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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查看手环后,却是愣住了。只见他得了一分,得分项却是——完成附加题1而自己的附加题,正是——【她是谁?】此时此刻,邹景澄微微颔首,“看起来,和我猜测的一样。”南源却是一脸懵逼,“什么情况?你怎么知道她是皇后的?”邹景澄:“根据皇室卷轴的记载,再结合你一直以来被攻击的事情,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南源不由奇道:“那皇室卷轴上是怎么写的?”邹景澄却是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皇宫里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吗?”南源想到了这变成蛊虫的皇后,又想到那个充满怨气的皇妃寝宫,不由试探性地开口道,“难不成……她们都死了?”邹景澄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话,“没错,都死了。”南源一脸惊讶道:“怎么会……”邹景澄:“她们大多都是死在了牢里。”南源:“牢里?”他瞬间想到了那个四处飘散着女人哭声的大牢。每个牢房里都有着深浅不一的血迹,印证着被关在那里的人生前的惨状。南源:“为什么会这样?她们犯了什么罪?”邹景澄微微蹙起了眉头,“各种罪名,但我觉得,大多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比如谋反、对皇帝不忠等。”南源:“那也不可能宫里所有女的都犯罪吧?”邹景澄,“所以说,女人要狠起来,比男人还可怕,因为女人心细,能完全做到不留后患。”南源:“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皇后干的?”邹景澄:“可能性很大,毕竟,皇帝只有两名子嗣,也就是太子和皇子,均为皇后所生,其他嫔妃均无子嗣,这是很不现实的事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些嫔妃和子嗣都被杀了。”南源瞬间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愕道:“所以,那个皇妃寝宫中的婴儿摇篮也许是真的?皇妃当时真的怀了孩子?”邹景澄点了点头,随后,他拿出了刚才从寝宫里拿出的那张丝帕,这张丝帕拿出屋子后,黑气消散了,而细节处也变得清晰起来,南源甚至能看到那皇妃手上镯子的纹理。“你看下这刺绣上的女人体态,以及肚子上方隐约的妊娠纹,古代女人大多都待在闺房中,不可能如此熟悉刚生产的女人模样,但这副刺绣却绣的如此逼真,如果不是生过小孩,是不可能绣出来的。”“也就是说,那把火也是皇后放的?”他凝神思索了片刻后,再次开口道,“那五弟呢?他和这一切又有什么联系?难道他杀了皇帝,并不是因为苛税,而是因为其他的事情?”邹景澄顿了顿,沉声开口道,“的确和苛税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我发现了更奇怪的事情。”南源:“什么事情?”邹景澄:“我在皇室卷轴中,查到皇帝从二十年前开始,就经常去这个叫“谷云”的地方住一阵子,直到六年前,那个地方彻底消失了。”南源:“消失?”邹景澄点了点头:“那里的人突然都不见了,哪里也找不到,后来也就不了了之。”此时,再次联想到了邹景澄先前的话语,南源沉声开口道,“难道……这个叫五弟的,是皇帝的私生子?皇后知道了以后,就将整个村子都销毁了?”邹景澄:“现在看起来,这个可能性最大,因为,在这之后,皇后就生了一场怪病,全身开始长出黑斑,并每天胡言乱语,最后,在大牢里发现了她的尸体,已经浑身发黑,辨认不清面容了。”此时此刻,南源不禁想到了什么,“难道那是五弟干的?”他望向邹景澄,沉声道,“五弟知道皇后的恶行后,对她用了巫毒,所以皇后才会因为怨气变成蛊虫,并许愿要杀了他报仇?”邹景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却是没有回答。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所有一切,似乎都能说得通,成为了一个完整的闭环。只是……和耳畔这蛊虫相处时间久了,南源也算是稍稍了解了她的性格。这个会为皇帝尸体哭泣,会尖叫害怕的皇后,真的是那样心肠歹毒的女人吗?第18章宴会最后一天的重要场景是宴会,南源的基本题是杀鸡儆猴,而他杀鸡儆猴的对象,是邹景澄。一大早,他就看到邹景澄忙碌着制作着什么,旁边还放置着一杯鲜红的东西。南源走近一看,忍不住一怔,因为,那杯东西太像血的颜色了。仔细看了看,南源才发现,那是调制的颜料。“你这是在干什么?”南源忍不住开口问道。“做假死的道具。”邹景澄把那杯像血一般的颜料倒在了一个袋子里,扎紧后,将里面残余的一些空气放出,随后将那袋子绑在一块铁片前面。”“假死?”南源不由蹙紧眉头,一脸茫然,邹景澄:“毕竟是考试,还是要演的像一些,保证我们两个都能拿分。”南源:“……”自己实在是无法了解学霸的脑洞,“所以,你这假死道具准备放在哪里?”邹景澄却是反问道:“你到时候准备砍我哪里?”南源:“……”还要他来演砍人的桥段?邹景澄给他提出了建议:“砍心脏吧,一招毙命,直截了当。”南源:“……”所以这到底是在讨论什么玩意儿?“能就走个过场吗?我怕我会手滑。”邹景澄:“哦,难道昨天我在你伤口上撒盐,你想伺机报复?”南源:“你特么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时此刻,南源和邹景澄的手环相继亮了起来,提醒他们基本题的剧情开始了。戴上手环后,南源出现了场景开始的地点,也就是宫廷宴会场所——含元殿。邹景澄脱下手环,向着南源开口道,“我要先去大牢走剧情,一会记得砍准一点。”南源:“……”没想到,邹景澄的第一个场景竟然是在大牢。反正一会儿还有对手戏,南源点了点头,脱了手环,低声说了句,“小心一点。”“对了。”临走前,邹景澄望向他,叮嘱了一句,“记得备点盐,以备不时之需。”想到昨晚被盐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那一幕,南源忍不住哆嗦了下。南源到含元殿时,只见这里酒水、美食已是布置妥当,那些皇子大臣也都一一入座,一旁有多名乐师在演奏着乐曲,很是悦耳动听。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