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很可怕吗?是的很可怕h
“你、你先冷静一下。” 闻溯抵住他的肩膀往外推,完全听不进人话的omega应激似的更加圈紧她,身体上下磨蹭着,闻溯已经很不妙地察觉到他身下硬起的性器在她的大腿间不断摩擦,穿着洁白长裙的少年的衣服越动越被蹭高,很快一双白皙圆润的大腿映入她的眼帘。 作为一个beta,闻溯悲哀地发现自己完全推不开他。 自己确实营养缺失,也不常锻炼,但是omega不应该都是那种香香软软很小一个的洋娃娃吗?谁家omega能按着beta强制爱啊! 闻溯一边向下扯着他的长裙防止他走光,一边像得了恐omega症一样崩溃地复读:“冷静、冷静!” 这里的隔音形同虚设,万一闹出动静来,被抓进局子判猥亵罪的可是她,闻溯已经可以想到自己暴露伪造身份然后罪加一等的结局了。 发情的omega是一点也不知道她的苦涩的,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甚至从她蹭开的领口一路下滑,快要吻上她的胸乳,双手也缠过她的脖颈,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腺体,像是想要那里也热起来一样。 闻溯只想告诉他,他这是强b所难,beta的腺体形同虚设,面对发情的小美人的缠绵触碰,依旧像大润发里杀了几十年的鱼的心一样冰冷。 他好像也在努力过一阵后意识到了这件事,失望地垂下了手。正当闻溯松了一口气时,她的右手被握起,探进了他的裙底,直直地抵达柔软而浸满yin水的后xue。 又是一阵意想不到的大崩溃。 omega的生殖器官主要分为两种,身下的后xue里有生殖腔,脑后的腺体里有生殖管,前者主要是配合还没进化掉的yinjing,后者是进化出的新生殖器,往其中注入信息素就能完成一次受孕。 不管是哪一个,对闻溯来说都是知识盲区。 在被抓去警局与被强制爱之间,闻溯咬咬牙抛弃了她的人格尊严,像只死鱼一样躺好,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他湿润的后xue里。 ——这是助人为乐。 虽然闻溯的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 噗叽噗叽的水声无间断地响起,omega一边疯狂地挺腰撞她的腿心,一边用力带着她插自己的后xue,爽到仰起头娇媚地呻吟。 头皮发麻的闻溯立刻用自己空闲的手捂住他的嘴,面色潮红的美人委委屈屈地低头看着她,在她手心呜咽着,见她一脸不为所动的禁欲死寂表情,悄悄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手心。 半气半羞的闻溯果然触电一样放开了手,他更得寸进尺地吻上她的唇,把呻吟声堵在他们交缠的舌尖。 手上不断传来的被软rou紧紧吸附的黏腻感觉让闻溯不自然并紧双腿,又在他柔软缱绻的吻中失了心神,等到他从衣摆伸入的修长的手开始揉捏她的乳rou,酥麻的快感如电一样传遍全身,闻溯这才清醒过来,空闲的手掐住他光洁的脖颈要把他提远,控制好力度后低声怒斥:“放开!” 她的手一掐上他,美艳的面容上的绯红更重几分,闻溯已经插进他后xue的三根手指忽然被前所未有地紧紧吸住,他不堪重负似的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咬住了她光裸的肩头,随即身体弓起,闻溯听见一声闷哼,然后微凉的液体溅在她被衣物撩起后裸露的腹部。 变态。 闻溯头脑一片空白,她能做的只剩下从他xiele劲的后xue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愣愣地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沾满yin水的手。 左手不能要了。 他终于松开口,肩头的痛感一瞬间释放出来痛得她呲牙咧嘴,闻溯甚至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的血腥味。 肩也废了。 餍足的少年歪着头,看着身下生无可恋的人,好像又有点饿了。 于是他低下头,乖顺地舔着她红肿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伸进去一点舌头,发现没被拒绝后兴高采烈地开始缠着她的舌头玩弄。 人也脏了。 在宛如大型犬的少年身下,闻溯颤抖着抬起手,终端适时地弹出条消息,提醒广大市民关紧门窗,不要给不认识的人开门,走夜路遇到坏人要及时跑,不要让报警这种无用功耽误了最佳逃脱时间。 她想致电警局,说自己被人猥亵了,手指一抖一抖地在电子光屏上划了很久,最后拨打电话叫了两份便宜披萨。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在披萨到之前,闻溯就着他半脱半穿的状态进行了身体检查。 先是看了腺体,已经红肿得凸起一小块,一碰他就全身一抖,然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闻溯被他搞怕了,直接把他的头按回去。 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异常,只有他胸口的地方凹下去一小块,闻溯看着这明显是被切了一块的地方思索,怀疑这里曾经被埋入过什么东西。 c城色情产业算发达,她听说过有钱人家会给禁脔的身体中装入芯片防止他们逃跑。他的身体洁净,倒不像是饱经情事的样子。 那团黑布里也再没有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不过那把折叠光刀一看就做工精良,虽然这个世界科技昌盛,但闻溯这样的穷鬼还停留在机械时代,高科技产品几乎消费不起。 少年全程乖乖地任由她围着自己看来看去,虽然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但没反抗也不出声。闻溯测试了下,发现他算是能听懂简单人话,却好像是个哑巴,心智也很接近小孩。 她问不出他的名字,于是叹口气,说:“你就叫希尔了。” 希尔是她在蓝星上幻想过如果能养狗后给狗取的名字,备选的还有十多个,从东方风到西欧风不一而足。 如她预料的,养狗或养人都确实会破财。 她网购的五支抑制剂几乎让她这一星期白干。发情期一般五到七天,以前闻溯不需要抑制剂,等她货比八家地挑完付款,跳出的支付成功让她心一阵阵地绞痛。 披萨在她身心最脆弱的时候到了,闻溯见他对着食物手足无措的样子,干脆分出一只手喂他,他好像一点都没见过这种食物,一口咬下去能沾半张脸的酱,另半张脸傻乎乎地看着她笑,闻溯被他折腾得好脾气地给他分成小块,终于让他磨磨蹭蹭地吃完。 按照闻溯的洁癖,她肯定得让希尔好好洗个澡,但这里零点之后断水,公共澡堂人多眼杂太不方便,她犹豫片刻,还是掏出自己的折叠大浴桶——她偶尔会在屋子里泡个澡——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又接好热水,让他躺进去泡一会。 桶里的傻子在自以为不惹人注意地玩水,桶外的闻溯把他沾着jingye的长裙收到净衣桶里,给他找出自己稍大一点的衣裤,然后闭着眼睛把毛巾递给他,让他擦干净身体。 希尔听得懂她的指令,却不懂怎么穿她的衣服。也是,omega一般都是裙装,少有敢穿裤子的。闻溯叹息一声,尽量避开他的私密处给他套上衣服,期间少不得碰到他的裸露肌肤,对于他的哼哼唧唧闻溯心里默念清心咒,祈祷抑制剂明天就能到。 等做完这一切已经快零点,闻溯把他牵到这屋子里唯一一张床上,然后抱着枕头倒在了沙发里,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她就累得想瞬间晕过去。 正要模模糊糊睡着的时候,垂在沙发边的手臂被什么东西轻轻蹭了蹭。 入目是美人泫泪欲泣的一张脸,闻溯被他整得没了脾气,半死不活地说:“你想干什么?” 他极力挤过来,像是想要和她一起睡在这张狭小的沙发上,闻溯不解风情的脑子终于开了窍,猜到或许omega在发情期间就是这样离不开人。 于是她又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失去耐心地把他牵着扔在床上,接着自己也倒在旁边,拉上被子闭上眼说了句“晚安”。 希尔有没有听懂她不知道,但好在他虽然看起来不聪明,好歹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他似乎知道闻溯的耐心有限,乖乖躺下后学她拉上被子就不再动弹了,不过把她搂进怀里时闻溯已经睡得宛如一条死鱼,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全凭本能行事的omega粘上来又抱又蹭赚足了她便宜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