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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他对陆谌道,“谌哥,我腿好疼。”可能是肌rou劳损了,但是他想作作,使唤陆谌帮他按摩。曲乐沅穿的是拖鞋,他坐在床边,掀起来裤腿,里面是一截雪白笔直的小腿,因为常年不见光带着些许冷白,上面还有平常磕磕碰碰留下来的淤青。“你帮我揉揉。”曲乐沅看一眼陆谌,捏着裤腿小声道。不知道陆谌会不会同意,试一试。陆谌的目光落在他的小腿上,眼里没什么波澜,停顿了一会儿道,“确定要我帮你揉?”曲乐沅心想废话真多,他点点头,“腿从跑完步后就开始酸。”他向后靠在了床头,用脚在陆谌腿上轻轻碰了碰。“谌哥。”过了好一会儿,陆谌握住了他的小腿,手上有薄薄的茧子,烙的有点疼,曲乐沅下意识地想向后缩,然后被陆谌握紧了。陆谌的掌心沿着脚踝开始向上揉捏起来,小腿被捏着微微带着些许酸疼。曲乐沅靠在床头,脸上慢慢地涨红,在陆谌向上碰到膝盖处的淤青时,怪异感更甚,他咬紧了唇,下意识地抬脚踹了过去。白净的脚尖抵着陆谌的胸口,曲乐沅向后缩了缩,小声道,“算了,谌哥,你别按了。”陆谌捏着他的小腿没有松手,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脚踝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把他又拽了回来。冷淡的声音传来,“谁教你的总是反悔?”第34章曲乐沅小声狡辩道,“为什么不能反悔……谌哥,你先松开我。”他的脚踝被陆谌握住,两条腿悬在半空中,姿势十分暧昧,羊脂玉一般的脚趾情不自禁地蜷缩在一起,想要避免被触碰。陆谌目光顿在上面一瞬,没有打算放过他,“说了就不能反悔。”曲乐沅心想这是哪来的歪理,他两条腿被抓住,忍着别扭,心想等会儿肯定要直接踹陆谌脸上。刚这么想完,陆谌捏着他的小腿微微一顿,突然用力,捏的他又酸又疼,哼了一声,整个被卸了力气。“疼?”陆谌垂着眼又捏了捏他的小腿肚子。曲乐沅觉得陆狗是故意的,但是酸疼之后好像舒服了一些,他小声道,“还好。”然后他就坐在床边,陆谌帮他揉了十几分钟的腿,到后面他被揉的还有困,拿着被子抱住了,靠着枕头睡着了。陆谌手上没停,然后发现这人一直没动静,顺着看过去,看到少年又睡了过去。陆谌:……他把少年的腿塞回了被子里,面上没什么情绪。曲乐沅再醒来的时候发现陆谌还在,他有些奇怪,“谌哥,你不回去了?”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以为陆谌已经走了的,然而他问完之后,陆谌气息冷了些许。曲乐沅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了,他从床上下来,看了眼桌子上的作业,还有一点点,五分钟之内可以写完。他还想问陆谌要不要留下来,看上去似乎是想留下来,陆谌直接站起了身,没有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回去。”曲乐沅摸不着情绪,他又想起来在学校里说的让陆谌抱着睡,直到门被合上房间里变得安静,他才若有所思……陆谌不会是当真了吧?当时陆谌也没有拒绝,说了等一会儿?他那时候也就是随口说的,想膈应陆谌。陆谌好像一向言出必行,答应的事都会做到,因为是他提出来的,后来忘了,但是陆谌没忘,所以才有点不高兴。曲乐沅分析完了:……什么龟.毛的毛病,生气就生气吧。他拿过来手机看了一眼,宁越给他发了信息,他之前回了个好,宁越跟他说了时间,让他周六日直接过去就行。曲乐沅给咖啡店老板发了个信息,说了辞职的事。周六早上,到宁越家里已经是九点多了。下车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了黑色铁门旁边的一道人影。“香香。”宁越穿着一身黑色的外套,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其实宁越的长相更适合明艳一点的颜色,但是宁越似乎很喜欢黑色,除了校服之外,衣服基本上都是黑色的。曲乐沅背著书包,小声道,“越哥早上好,我是不是迟到了?”宁越,“不晚,你以后这个点来就行。”宁越带着他进去,别墅里空荡荡的,感觉不到什么人气儿。“越哥,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宁越“嗯”了一声,“阿姨偶尔会过来。”这里他上次来过,一楼和之前没什么差别,宁越带着他上了二楼,墙壁上是镂空的壁灯,灯没有开,窗帘也是拉着的,显得光线很暗。进了房间之后,就更暗了,窗帘很厚重,装修风格也是偏暗色的,房间里很安静,关上门的时候像是一个密封的盒子,待着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曲乐沅打量了一会儿,“越哥,你这房间里好暗啊。”大白天的也不拉窗帘,他又扫到角落里立着的画板,这么画不得把眼睛画瞎?宁越按了墙壁上的开关,灯也不怎么亮,但是至少能看清了。“这样好点了吗?”曲乐沅心说好个屁,他看着宁越已经把手放下来了,显然就算他说不好,也不会搭理他。宁越在他面前一直在装。不过反正是宁越画,不是他画。曲乐沅把书包放下来了,在宁越的示意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问道,“越哥,我要怎么做啊?直接坐着就行?”宁越温和道,“你坐在床边,脸朝着我,放松一点,不用紧张。”曲乐沅说好,他在床边坐着,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微微侧脸看着宁越。坐一会儿还好,坐久了他感觉脖子都要僵了,而且对着空气很无聊,他指尖忍不住扣了扣床单。宁越注意到了,空气中排线的声音停下,对他道,“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曲乐沅也就没有跟他客气,他揉了揉脖子,又坐了一会儿,过去去看宁越的画。素描纸上暂时只勾出来了一个形,五官依稀勾勒出来,但是可以看出来宁越的底子很好,线条简单利落,勾出来的形非常传神。“越哥,你画的真好。”曲乐沅夸了他一句。宁越在旁边削铅笔,削的动作很稳,没有把铅笔屑飞出去,微微笑道,“哪里好?”曲乐沅又不懂画,老实道,“一看就知道画的是我。”宁越,“这里只有你?画的不是你还能是谁?”曲乐沅被他这么说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本来这房间就很阴森,他岔开话题道,“越哥是不是学画画很久了?”他看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还有几本画画的素材书,书页都有些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