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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微H)

    封绍身形一震。

他没有追问她细节,没有验证话语的真假,甚至没有思考这是不是系统玩的又一套恶毒把戏,而是掐着祝真的腰将人拖上来,近乎狂热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和她唇齿交缠,紧紧拥抱在一起。

似乎早就有一个声音在冥冥之中告诉他——

本来就应该是她的。

就算他们只是命运之手掌控下的两只蝼蚁;就算那些吉光片羽般的记忆碎片,本质不过是一段段没有温度的程序代码;就算他们今天被系统设定成一对相爱又忘却的苦命恋人,明天又要被某种诡谲的不可抗力拆散,甚至遗忘对方,那又怎么样呢?

他还是会跨越千山万水,穿过时间洪流,拼尽全力再度找到她,爱上她。

他的爱人,只能是她。

祝真的情绪很激动,一边回应他的热吻,一边抽泣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她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主动,探出舌尖喂到他嘴里,任由他吸吮缠绕,又含住他的下唇,奶猫似的舔,“绍哥……阿绍……你这么好,我怎么会把你给忘了……”

封绍翻了个身,将不停颤抖的少女压在身下,吻得她嘴唇发热发烫,又逡巡而下,舔舐她敏感的脖颈和锁骨。

五味杂陈的哭泣声,很快被暧昧的呻吟所取代。

刚和封绍确定关系没多久,秦桑便顶着未婚妻的名头出现,祝真再怎么说服自己,心里还是背着非常沉重的道德负担。

每一次亲昵,每一次欢爱,都带着如同跗骨之蛆的罪恶感。

可这会儿,所有的重担骤然卸下,明白了两人之间从来不存在第三者,她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地回应他的爱情。

“阿绍……”祝真黏黏糊糊地撒着娇,怕他右手不方便,红着脸把左边的肩带褪下,露出整个浑圆雪白的肩头,脚趾在他小腿上蹭了蹭,“亲亲我……”

封绍的呼吸变得急促,从善如流地将又一个珍而重之的吻烙印在她的肩膀,接着用牙齿叼住睡裙边缘,轻轻往下拉扯。

半个白生生的rufang露了出来。

时间大概已经是傍晚,房间里又拉着窗帘,光线晦昧,看不真切。

封绍伸手打开床头灯,屏住呼吸欣赏女孩子玉体横陈、予取予求的柔顺姿态,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得祝真脸颊guntang,浑身都变成粉红色,这才俯下修长的身躯,含住滑腻的乳rou,细细品尝。

每个男人在床上,大抵都有着不同的风格和性癖好。

封绍是最温柔的那一类,时时刻刻以祝真的感受为先,做足前戏,竭尽所能给予她快乐。

可最温柔,也最磨人。

每一寸肌肤被体贴周到地抚摸过、亲吻过,每一个部位好像都变成敏感点,无数根神经在他极富技巧的挑逗和刺激下震颤、战栗,渐渐连成一片,带来灭顶的快乐。

陷在情欲的浪潮里,祝真生出种被温水溺毙的窒息感,乳珠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又吐出,拨弄又划圈,圆润挺翘的乳球被他的大掌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无助又难耐地发出娇媚的叫床声,被内裤遮挡的秘处分泌出一股股热液。

“嗯啊……阿绍……我想要你……”祝真直白地说出心中渴望,“进来……”

她伸手探向他胯下,那根性器早就完全勃起,极具存在感地将睡裤顶出一个大包,被她摸了几下,越发精神抖擞。

封绍喉结滚动,目光中现出挣扎。

他是十分保守的人,觉得如果无法百分百保证带她走进婚姻殿堂,无法妥妥当当地照顾她一生一世,便不应该不负责任地占有她。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顾虑——

系统里的情形一次比一次凶险,如果他出现意外,不幸丧命,两个人在床上没有既成事实,对祝真其实是一种保护。

她可以伤心欲绝,可以思念他、缅怀他,但漫长的时间过去,所有的痛苦终会淡化,她还有机会遇到另外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将身心托付给对方的时候,也不会再因为想起他而黯然神伤。

他不想因为一时的欲望,给祝真的幸福带来阴翳。

可是……

他看着祝真又哭又笑的模样,忽然涌出一个念头——

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到这个份上,她真的还有可能,爱上别的什么人吗?

况且,除了自己,把她交给谁,他能够完完全全地放心呢?

他又想起祝真坐船逃跑时,他在盛怒之中说过的话。

他指责她替自己做决定,可现在的他,何尝不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武断专制地安排她呢?

祝真将手伸到封绍的睡裤里,攥住那一大根东西,用力握了两下,催促他给个回应。

封绍回过神,挺着腰往她手心里撞了撞,声音哑了几个度:“真真。”

“嗯?”祝真被他叫得心痒难耐,眼睛里含着潋滟的水光,嘴唇也微微嘟起,像在索吻,“阿绍,你这里好硬好硬啊。”

“你想好了吗?”封绍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像她一样坦白直接,“我也很想要你,想得浑身发疼。可是,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你真的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吗?”

祝真浑身酥软,只考虑了一秒,便用力点点头,开口道:“我愿意……”

就在这当口,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十分响亮地叫了起来。

情潮迅速退却,祝真闹了个大红脸,在封绍含笑的目光中,恨不得就地挖个洞,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去。

封绍亲了亲她的额头,将人半扶半抱着拖起,柔声道:“我们先去吃饭。”

祝真懊恼至极,气愤地捶了捶不争气的肚子,换好衣服,和封绍手牵着手吃过晚饭,又去了旁边的商场散步消食。

买了两套衣服、两双情侣运动鞋,他们来到地下一层的超市。

封绍按着祝真的口味,买了不少零食、水果,又算着她的生理期拿了几包卫生巾,日用夜用都有,考虑一如既往的周到。

排队结账时,祝真分神打量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巧克力,封绍忽然捏了捏她的手,指着旁边一排排长方形的小盒子,问道:“真真,你喜欢哪一种?”

祝真扭过头,看清盒子上的logo和文字后,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封绍留意着她的微表情,轻声道:“如果还没准备好,不用勉强……”

话还没说完,便见少女做贼似的从上面拿了一盒,飞快扔进购物车里。

做完这事,她又犯怂,蹩脚地找了个理由躲开结账时的尴尬场面:“绍哥,我去趟厕所,在外面等你!”

说完便溜之大吉。

封绍失笑,神色自然地将一件件商品放在收银台上,拿起那个玫红色的盒子时,留心看了一眼。

极薄倍润。

很合适。

前戏(rou渣)

夜晚。

祝真重新洗过澡,换上纯白色的蕾丝睡裙,像位待嫁的纯洁新娘,安安静静坐在铺着酒红色床单的大床上。

她有些紧张,嫩白的手指纠结在一起,手心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等了没多久,封绍从外面刷房卡进来,捧着束盛放的百合,含笑送进她手里。

祝真十分惊喜,伸手接过,仰着头着迷地看了看他清俊的容颜,又垂颈嗅闻馥郁的花香,笑道:“绍哥好有仪式感,我……”

话音忽然顿住,她不敢相信地看向花朵中间藏着的红丝绒小盒子。

封绍单膝跪地,将盒子打开,拿出一枚漂亮的银戒,抱歉道:“真真,条件有限,先委屈委屈,以后有机会,我补给你。”

他握住她的手,目光诚挚,满蓄柔情:“你愿意嫁给我吗?”

滔天的喜悦将祝真淹没。

如果说所有的痛苦、磨难、煎熬与恐惧,都是为了换取此刻别无所求的完满与幸福,她心甘情愿做这笔交易。

她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拼命点头。

封绍珍而重之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自指尖开始,一寸一寸亲过来。

抱着喜极而泣的少女慢慢躺在床上,他的心脏好像泡在了她的泪水里,又酸又胀,又酥又甜,嘴唇吮过她柔嫩的肌肤,停在她颤动的眼皮上,每一个细胞都激动得战栗疯狂。

大手探进裙底,抚摸着滑腻的大腿,带着十足的调情意味。

祝真对于他的挑逗,向来没有什么抵抗能力,极为配合地分开双腿,任由他摸进秘处,隔着内裤轻轻重重地揉弄,不过两三分钟,花xue便湿了个透。

“阿绍……”她贴着他的耳朵急喘,和他黏腻地缠吻在一起,舌头牵出yin靡的银丝,眼睛里也裹着难耐的情欲,热情得令他心尖发颤,“我准备好了,快进来……”

封绍轻笑一声,却没有按她的意思急躁地进入,而是长臂一舒,将单薄的睡裙推高到胸前,解开内衣搭扣,握着一团雪乳用力搓揉,俊脸埋进她乳沟里深深嗅了一口,又含住另一团,富有技巧地吸舔乳珠和乳晕,给予祝真绵长又强烈的快感。

祝真捂着脸软绵绵地哼唧,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奶猫,身子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既想逃离他的轻薄,又想把自己更深入、更全面地交给他。

“痒……哈啊……别咬那里……”她恃宠而骄,很有几分脾气地推他的脸,“绍哥,我不要这么多前戏,你快一点嘛~”

封绍吐出被自己吃得发红肿胀的奶头,笑道:“这么着急?”

右手从善如流地拨开底裤,在湿滑的花户里逡巡片刻,找到小小的yindao口,他试探性地浅浅塞进去一个指节。

祝真像尾脱水的鱼一样弹跳起来,俏丽的五官皱缩在一起,连声喊:“疼!疼!绍哥快拿出来!”

嘴炮王者,说的就是她。

封绍叹了口气,将手指抽出,重新温柔细致地爱抚她,将人剥了个精光,从前胸亲到后背,又沿着漂亮的脊骨,一点一点吻至腰窝。

祝真趴在松软的床上,享受着男人周到体贴的服务,guntang的脸贴着丝滑的枕头,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阿绍,你说,如果那些记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咱们在现实里……有没有做过?”

一想到他这些高超的床上技巧,很大可能都是在和她的实战过程中慢慢精进的,她就开心得想要尖叫。

“我也不知道。”封绍耐心地回答着她,双手分开挺翘的臀,往散发着雌性信息素的臀缝里轻轻舔了一口,少女立刻咕哝一声,绷直脚尖,紧张得忘记了说话。

他只知道,看她刚才的反应,这具身体,十有八九还是第一次。

因此,他调动起更胜以往的自制力,把节奏放到最慢,竭力带给她舒适快乐的性体验。

跪坐在少女双腿之间,从雪臀一路舔到花xue,封绍腾出一只手,绕到前面揉她阴蒂,直揉得祝真连声娇泣,呻吟求饶,这才将人翻过来,掰着她的腿,埋进泥泞的秘处,实打实地开始koujiao。

祝真左腿蹬在他肩头,右肢绵软无力地贴着他修长有力的大腿,泪眼朦胧地看着衣着仍旧完好的男人以绝对的臣服姿态匍匐在她身下,而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后知后觉地从这种强烈的反差中感觉到强烈的耻感,xiaoxue一缩一缩,酸麻难忍,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含糊地哭着,身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他半强迫地塞进去两根手指,所有的软rou拼命抗议着夹紧侵略者,哑着声抱怨:“阿绍,你……你欺负我……”

边说边打哭嗝儿。

封绍耐心等着她体内的痉挛渐渐平复,这才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又用指腹轻柔按摩紧窄的内壁,哄道:“乖,放松一点。”

祝真刚刚尝试着放松了对他的禁锢,便被顶到某个难以言说的敏感点,发出惊讶又柔媚的叫声。

封绍从她的反应里猜到点儿什么,在刚才触及到的地方又摸索了片刻,很快发现关窍,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和力度,顶得祝真难以承受地大声呻吟,底下像彻底坏掉了的水龙头,泄出的yin液在床单上洇出好大一片。

“我不……我不行了……阿绍……呜呜呜……我不要做了……你出去……哈啊……”她绷紧了腰肢,指甲在封绍的衣服上乱抓,将干净整洁的白衬衣扯乱扯皱,胸脯剧烈起伏,两团白生生的乳rou一下一下地颤。

到了这个关口,哪里还停得下来?

封绍看得眼热,低下头狠狠啜吸她圆圆白白的奶子,有些急躁地解开衣扣,露出健康性感的身体,把胯下隐忍多时的性器放出,在祝真腿间胡乱蹭了蹭,整个粗长的yinjing立刻被亮晶晶的yin液打湿。

右手在紧致销魂的女体内抽送不停,他用牙齿配合着左手打开避孕套的包装,取出一只塞到祝真手里,低声诱哄:“真真,帮我戴上。”

祝真红着脸,想要临阵脱逃,看着面前漂亮到令人移不开眼的裸体,又忍不住色心大起,犹豫了片刻,便伸手接过,沿着锯齿撕下,取出粉红色的橡胶制品。

封绍将人拉坐起身,挺着坚硬的阳物送到她面前,担心她害怕,又照顾她感受地俯下去亲了亲柔软的红唇,柔声安慰了几句。

祝真抖着手,研究过包装盒上的使用说明,动作生涩地给他戴好,见那东西精神抖擞、神气活现,鬼使神差地凑过去,隔着薄膜在guitou处轻轻亲了一口。

封绍喉结滚动,将她压在身下,扶着性器和充血硬挺的阴蒂嬉玩了片刻,紧紧抵在不停流水的xiaoxue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