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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莹脸颊滚荡,略微挣扎,她多盼这一刻再长一些!能更长一些!方策唇角含笑,“饭是不敢吃了。”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细软的腰肢,沿着玲珑有致的曲线,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滑动。“方秋莹,我只想吃你。”“....”方秋莹捉住他作乱的手,抿嘴微乐:“方策,你几岁了?”他略带倨傲地挑起眉毛:“怎么?是嫌我老了?”方秋莹好笑地瞥他:“我是说你幼稚呢。”她抬手搓揉着他的脸:“请问,说好的成熟稳重呢?都去哪了?”方策淡笑,在她耳边低语:“被你诱惑没了。满意了?”他的声音深沉低哑,惹她心醉,令她心折。俩人鼻尖相触,气息相融,他如画的眉眼就在眼前。那剑眉凤目,眸若星辰,光彩摄魂。淡淡的檀香萦绕之间,方秋莹怦然失神。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了,他怎么还能仍如少年这般生动纯粹!方秋莹恋恋不舍地挪开了点距离,轻叹一声:“方策怎么就这么好看呢。”“爹娘生的。”她翻了个身,托腮看他,一脸俏皮:“那我呢?我好不好看?”方策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眉间划过:“你说呢?老子的种岂能不好看?”她大笑出声,捏着他鼻梁:“哇,这家伙也太自恋了吧!”他放荡不羁地轻笑,勾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住她与她缠绕厮磨。唉,好快乐,真的好快乐。这求不得的时光啊,怎么可以这么快乐。还想吻他,还想抱他,还想被他cao!还想在他身下承欢,还想跟他共沉欲海!还想和他静静躺着,还想和他淡淡望着。还想与他虚度一生一世。还想要的实在太多太多。她想要方策,真的好想要方策。但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满腔心事带着酸楚悄无声息涌上心头,方秋莹心尖剧痛,湿了眼眶。这么多的快乐,她已经错失了十年。她竟已错失了与方策十年的快乐时光。“方策”她眉眼低垂,在他唇边温柔轻喃:“方策是我的吗?”方策猝不及防,笑容一滞。他墨眸沉垂,定定望着方秋莹。半晌,薄唇轻轻一扬:“是,方策永远是方秋莹的裙下臣。”方秋莹泪盈于睫。她执着方策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好”她在他手背印下一吻:“方策,那我要走了哦。”“去哪?”他的黑眸幽深似海,倒映着她的悲伤绝望。“去找你。方策,我要去找你了。”他苍白的面容刺痛了方秋莹的双眼,她心中绞痛难当。早已在眼眶内打转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惶惶目光茫然不知该落向何处。“公主走后,我一直在想。”“你怎么可能会爱我?我想不明白,我参不透。”“你连我是肥是瘦,是丑是美都不知道,你会爱我什么。”“你是方策啊,方策怎么能对方秋莹随随便便就变了心呢?”“那是你精心呵护了十六年的方秋莹,你又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了吗?”方秋莹泪如雨下,她指尖拨弄着他披散的青丝,似低喃一般轻道。“你曾经是最害怕方秋莹受哪怕是一点点委屈的人,为什么有一天你能忍心给她世上最残忍的伤害?”“你与我含情脉脉时,你一点都不担心她了吗?竟能不再管她死活了?”“你居然能安心跟我厮混?这一切都太过突兀。”她捧着他的脸,颤抖的指尖轻抚上他的眉眼。“可是现在,我都知道了,我都有了答案。”她痛哭着,用尽全力抱着他。“你当然会爱我,在这里你会永远随我心意,方策,你会在这里永远爱我。”“而我们,会在这里终老。方策,你会和我白头偕老。”方策温暖的手掌贴着她泪湿的脸颊轻轻摩挲。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拭去她不断滑落的泪水,很快,他整个手掌都是她灼热的泪。他墨玉般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良久,他幽幽低叹,“你终于醒了。”四周慢慢虚化,他的指尖渐冷,眉目都已模糊,唯有那依然温柔的目光像一张网笼罩着她。方秋莹的泪水像是决了堤,此刻无论如何都再也收不住。好不舍,真的好不舍此刻。好眷恋,真的好眷恋方策。“我不想醒,可我该醒了。”“因为方策,你还在等我。”她唇角绽开一抹笑意,万般怜惜地舔吻着他的眉心。“真的太好了,你以后只比我大六岁,你再做不成我爹了。”“方策,等我们重遇,我一定会对你更好,我会永远侍候你。”“答应我,要原谅我,要像在这里无数次原谅我一样。”“要为我妥协,为我痛苦,为我挣扎,为我着迷。”“方策,要永远爱我。”0040镌刻为霜方秋莹被小腹里传来的异样逐渐惊醒。很痛。小腹很痛,心也很痛,全身都在痛,仿佛骨rou都已俱焚的那么痛。她缓缓睁开了双眸,晕黄的光线跃入眼帘。她看到了双目赤红,疲惫憔悴,但身姿仪态却依然是颀长挺拔的陈朗。他坐在床沿,幽深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四肢像被缚住似的,稍微挪动一下都格外费力。她艰难抬手,陈朗迎着她的指尖握紧了她的手。视线相对,刹那间,泪滴从俩人的眼角同时滑落。“孩子...”“在竹林。”“好。是...”“是个男孩。”她闭了闭眼睛,唇角溢出一丝苦笑,他们总是这样默契。“也好,我还怕你不会带,这下你们都不用受苦了。”“嗯。”方秋莹目光凝在窗台的烛影上。“我要走了。”“好,要我送你吗?”“不。陈朗,对不起。”“别道歉,你永远不必向我道歉。”他的声音沉闷,听不出什么情绪。方秋莹轻轻颔首:“我睡了几天?”“三天了。”“好。有热水吗?我想沐浴。”“嗯。”他迅速起身,离开床边的时候不知道是被什么绊了还是怎么,竟然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他扶着床柱匆匆道:“我去打水。”他的语调始终温文,只是脸色煞白。方秋莹盯着他微微变得弯曲的背脊,抚着小腹无声痛哭。看更多文请加群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陈朗从青城山下来。带回了他师傅研制的助产药丸,也带回了方秋莹年少时的佩剑。以及,方策的死讯。陈朗的师傅本想着徒儿夫妇久经磨难,终圆梦得子。他遣人前往祁连递上喜报。但在大雪倾覆空无人烟的祁连山庄前,去的人只看到了那门墙上斜插着的一柄剑。一柄被风雪覆盖,只有从那风中飘荡着的剑穗上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