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语音信箱与值班室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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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以为本章有rou?是不以为我要写跟小甲小乙doiの事?我是想写,可当初的具体cao作流程如今都忘了,就记住这俩人各自给我留下一段闹心小往事。*小乙是个处,搁现在我肯定不干。如今我不喜处男,当年也非洁党,那种一对青瓜互相探索开发的小乐趣,或许我此生都无法get到。在有关小乙所剩无几的记忆里,有一点我印象贼深刻。每次一炮搂完,他擦鸡鸡擦得贼认真,把纸巾叠成一个小三角包在手指尖,在他那粉嫩棒槌上一毫米一毫米地擦擦蘸蘸,像考古学家扫出土文物上的灰尘。毕竟是纸嘛,体液又是黏的,每次擦到最后总会粘点纸屑在上面,他就再擦,再粘,继续擦,继续粘,反反复复,无限循环,看得我脑瓜子嗡嗡的。那应该是我们倒数第二次见面,他放假去要火车回家,我回家在火车站倒公交,他说那就在火车站附近找个地方玩一下吧。这个决定堪称年度最差,玩没玩爽,心里阴影差点给我玩出来!火车站附近能打炮的地方多了去,小乙偏偏挑了家录像厅,我看见那仨字儿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上个世纪。都影碟机时代了,录像带都算文物了,这么1990’s怀旧风格的场所居然还健在?反正他消费,我也没想太多,装模作样看他挑俩片子,被店里一大哥领进一小屋。一股臭脚丫子味!看到分不出是黄还是白的床单那一瞬,我突然特别怀念张征的值班室。眼前环境着实恶劣,我发出了平生第一次拒绝,小乙说既然我不愿意在这,那他尽量快一点。我暗暗损他:不用尽量你也挺快。他是快,接待我们那位大哥更快,没等我裤子穿好,他就咣咣凿房门,还可凶可凶地喊,“出来,快点的!”我暗叫不妙,这店不会是黑店吧,看我俩是傻学生模样好欺负,也知道我俩来干嘛,想拿这事讹我们点钱财。果不其然呐,我猜对了!那大哥站在门口振振有词,说什么他们这是正规场所,不是乱七八糟的地方,中间还过来一大汉问咋的了,大哥抽抽个脸真赵四儿似的,拿腔捏调扔一句:“办事儿了呗!整这屋里这味儿!”我还没挑你这屋的臭脚丫子味儿呢!这种小破店能屹立不倒,和有关部门必然关系匪浅,跟他们犟,我俩捞不着好,乖乖破财免灾走人方为上计。最终结果,他们讹了我俩50块钱,现在来看也就够买俩奶茶喝,可在当时是我一周的饭钱。钱我拿的,因为小乙没有。我攒着买漫画的50块钱,这咵嚓一下化为乌有,我气不打一处来,叭叭叭可劲儿损他,还问:“你一大学生咋这么穷?!”小乙挂不住面儿,说有个亲戚在附近科技城卖货,让我跟他过去,他管亲戚借钱还给我。我猜他八成是诓我,他根本没啥亲戚在科技城,就走个形式给我看而已,要是真有,至于他匆匆进去没几分钟又两手空空出来?人一点背,放屁都砸脚后跟。怕再跟小乙多呆一会儿我会更倒霉,我丢下他扭头就走,直奔回家的2路汽车。严重怀疑男人也有第六感,我这约炮被讹钱正闹心,好多天没主动联系我的张征突然发消息过来。“最近开心吗?”我该怎么回?想了一瞬,我回他,“不开心,快毕业了,舍不得同学。”“是舍不得那个男同学吧。”我cao,更生气了,不他妈回了!从这时开始我再没联系小乙,下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是我焦急等录取结果那几天,他说见面还我那50块钱。见面时他问我能不能请他吃顿饭,我想想估计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请个散伙饭也没啥,便点头答应。他疯狂往嘴里塞锅烙,告诉我,他两天没吃饭了。我又一次发问:“你一大学生咋这么穷?!”“等你上大学就知道了,钱根本不够花。”“不用等上大学,现在我也不够花。”告别炮还是打了,我俩走进旁边的旅馆,吧台小姑娘正在看黄片。十年后,我和老屁滚到一起,租的房子就在请小乙吃饭那栋楼,只是那家饺子馆和旅馆,都不复存在。*说完小乙说小甲吧。小甲刚开始跟我放肆聊sao时,我已经收了小乙,这事他不知道,我俩谁也没告诉他,至于后来他知不知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这货跟我吹牛逼,说他在洗浴中心一夜连放十二炮,战绩辉煌。“那小姐真不错,一般人可受不了我。”地铁看手机的老爷爷在那年月应该还年轻,我猜我看这条吹牛逼短信的时候,就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表情。一夜十二连发,这也太能吹了,一宿才几个小时,一次干多长时间,不睡觉了呗?就算不睡觉,就干,咣咣干十二次,相当于占了小姐十一次翻台,那得给人家多少钱?我总住老姨家,她家又是开大型洗浴中心的,这行的东西我很早就明白,戳穿小甲吹的牛逼是分分钟的事。在张征的指导下,我掌握了跟男人沟通的基本要领———能戳穿的尽量捧着说。“十二次,哥哥这么厉害!”“meimei最多一宿干几回?”“我做的次数少,一宿最多也就五六回吧。”发完这条我马上补充条款。“好想试试一夜十二次什么感觉!”我决定以身试炮,以验证我的“12次/夜不可行理论”。我把态度拿到这份,小甲若不收我这封战书,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是吹牛逼,于是他在一个草长莺飞的五月傍晚,来我学校隔壁的洗浴中心,请我洗了个澡,开了个包房,互相切磋技艺。别说十二次了,他连十二分钟也没坚持到啊,他说那十二次估计是一次五分钟,还不一定射。掉链子了不是。小甲借口学校有事,自己是学生会干部得回去忙,一小时内搂完三发就撤了。我洗白白抹香香,回学校上晚自习。当晚闺蜜一见着我就问:“你是不是最近没少让人cao?”“你咋知道的!”“嘁,你走路姿势都变了。”“不是拉胯了吧?!”“那到不是,就是会扭屁股了。”男人睡到第四个,用户体验最好的是张征,可这时我想的是,差不多该和他断联系了。19岁生日还没过,我还年轻,未来的路长着呢,路上的男人多着呢,我可不甘心早早被一两个人绊住脚,跟他更不可能有啥发展。在这之前他告诉我,他其实算是有家的。064语音信箱与值班室·八这一单元写得太磨叽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水文嫌疑严重,今天必须絮叨完,就酱!认识了快两年,炮打了若干次,可关于张征的婚姻状况,我了解的并不充足,甚至根本没想过要多了解他一些。就算我想了又有何用,连“张征”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哪怕他已婚却告诉我未婚,我也没处去验证真假。他算是有家的人,是他主动坦诚的。怎么起的话头我忘了,只记得他说,他有个同居女友,没结婚,没领证,就同一屋檐下生活,跟其他已婚家庭的日子没两样。刚刚得知这事时我还真难受来着,觉得自己被三,真心错付,晚上躲被窝里插着耳机,一边哭一边拨通久未光顾的语音信箱,把我自己的留言全部删除,跟编号永别。自从把性爱这事从理论发展到实际,语音信箱几乎被我遗忘,那晚犯矫情又打开它,删掉自己的语音后没挂断,鬼使神差继续听其他用户留言。这个矫情行为让我有了意外收获。一条留言引起我注意,那声音我熟悉得很,百分百是张征没错,可他留下的姓名和职业却与我认识的张征完全不同。所以,哪个才是他的真实信息呢?还是都是假的?我没找他对峙,没必要,那时候我已经哄好了自己。我一不能跟他结婚,二不能当男女朋友,只是借他jiba一用,给自己破个处,其它种种是真是假,与我无关。何况我再问,他依然有可能告诉我假的。张征用假名字跟我接触,我猜原因多半是为自保。别忘了我第一次去找他那晚,我妈找我找得多疯狂,她若再狠点,逼问出来我跟谁在一起,谁睡了我,她想找人算账,而他留给我的都是真实信息,那不一下就出事了。理解万岁吧,反正我自己没觉得吃亏,心里憋屈是有点,然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十JQKA,我习惯了。最后一次见张征,是在高考之后,我被封印在父母身边,再没有夜不归宿的机会,他过来看我。倒是我挺想过去找张征的,跟他告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好好逛逛那座小县城。在两汉时期它曾是一国都城,我去过那么多次,却只见过它的黑夜与黎明。去逛它的愿望直到去年我才实现。老屁买了摩托车,因为那县城考摩托车驾照更容易,我俩便驾车过去考,完事后让他带我去中心广场逛,该城标志性建筑就在那儿,是座辽金时期契丹人建的古塔。我第一次看见这座塔,是在破处次日回家的客车上,靛蓝天光中它是那么肃穆庄重,而今走进一瞧,也就那么回事。扯远了,再说回最后一次见张征吧。我记得那天距离与他初见刚好过一年,距他给我破处过去七个月多点,时间并不算久,但我男人已睡到第七个。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间,还是第一次见面的地点,这回我俩都没带墨镜。明明更熟悉了,我却莫名感觉尴尬,说不出来由的尴尬,不想跟他东拉西扯的聊天,只想快点切入主题,痛痛快快cao一顿,爽完拉倒,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今生有缘再联系。我突然不会主动了,不知如何开这个口,张征也不往这方向唠,我俩只是手牵着手沿河边溜达,有一句没一搭地干聊。东北七月天,通常上午晴空万里,一到下午老天爷就翻脸不认人,瓢泼大雨说下就下,都不带跟你打招呼的。我俩刚发现头顶黑云滚滚,雨点就大张旗鼓地落下来,又快又密几乎没有缓冲,在我四下撒么找避雨处的工夫,全身就被浇了个透。张征拉我跑进河边一颗大柳树下,柳枝繁密,把我们包在中间,风吹绿丝绦摇曳,轻触我臂膀两侧,似撩拨一般。突然受凉,我忍不住抱着膀子发抖,张征把湿透的上衣前襟全解开,揽我进怀里,紧贴着他胸腹。挺暖和。感谢这场突袭的大雨,给我俩创造rou体接触的契机,上半身紧贴着互传心跳,下半生起反应只是时间问题。一波更凶狠硕大的雨点落下时,情欲也如河面骤密起伏的水波,再刹不住闸,一路冲刺到我们头顶。宽边吊带说拨弄开就拨弄开,牛仔短裙说掀就掀,内裤毫无防御力,往旁一扯便春色无边。他想让我把着树干撅挨cao,我怕有虫子不敢伸手,无奈他只能在我身后站稳,紧抓着我手腕向后拉着做支撑,下半身发力朝我顶撞。我脸冲河面,看小河水转瞬变浑浊,一波一波飞快流动,破败树叶和饮料瓶子在水中浮浮沉沉。天上大雨,树下小雨,下体淋漓细雨。此生第一次野合竟是这般情境,我想象着,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公园河边一隅,这就是张征的值班室,细密的柳枝就是他床上的幔帐,阻隔外界纷扰,圈出一片专供我放肆yin叫的天地。急雨易晴,没等到张征发射,阳光先从云隙直射下来,暖洋洋的。怕晴天路人现,他只得抓紧时间玩命狠顶,给这场交合画上湿漉漉的句号。先前那点尴尬一炮打没,我心里猛地涌上一阵不舍,死死缠着他,久久不愿松开。“出太阳了,咱俩晒晒。”我跟个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他甩不开,只能慢慢挪动,转移阵地去一块晒到半干的大石头旁,抱着我坐下。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坐着,搂着,不时相视,再缠吻一阵。有只蝴蝶一直在我俩身边转悠,这朵花上落一脚,那棵草上停一瞬,我就盯着它看,想看它最终会在何处停留。它晃晃悠悠地转啊转啊,离我越来越近,忽然扇动几下翅膀,落在我的粉格子帆布鞋面上。我又惊又喜又不敢动,生怕惊走这只蝴蝶,小心扭头兴奋地叫张征。“快看!”他瞄了一眼,一直扣在我股间的大手揉了揉那两片软rou,笑着说声:“小蝴蝶。”那蝴蝶停了许久,等它飞走,我俩也到了诀别的时候。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电话短信都极少,因为在这之后没多久,我就跟一个臭流氓处对象了。他把我QQ和手机通讯录删得差不多,只留下我的亲人和零星几个同学,强行掰了我手机卡,让我和他用情侣号。这居然是我第一个正式男朋友,可悲又可笑。那时候没有PUA的概念,近几年这玩意被大众熟知,我才明白我也算受害者,不光这臭流氓PUA了老子,前男友170严格来说也属于这范畴。这俩人,一个小学文化的臭流氓,一个差4分进985的文艺男青年,由此可见,PUA真的不分人群。065性无能的欲与癖·一睡的男人多了,难免遇到性无能。无能归无能,欲望不会消失,有欲望就有释放,不同的释放方式也就养成不同的癖好,所以性癖人人皆有,性无能者亦然。性无能,这仨字儿咋看咋充满歧视,可又恰当无比。百度百科有云,性无能指是不能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因为体力,身体,心理等因素,丧失了性生活的基本功能。这让我尝出点可怜味,不信你品,基本功能,连基本功能都丧失,还不够可怜么,至少在我看来性爱是一种物美价廉的快乐,哪天我要是丧失性能力,我得闹挺死。我一共接触过三个性无能者,都为男性,女同胞暂时没遇到过。我没去探究导致他们无能的根本原因,单他们发泄性欲的方式和癖好,已足够让我求知欲满满。↓无能者A,六年前认识的,具体年龄不详,仅凭初见时的体貌特征判断,至少年过四十,从着装和座驾推测,经济条件优越。他身上毫无我国40直男特有的爹味,举止言谈皆不俗,颇有儒商气派,活像一个单眼皮版宋思明。他是老屁约来的人,名叫啥我至今不晓,初见相约的酒店名有个泰字,就叫他泰哥吧。我可真能对付事。那是场多人性爱局,行话叫“12×2”,意思是一个单男和两对夫妻或情侣,局子是泰哥撺掇的。另一对情侣很年轻,女孩是个大四学生,白净漂亮又端庄,男生就一般了,放在一起感觉配不上人家。一见那女孩,我顿感欣慰。那阵子我们参与过的局,到场女嘉宾都是已婚已育多年的大jiejie,都是素人,不是乘风破浪的jiejie,再风韵犹存也徐娘半老,外形上总差那么点意思,其中一位刚生完二胎没多久就出来玩,波澜起伏的妊娠纹把老屁当场吓软,而我一直被人夫们伺候得爽歪歪,多少显得我家爷们儿有点吃亏。这个漂亮女大学生可算把老屁吃的亏找补回来,不光形象好,还是个女S,在同城字母圈挺有名,叫魅影。他好这口,正中下怀。说来真是意难平,我自己玩过老屁一回,但没见过他被别人玩的场面。他没直说过不许我看,但每当我提出一起去玩,跟他一起受虐,他要么说女主不喜女M,要么支支吾吾找理由拒绝,次数一多,我也就明白咋回事。虐人这活儿我不是没干过,还是同城知名女王请我和跟她合作。女王说情侣奴和夫妻奴挺受欢迎的,她最喜欢收拾一个,晾着另一个,看一方享受时,另一方纷杂情绪交织的表情。人终究要保留些东西仅供自己品味。男人终究会留有一面不能给伴侣看。OK,respect。那天的局子是泰哥组的,房是他开的,我和老屁是他车接车送的,这么够意思,那我自然得表示表示。还能咋表示,主动呗,丢开老屁和男嘉宾,只对泰哥一人展露性趣。可惜我这轮明月照了沟渠,泰哥对我的表现可以说是无动于衷,脸上挂着佛系笑容,老二从我抚摸到口完都没硬够份,半硬不软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我想要。我没耐性了,抬头见他眼睛根本没在我身上,而是直勾盯着一旁的老屁和魅影,看他一口一口从人家脚尖亲到腿根,馋嘴狗子似的咽了口唾沫。看这架势我也不必勤奋,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准备当旁听生。那位男生方才一直在楼下接电话,这会儿忙完了,上楼一看我闲着,二话不说把我扛到楼下,往沙发一扔,一把扼住我喉咙,膝盖一曲抵紧我腿间,重重磨了磨。“看你对象伺候别人,自己湿这样?”这小子声音冷里透着狠,反倒听得我下体发热。我吭吭唧唧冲他弯弯眼睛,心想既然知道我湿了,我男人伺候你女人也尽职尽责,那你是不是该好好回馈给我?楼上传来一记响亮的巴掌声,伴着老屁一声满是享受的长吟,这男的把我翻个面冲他高高撅着腚,一巴掌紧随其后落下来。咬着牙扭头一看,右半边屁股上烙着又红又大一个巴掌印。“听你对象说,你也喜欢玩?”玩啥?我喜欢啥?不知道他们聊了啥,但我多少能猜到点,估计老屁早得知今天来玩这对情侣的性癖好,所以才兴致勃勃要来。不会吧,俩S凑一对?不过这也不稀奇,字母圈有的是夫妻主,我俩也经常被人误认是这类,我玩过的一个光头绿帽奴,成天惦记啥时候让我俩一起搞他。虐我可以,但必须对上我甘愿臣服的类型,当天男嘉宾不是,我便坦言不想玩,只跟他规规矩矩打一炮拉倒。这期间楼上只有老屁的呻吟,不免惹我好奇,完事洗干净我就跑楼上看战况,发现那仨人已围在一圈抽烟局子到此解散,回家后我问老屁:“你俩一块干她了?”老屁说没有,就他干活了,我又问:“那泰哥干嘛了?”“啥也没干,就看。”组个局子自己不上手,奇怪哦。我俩分析,泰哥很可能有点问题。第二次见泰哥,依旧是多人局,我1v3,男人阵容由老屁、泰哥和一个没见过的大帅哥组成。真的是大帅哥,据说是个空少,大高个大长腿,那脸就像把李现和杨洋揉巴一块,人还sao。空少挺爱玩情调,非要抱我去洗澡,一个公主抱搂起我,兴冲冲光脚往卫生间奔,结果脚底一滑,自己咣当坐个大腚墩,把我摔得腿差点骨折。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事后听老屁形容,说他眼睁睁见我从帅哥怀里飞了出去,“光不出溜在瓷砖上表演了个托马斯加Airfly,最后一个跪滑起身!”看在长得帅的份儿上我原谅了空少,带着两腿三块大淤青,和他在泰哥的床上深度互通有无,连套都忘了戴。他高抬着我腿在身下卖命,老屁在头顶喂我吃鸡,而泰哥仍是看戏。高潮临近时,我俩爪子在身侧四处乱抓,凌乱间伸进泰哥胯下,无意中碰到他命根儿。咦?居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