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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绿茶婊”这三个字,南源不由瞥了邹景澄一眼,而邹景澄却也恰好望向了他。对视不可怕,谁怂谁尴尬。南源马上收回了目光,不知怎么的,邹景澄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那你喜欢花崎遥吗?”邹景澄将目光收回,再次望向爱莎。爱莎愣了一愣,似乎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此时,却见邹景澄拿出了一张照片。看到这张照片后,南源顿时一脸惊愕……这不是在管理员的柜子里发现的爱莎和另一名女生亲吻的照片吗?邹景澄竟然还随身带在身上?“你倘若说不清楚,可以把学生证别上,听听你这个角色是怎么说的。”邹景澄把照片放在了爱莎的跟前,“你为什么会和花崎遥亲吻?”南源:“!!!”这女生还真的是花崎遥?花崎遥难不成也是同性恋?然而此时,却听爱莎开口道,“不用学生证,我明白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日记本,“我这个爱莎的角色,有写日记的习惯,所有她们之间发生的,都在这本日记本里。”日记本是用法语记载的,记了满满一本子。邹景澄:“你和我们讲讲,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爱莎点了点头,随后,她伸手翻开了日记本,低声开口道,“我的这个角色,的确和花崎遥交往过一段时间,只是交往了没多久后就分手了。”邹景澄:“分手了?”爱莎轻轻点了下头,将日记本翻到了一页,“她遇到了一些让她痛苦的事,和我这角色在一起,也是想要忘记那些痛苦,只是,她并不是同性恋,对我这角色也只是朋友间的喜欢,她无法做到像恋人那样喜欢上我,所以最终提出了分手。”爱莎说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她是个好女孩,一直都在为别人着想,她为了帮402的韩国留学生朴文俊戒毒,冒着巨大风险,将毒品全搬到自己的家中,同时,她知道201的越南留学生阮燕家里条件困难,主动提出要让她帮忙补课,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帮助她了,还有,她听说了601的南非留学生纳尔有特殊体质,可以帮助别人实现愿望后,她收集了所有公寓住户的愿望,并付了一大笔的许愿金,希望能够帮助大家实现愿望……”听到这番话,南源不禁愣住了,没想到,花崎遥竟然是这样一个善良而又无私的人。一旁的邹景澄神色间也变得黯然。“这样的女孩,真的会去自杀吗?”南源开口问道,“难道……就像警察说的那样,她真的是他杀的?”此时,邹景澄再次望向爱莎,沉声开口道,“你上次给我们的那个套,是哪里来的?你应该用不上这东西吧?”听到这句话,南源瞬间一阵面红耳赤。你这特么问的也太直接了吧,能不能婉转一点啊……而爱莎却是面色如常,开口回答道,“的确不是买的,是我捡到的。”南源:“……”你这随便捡到的东西就这么堂而皇之送人了?不怕上面有病菌吗?邹景澄蹙了眉头,“你在哪里捡到的?”爱莎:“公寓旁边的灌木丛,我第一天的时候出门散了个步,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了双眼,紧接着,我就感到一个力道将我整个人往灌木丛中拽,但不巧我学过擒拿,当下就奋力挣脱了他,在他手臂上抓了一道,还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但等我拿开眼前的蒙布后,那人已经跑远了,地上就仅剩下了那盒套。”南源:“卧槽!这是畜生吗?到处发情?”然而,却听邹景澄低声开口道,“或许,这人是在做题。”听闻此言,南源愣了一愣,沉声开口道,“谁的题这么变态?还是强J……”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记得那时警察曾经开口说道,花崎遥被人在路上蒙上眼睛强J了,但因为苦无证据,所以一直以来都找不到犯人。倘若这犯人那时戴着套,的确是留不下什么犯罪证据。这么看起来,难不成袭击爱莎的犯人,和袭击花崎遥的犯人,是同一个人?南源不由望向了爱莎,“你还记得那人的身形是怎么样的吗?”爱莎沉声思索了片刻后,摇了摇头,“那时我全程被蒙住眼睛,所以也不好确定,但能感觉到,那人并不是太强壮,毕竟能让我打跑的,肯定比你们两个瘦弱许多。”此时,南源和邹景澄对望了一眼。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302的泰国留学生皮特。南源:“我记得,那个人给花崎遥写了许多的情书。”邹景澄点了点头,“这个人的确有很大的嫌疑。”告别爱莎前,南源小声地问向爱莎,刚才和自己说了什么话,因为没有别学生证,所以并没有听懂。然而,爱莎瞥了一眼邹景澄,低笑一声道,“现在不方便,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南源同样瞥了一眼邹景澄,不……方便?告别了爱莎后,南源和邹景澄往楼下走去。南源:“昨天晚上,你有没有进302的房间搜查过?”邹景澄却是摇了摇头,“管理员的那把钥匙板上,并没有302室的钥匙。”行吧,那就只能硬闯了。两个人来到了302室的房门前。南源伸出手,重重地敲了敲门。然而,门里面却丝毫没有应答。南源:“他不在里面,我们进不去。”此时,邹景澄突然想到了什么,望向南源道,“你的口袋里……不还有一把钥匙?”听到邹景澄这句话,南源不禁深呼了一口气。的确。他伸入口袋中,掏出了那把钥匙。随后,他将钥匙插入了门中。扭动一下后,门锁却是打开了!第40章墙壁很快,门打开了,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屋子里的摆设看上去很是普通,而相比其他人的住宅,这里看上去确实异常干净整洁。南源望着那一尘不染的地面,不由感叹了一句,“这泰国人是有洁癖吗?把屋子打扫得这么干净……”邹景澄却是微微蹙起了眉头。他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屋里的东西不多,一眼就能看清,橱里的衣服也没有几件,几乎找不出什么线索。在一旁的书架上,零散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