快从座位上跳起来了,“我当然知道是你跟啊,就是你跟组问题才大!”刚才乔映没奇怪,现在听了他的话,反倒奇怪起来,“什么意思?”楚虞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而出。当然是因为这样他不好追人啊!整整两个月见不到乔映,黄花菜都凉了。“当”字的口音刚一出来,他便察觉到不对劲,提前住了嘴,脸色不是很好。他这么突然犯病不是一次两次了,乔映懒得管他。跟周导的饭局过后,这一天乔映就再没没别的事了。他回到公寓躺了几个小时才起来,此时窗外天色已晚,傍晚的落日都没剩多少了。他休息时008不敢打扰他,等他起来了才敢开口,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往外冒:【宿主,白天那个常佼是谁呀?听他话的意思,您好像跟他认识很久了?】白天在洗手间发生的事008都知道,它心里早就存了疑问,特别是在直觉常佼有问题之后。乔映靠着沙发,没睡清醒,直接开口,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公寓里响起来,“我跟常佼认识,说起来原因是你们。”008不解:【我们?】乔映闭了闭眼,说:“不是你们设置的穿书时间故障了,我也不会跟常佼在十年前认识。”008:【……】往常它听了这话,肯定就羞愧难当,缩回数据库当鹌鹑了,但想起检测出的常佼的眼神,它又硬着头皮开口问了。【那,宿主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啊?】乔映清醒了些,从沙发上坐起来,目光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里扫过,声音很淡,“我跟常佼都出自同一个孤儿院。”他顿了顿,继续道:“那时候他还不叫常佼,”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小剧场:常佼:弱小可怜又无助,但其实我能叫乔乔哥哥,我还跟他睡过!他还抱过我!给我做过吃的!我还偷亲过他!(骄傲。)其他人:???乔映:澄清一下,没睡过,顶多一张床,他缠着抱的,吃的也是,至于偷亲……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常佼:偷亲当然不能被哥哥知道了,毕竟知道了我还怎么亲。(小声。)作者有话鬼扯:话说大家觉得楚虞、常佼两个以前跟乔乔的故事是放正文写回忆好,还是番外篇写好呢ovo。最后的最后,粽子节快乐!都吃粽子了吗!!!乔映:rou馅。008:吃的是数据馅的!攻:我吃的是乔乔馅的。乔映:……008:哈哈哈哈哈哈……宿主我错了QAQ。作者吃的是炸鸡跟烤鸭馅的嘿嘿ovo(不是)第21章那是乔映刚穿过来的时候了。他一睁眼,发现自己没有躺在病床上,眼前不是ICU带大灯的天花板,也不是vip病房雪白的房顶。而是身处一间很小的、又旧又破,窗户堪比纸糊的房间内。乔映有很多年没有住过这种屋子了。他愣了很久,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窗户边,扒着生了铁锈的窗框,从破开的那个角往外望。窗外一片漆黑,借着月光,乔映看清了外面是什么。一个院子,有些像是幼儿园、福利院之类的院子,外面架着木头做的秋千,还有一些游乐设施,旁边是几栋不高的楼,只有一栋还亮着灯光,其他都是暗的。有说话跟笑的声音从那栋楼里传出来,被风送到了乔映耳边。他揉了揉耳朵,陡然察觉出不对劲。他右耳打了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