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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都是假的吗?她心如刀绞,突然两眼发黑,晕过去了。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偏殿的床上,“你醒了?”若风从医书中抬头,起身来到楚楚身边,“你的脉象虚弱,上次风寒时,我便发现其中有异。这次你急火攻心,毒性显露出来了。”“中毒?”楚楚心生后怕,“我是中何毒?”“此毒不伤及肺腑,意在打乱体内气血运行,加之你情绪激动,气血不足致晕倒过去。”楚楚心中慌乱,是谁给她下毒呢?“这毒该如何查出?”“你上次侍寝是何时?可有服用避子汤?”若风的问题让楚楚一愣,“先生是说此毒来自避子汤?”“可能是皇上殿中安排的避子汤有一味药下得过重所致。”原来如此,但细细一想似乎有些不对。“师傅,您先别跟皇后说此事,我问小顺子要下避子汤的配方。此事不小,不能草率。”若风挑眉望向楚楚,默许了她的话。回到储秀宫,楚楚彻夜难眠,回想起宋曦跟她说的话。“六皇子并不是死于急病,而是慢性中毒。到现在秘而不发,皇上一直都在调查此事。”楚楚愕然,“曦jiejie,你是如何得知?”“因为此事是南宫跟陈家联手在找的,我从中得知一二。六皇子病了大半年了,从齐王回京就开始了。”“难道跟齐王有关?”“陈家派去的探子前往的是北疆一带,这便是其中玄妙。他们似乎知道此毒从何而来,但又很忌惮,似乎在掩盖什么秘密。”“流着南宫家血脉的六皇子,是夺嫡的威胁,其他皇子未必没有嫌疑。”“这也是我最疑惑的点,六皇子中毒以来,陈家防的只是齐王,仿佛已经知道凶手是谁,所有的调查只是印证而已。”若六皇子真是齐王害死的,那齐王是间接送她入宫的人。楚楚不敢再想下去,齐王是因为恨南宫家所以杀死了六皇子?那在他心中,她又是什么?楚楚翻身下床,颤抖着手拿出藏在衣柜里的药丸,盯着棕色的药丸看了良久,她缓缓拿起妆台前的银簪……终于写完了,这章信息量太大了,边写边想,困得睁不开眼。女儿有了个好导师,手把手教学,宋曦应该是大崇智商第一人,大崇名侦探柯南。接下来,有男主的好戏看咯。明天(今天)争取把欠的加更补上,这周内让楚楚跟齐王好聚好散,哈哈哈哈蜜糖砒霜蜜糖砒霜清晨,春桃照常起床,推开楚楚的房门,准备叫她起床。眼前的一幕让她有些惊讶。看到楚楚穿戴整齐端坐在妆台前,春桃揉了揉眼睛,这刚辰时,她没来晚呢。“美人今日起的真早——”她并非起得早,而是一宿未眠。“走吧”楚楚起身,一脸沉静地对春桃说道:“我们去淑德殿。”宫道上,形形色色的宫人们穿梭,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皇上寿辰降至,宫中一片喜气洋洋。“美人,听说皇上寿辰时,储秀宫的新妃都会得到册封,我们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宫殿了。”一想到不用再跟跋扈的陈若琳住在同个屋檐下,春桃难掩喜悦,“也不知我们会跟哪个小主同住在一起,可千万别是陈才人。”春桃一路叽叽喳喳,但楚楚没听进一句,她心如死灰,全身都麻痹了,即使被捅一刀也感受不到痛。一路漫长,终于走到了淑德殿,若风已在偏殿伏案看书。楚楚屏退了众人,对书桌前的男人问道:“师傅,我中的毒可是赤红?”在行宫的班家药园,若风曾跟她说过这种草药,是一种烈性的避子药,若使用过量中毒,会导致三年内难以受孕。若风抬头看她,缓缓道:“是的,你体内有过量的赤红,当日被齐王打断,未能跟你讲明,这些残余的毒药会让你气血不足,但加以调理,不会再出现晕倒的情况。”“那我是不是三年不能有孕了?”“也并非如此,你中毒不深,班家祖传有滋气补血之药,服药调养,假以时日便能恢复正常。”“师傅,不必为我调养,皇后那里也请您保密。”若风盯着她,“你可想清楚了?”她是皇后固宠的工具,入宫的目的便是替皇后诞下皇嗣。楚楚苦笑,“皇上不希望我怀有身孕,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惹恼了皇上,后果还得自己承担,求师傅成全我。”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女孩,若风有些晃神。初见时,她眼神里充满了惊惧,透明得像一张白纸,可如今她的眼睛里找不到当初的光彩,沉稳中带着死寂。这样的转变让若风想起了自己,往事历历在目,他的心头涌起一股浊气。“在后宫,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攸关生死,不可冲动。”“若是真能解脱那该多好”楚楚惨然一笑,走上前与若风对视,“师傅,你不会欺骗我,对吧?”“你我师徒一场,我会支持你的。”若风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他跟楚楚相处已久,二人还有过几次夫妻之实,虽不比她跟小顺子过命的交情,但好似已经在深宫之中习惯了她的相伴。他一人守着这偌大的淑德殿,每每从枯燥的医书中抬头,便能看到女孩坐在一旁专研的身影,顿时疲惫减半。即使没有只字片语,也足够聊以慰藉。他们都是寂寞的囚徒,是在黑不见底的宫中为彼此掌灯的存在。很快到了皇上的寿辰,储秀宫的气氛一改往日的沉闷,新妃们兴致高昂地梳妆打扮,锦衣华服、云鬓珠翠,只为在寿宴上博得皇上多看一眼。而楚楚恰好相反,越是临近寿宴,她越是紧张,握着流苏簪,手心一片湿滑。齐王约她在欣赏舞蹈时到后院相见,这是回宫前二人的约定。她还记得那日二人躺在清泉边,望着天上的繁星和圆月,苦涩又甜蜜。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会面,而下一次则遥遥无期。“寿宴之后,本王便要前往北疆了。”“殿下一定要平安归来,楚楚等您。”良辰美景、耳鬓厮磨似乎就在昨日,但如今回想起来只有疼痛跟讽刺。“美人,时辰到了,我们该出发了。”楚楚理了理衣襟,将流苏簪插进发髻中,起身出房门。今晚是最后一次了。寿宴上,玉盘珍羞、丝竹舞曲,纸醉金迷的热闹场面。许久不见的皇上揽着一美人姗姗而来,众人簇拥着走向高位,珠帘被轻轻放下。这是皇上难得未与皇后同席而坐,众人神色各异,纷纷好奇这窦晴儿究竟是何等容貌,迷得皇上神魂颠倒。陈贵妃也气得跺脚,但想到皇后也被冷落,嘲讽地扫了眼平静饮茶的女子:哼,看她还能装到何时!楚楚对微妙的局势毫不关心,她只是末等美人,只配坐在宴席最后。而齐王则坐在最前面,跟吴王同席。丹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美食,拉着楚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