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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刚才楚春羽似乎发觉人都不在之后,已经从被窝里头钻了出来。楚溶迈步进去时,正好看着他一头鸡窝头的模样。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脸上扯开的弧度又敛尽。“他是我弟弟,亲的。”他对虞淮说。没顾虞淮的反应,他接着说。“我比小羽早几年被领养出去,在领养家庭过得很不开心,后来养父养母出事走了,我也边半工半读算是勉强艰难活了下来,还读了点书。因为过得不好,期间一直没回来,有一次忍不住回来就发现小羽已经被人领养走了。汤院长说他过得很好,想来是怨恨我一直没回来看过他,走之前告知汤院长不要把他的事情告诉我。”“于是我只好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等他主动联系我。谁知道半年以后忽然传来小羽失踪的消息。那段时间我都快疯了,一直找一直找,报警,贴寻人启事能试的办法都过了,就是没找不到……直到今天我才再一次见到了他。”他瞧了眼紧闭的门窗,凝视着虞淮清澈如水一般的眸子,目光如炬,正正地看着少年姣好的面孔,认真道。“虞淮,有关沈晰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少年目光转向床上也盯着他的青年,敛下的眼睑处投下一片睫毛阴影,没人看见他垂下眼睫时骤缩的瞳孔。很快,他的目光又回到楚溶身上。“他被关在禁闭室,自己跑出去被人害了。”楚溶凉凉的笑了笑。“这样的说法谁说信都行,你说信?我不相信。”这是沈晰失踪而后身亡对外的一致说法。他忽然又道:“沈晰身死前你见过他的吧,他是不是把汤敏勾结势力利用职权违法犯罪的证据交给你了?”虞淮不动声色。“你想说什么?”楚溶给楚春羽掖了掖被子,在楚春羽发疯之前迅速把手抽了回来。“我手里也有一些东西……或许我们可以联手。”虞淮从里头出来时,阮阅倚靠在阳光福利院院前那颗大树下抽烟。徐思宁不知道在哪里,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看见虞淮眼里的探寻,阮阅夹着烟头晃了晃手,问他。“介不介意烟味?”虞淮摇摇头。阮阅看着他说:“人我已经打发走了,陪我单独吃个饭,就我们两个人。”工作日,又不是下班高峰期,从郊外到市区也就一会儿的路程。“你看看,喜欢什么,尽管点。”他们在一家装潢温暖的日料店里席地而坐。虞淮随意地看了眼之后,点了这家店客人最为常点的套餐。“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孩子。”等待上餐的时候虞淮回着宋时城的微信,闻言抬起头说了句。“那阮先生觉得从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应该是怎么样的?”阮阅思考了下:“徐思宁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应该既自卑又自傲,自傲的同时还有掩藏不住的自我。虞淮很轻地笑了笑。不知道徐思宁知道自己的金主在背后原来是这么看他的会是什么反应。阮阅望着少年的面孔不自觉出神。服务员将餐品端了上来,有条不紊地摆放着碗筷。待人下去后,虞淮就说。“那是阮先生错了。”“哦?错了?错在哪。”“阮先生看这件事的角度太过单一。一样米还养百样人,何况我们从来都是不一样的个体。”阮阅跟着笑了笑,倒是没有追究着说下去,非常稀罕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以前吃过日料吗?”看少年的动作姿势落落大方,娴熟自然。“和我男朋友吃过,也是这家店。”“哦?这么有缘。你也喜欢吃这里的日料吗。”见阮阅直接忽视了他口中的男朋友,虞淮强调道。“我和我男朋友来这吃过一次,不过不大喜欢,就没怎么来过了。”这次阮阅是再怎么也忽略不了宋时城了。“你……你和男朋友感情很好?”“应该比您和您男朋友感情好上一些吧。”阮阅一笑:“我男朋友?”虞淮点头。“那可不是我男朋友,朋友而已。”虞淮挑了挑眉。“阮先生和朋友会搂腰牵手吗?”“你饶了我吧,我知道你懂的。”阮阅讨饶道,“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有点小钱的人家,总会多些玩的资本,毕竟年轻谁不出去玩的,像我这样的才是最普遍的。不过玩了这些年也有点腻味,一直想找个人定下来,奈何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我没说错的话,您现在应该依然和徐思宁有联系?”“我今天只是想去你长大的地方看看,没想到在那碰上了他,都是凑巧。”虞淮点点头。“怎么样有没有意向考虑一下和我……”虞淮打断道:“阮先生,我有男朋友的,您忘了?”“你确定你把人家当男朋友,人家有把你当男朋友。有钱人的圈子和潜规则是什么样的我懂。宋家的家人我见过,最是古板严厉的,对这一套很不支持,你跟着他还不如跟我,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还可以让我家里人知道你的存在,给你名分。”至于网上传出的虞淮已经和宋时城已经订婚的风声,阮阅是绝对不信的。听到名分这个词,虞淮顿感荒谬。“阮先生是觉得我和我男朋友的关系和您跟您‘男朋友’的关系一样吗?”第124章温栎燃而裴家愿意包容,他猜测绝大部分是因为宋时城是裴家长女的孩子,自幼母亲不在父亲不爱,多溺爱点正常。少年长得面如冠玉,且人干净得体,宋时城愿意把他带到家人前做做戏都是意料之中。要是他把少年拘在身边,也是愿意多宠着点的。“我男朋友家里的事自然由他去解决。他对我的心意我心里清楚,而您对我抱着的念头我也清楚。”“哦?那你说说我对你抱着什么念头?”虞淮放下手中的筷子,望着男人沉沉带笑的黑色眸子道。“您喜欢我,想得到我。”阮阅轻笑着说:“这话要是别人说我会觉得别人自作多情,到了你口中我反倒听了开心。”他的手称着身前的原色木桌,笑说。“你说得对,我确实对你很感兴趣。前几次约你,你对我爱答不理,我也没生气,你看我对你多包容。宋家的小子现在毛都没长齐,家里还有一个继母生的哥哥,现在也没看见他进宋家的公司学习继承家业,可见他在宋家的话语权可不高。”“他自己创业,谁都知道他现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