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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睡意闭上了眼睛。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只手又拍了过来,一掌拍在他的脸上,清脆的一巴掌把唐应多彻底给打醒了。他翻身起来开灯,就见温故裹着被子占据了大半张床,他自己就坐在床沿边。只要小公主一伸脚,就能轻轻松松把他给踹下床去。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温故这人睡相这么差。看来家里的床得换成特制的才行。默默观察了一会儿,他发现温故睡觉非常随心所欲,一整张床游来游去,简直不给别人留一点活路。他琢磨了一会儿,打开柜子拿出一床被子铺在地毯上,又从床上扒拉下自己原先盖的那条,窝在床脚边重新睡了过去。这下总算睡到了大天亮。第二天温故先醒。她蒙在被子里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记忆停留在了她掏卡付钱那会儿,后面发生了什么就记不清了。谁这么好心把她弄回了酒店?肯定不是小美,她比自己醉得更凶,怕是这会儿都醒不了。剧组其他同事吗?温故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翻了个身想找手机看时间。手指刚摸到床头柜的一角,动作就顿在了那里。这屋子从摆设和布局,和她住的那间完全不一样。她睡在了陌生人的房里?温故吓一跳,赶紧坐起身来检查。结果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条女式睡裙,吊带式的短裙,黑色透着性感的味道。眼泪几乎要流出来。温故尖叫一声,赶紧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被子扯得太高没能遮住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冷嗖嗖的。温故的心也跟掉进了冰窟一样,从里到外都冷透了。她一时间没了主意,就这么傻愣愣地坐在床头,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有个声音传了过来:“你早上起来有沉思的习惯?”随即一个脑袋从床沿上露出来,是被吵醒的唐应钦不怎么愉快的脸。他一晚上就没睡几个小时。温故看到他愣了两秒,紧接着便飞扑过去,跳下床直接整个抱住唐应钦,力气大得对方都有些呼吸困难。“怎么了温故?”温故没说话,就这么抱着他哭,哭得天崩地裂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不管不顾全擦到了唐应钦身上。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她很多钱。心里这么想,手还是不自觉地抚上了温故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哭什么,是不是以为自己被坏人抓走了?”“嗯,我以为碰上流氓了,把我带回来占我便宜毁我清白……”唐应钦赶紧截了她怕话头。越听越觉得像是在说台词。两人从地上站起来,去洗手间洗脸。唐应钦则是帅气地直接脱了上身的衣服,随手扔到了地上。温故哭得一对眼睛都肿了,却还不忘偷看对方的身材。好到让她忍不住想咬一口。唐应钦回头看她一眼,突然觉得有点难受,挥挥手让温故出去。“干嘛?”“上厕所,你要参观吗?”“不用了,你慢慢来啊,不急。”温故缩了缩脖子关门出去了,剩下唐应钦一个人留在洗手间头痛。大早上的,某个地方就因为生理原因昂首挺胸了。刚刚又被温故这么一通抱,他现在还真是有点不好受。应该给手机电话簿里温故的名字前面加三个字:害人精。洗了个澡出去一看,害人精正坐在那里玩手机。大早上就约人组队刷副本,整个人亢奋得很。唐应钦过去在她的脸颊吻了一下,温故一开始没反应,打完一局后才后知后觉道:“什么味儿,这么香。唐应钦你又换香水啊。”“朋友送的。”“什么朋友,男的女的?”“你这是在查岗吗?”“对啊,不可以吗?”温故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站在那里叉着腰看唐应钦。明明个子不高气势却很足,给人一种她的领地被人侵犯了的错觉。“男的,满意了吗?”“我不相信。”“好吧,那是女的。”“我说什么来着,肯定是女生送的。男的怎么可能会送香水,唐应钦,你太让我失望了。”唐应钦突然想在她脑门上贴一道符,上书六个大字:论戏精的养成。“小美说得一点儿没错。”“她说什么了?”“她说男人一旦家里的饭吃够了,有机会就一定会去外面找食吃。男人天生就是出轨的生物。”唐应钦凑到她耳边吹气:“那我家里这位还没吃够,你说怎么办?”温故被他撩得脸颊一红,没了刚才的豪气,变得扭捏起来。“我这里最近不营业,你去别家吃吧。”“不,我就在你这儿吃,你什么时候再开饭?”“东主有事,请假一年。”“那你这饭馆也不必开了,关门大吉吧。”温故笑着推开他,一溜小跑进了洗手间,快速把门关上。然后她开始洗脸刷牙。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温故突然间有点疑惑。她穿成这个样子,昨晚肯定是唐应钦给换的衣服,那他有没有趁她酒醉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匆匆洗漱完毕,温故就冲出去刨根问底。唐应钦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欠揍表情,急得温故抓耳挠腮。“到底有没有,唐应钦!”温故跟在他屁股后头,从房间跟到客厅,又再跟到厨房。最后唐应钦塞了杯热牛奶给她,但还是不回答这个问题。“你不会真的趁人之危吧。”“何以见得是我主动,就不能是你勾引得我?”“我怎么会。”唐应钦指指肩膀手臂等地:“上回你喝醉了,把我抓得全身都是伤的事儿你忘了?硬拉着我在你房里过了一夜。那时候咱们还不是这种关系,我就放过你一回。昨晚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凭咱们男女朋友的关系,你主动邀约我没有不应的道理,你说是不是?”温故纠结得头发都快被抓光了。“我不相信,我不是那种人。”“你喝了酒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在酒店前台就对我拉拉扯扯勾肩搭背,要不要我让人调出昨晚你调戏我的视频,咱们一起欣赏欣赏?”温故吓一跳,赶紧摆手:“算了,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行,那你也不必纠结了。”温故不理他,又冲回房里看了一圈。床很乱,床单皱巴巴的。她把被子拿下来扔进沙发里,仔细趴在上面一寸寸地寻找。听说有些女的第一次不会出血,或者出血量很少很淡。唐应钦进来看她这样,不由乐了:“别找了,床单我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