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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而这盛满的花浆,后日也需一并带去,送于他饮用!真真是……叶雪衣又羞又气,嘴唇颤抖,牙齿打战,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剧烈的羞耻感让叶雪衣断然决定,绝不赴约!然而,到了第四天,便又有一个匣子送来,这次,里面装着两件物什。一件是一个由红绒绳串着的红宝石,足有鸽子蛋般大小,晶莹透亮,鲜红如血,绝对是万金难换的珍品!只是用途——却是要她戴在肚脐眼处!显然,这又是他想出来折磨她的yin具!至于另一样事物,则不再是调教她的yin具,而是一节骨指!骨指一旁同样放着一封书信,看了信中的解释,叶雪衣才知,这节骨指,原来是白墨那个在煤窑挖煤的弟弟手上的小指,因为又苦又累,一时不慎,被煤块砸中,人虽暂无性命之忧,但左手的小指却被砸掉了,也就是眼前所物。然而虽然侥幸未死,但因为伤口感染,再加上劳累透支,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昏迷不醒,却被煤窑的监工扔在破旧的木棚里,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而同时,就在今天,白墨的父母,以及这两天前来送信的两个侍女的父母兄嫂,也都送到了西山煤窑充作苦力。等待他们的,将是日夜不止的劳役和随时都会致死的危险!叶雪衣面色苍白,泪如雨下。时至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行事了。真正压倒叶雪衣是的是晚上秦昭武送来的另一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着几个卷文,却是她前一阵子主动向奔赴辽地边关的大伯秦昭业举荐的自己从叶家带来的六个年轻护卫的任免行文,这六个年轻人凭借精湛的武艺和灵活的头脑,只在边关几个月就打开了局面。他们去时就被秦昭业任命为百户,如今屡立战功,最高者竟已被任命为副守备,其余人等也都晋为千户、副千户,说一句仕途得意,赞一句英雄了得,真是毫不为过。然而,叶雪衣却顾不上为他们高兴。因为盒子里的卷文中,只有一半是他们的任免文书,也都盖上了兵部和太尉府的官印,而另一半,却是关于给他们定罪、并给予剥夺军职、发配云南的判决处罚书,只是没有用印。叶雪衣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这其中的意思。无非是要告诉她,这六人的生与死、贵与贱,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也掌握在她的一念之间。叶雪衣痴痴的笑了起来。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柔弱的肩头上竟会承载着这许多人的命运。晶莹的泪水如珍珠般滴滴滚落,溅湿了她胸前的白绸。当天晚上,她颤抖着去尽了身上的衣物,在尺素和绿袖的帮助下,将那yin邪的衣物饰品一件件的穿戴起来……第二天一早,她便只带着绿袖一人,来到了约定地。第111节得逞2蓦然而至的强烈雄性气息,打断了叶雪衣的回忆。她惊慌的抬起头,便见那可怕的恶魔已大步流星的来到她身前。四周忽然变得昏暗起来,叶雪衣这才发现,这临水楼阁的四面窗户都已被关上,被拉下了厚实的竹帘。此时此刻,在这狭小的凉阁里,只剩下她、绿袖与这个恶魔三个人。无边的恐惧顿时涌上心头,叶雪衣惊惧的抓紧雪裘的前襟,不自禁的向藤椅后瑟缩了一下。秦昭武轻轻一笑,指了指旁边的榻几,“衣儿为何不坐在哪里?莫非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叶雪衣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这临水小阁本是个夏日乘凉观水的所在,面积不过一室,内里也不过放置些木椅、石桌等物,哪里会有什么榻几、藤床的。然而今日她一进来,就发现里面的格局大变。那些桌椅固然还在,但都被搬到了一边,而占据房间中央的,则是一个足够两个成年男人躺卧的宽大榻几。那榻几上已铺上了大红色绣着牡丹的棉褥,还有轻薄的绡纱被、用棉填充的大腰枕。榻几旁边的小凳上,甚至还摆放好了水盆、热茶、棉巾等物。这其中的目的,可真是昭然若揭啊。然而,心中仅存的一点自尊和矜持,让叶雪衣实在是拉不下脸坐过去——哪怕是到了眼下这“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境地,她依然带着些近乎矫情的矜持。这是她仅剩的自尊。今日的秦昭武看起来颇为和煦,别说是信中所表现出来的狠戾和乖张,就是平素的蛮横莽撞也是丝毫不见,见她不动,也很“宽容”的一笑,然后向前一步,不等叶雪衣反应过来,就抄起她那不堪盈握的小蛮腰,一把将她抱起。娇弱的仙子甚至还没来得及惊呼出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了榻几上。来自本能的驱使让叶雪衣一恢复自由便立即朝床头蜷缩过去,直到退无可退,才停了下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攥住胸前毛茸茸的衣襟,湿漉漉的眸子惊惶的望着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可怜又可爱。秦昭武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而更矛盾的是,几乎是同时,一股炽热的yuhuo也从他的小腹“腾”的一下升起,下体的那一坨子鼓鼓囊囊立即充血昂起,将自己的下衣撑出了一个大帐篷来!“呀!”美丽的三少奶奶发出一声惊呼,声音虽细小,却如羽毛般划过秦昭武的心间,令他心中直痒痒,一把心火也烧得愈发旺盛。然而今日他已有方略,乃是他为了征服衣儿所精心制定的,如此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计”。老实说,虽然有九成把握令仙子乖乖就范,但他心中终究还有几分紧张和忐忑,毕竟,自己这些手段,最多只是能起到胁迫作用,而且还是“道德”上的胁迫——不,甚至说,连道德也算不上,毕竟,他用来胁迫衣儿的人都是些奴才下人,甚至有些还不是隶属于她的奴才,哪怕衣儿真得袖手旁观,也不会有半分舆论上的指责。事实上,若是她真得因为这些奴才而向他屈服,那才是与世情、与礼教所悖逆!才会为世人不解、惊诧甚至嘲笑!换作任何其他人,秦昭武都不会采用这样“无脑”的手段!比如他那单纯善良的小妹紫纯,以及任何身上贴着所谓“单纯善良”标签的名门闺秀、世家夫人,他都不会如此做。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善良是有“等级”的。她们也许会同情路边乞讨的妇孺,并怜悯的送上一封银子或是随身携带的点心,但当官府要处置这些人时,她们只会远远的避开;她们也许会在赈灾的时候命下人搭上粥棚、为饥民施舍一些粥饭,但却永远不会前往现场去亲眼看看饥民的疾苦;她们也许会在身边的侍女丫鬟生病或家人出事时,让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