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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毫不怜惜的大力抽动起来,次次深入,抽出大半助跑,为下一次重击做准备。“凡陈啊……求你……出来啊……”凡陈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下压,将两条笔直的腿也一并带着压下来,这个姿势进的畅通无阻,也够深。roubang啪啪的没入噗嗤冒水的嫩xue,咕叽咕叽的搅动着他的战果。“谁是小弟弟,嗯?”陈年根本听不清她说是什么,她耳边全是那棒子捅进去抽出来带动的水声,她难受的呻吟着,一直在念叨着停下停下。凡陈快速耸动着,压低身子凑近她,又把话重复了一遍。陈年分出半个魂儿来处理这句话,小弟弟?“嗯……啊……”小弟弟是什么。他重重抽动一个来回帮她提神醒脑。“啊!”陈年连着啊了好几声,想到了,回来的路上叫了他小弟弟。“你……啊!小心眼!”陈年的双腿已经被压到胸前,大腿根被抻得生疼,腿心酸麻肿痛样样都有,偏偏他还一下比一下重,找到来了最容易发力的姿势,跨部耸动起来又狠又快。“真的不要了凡陈……”陈年想哭,怎么惹了这么一位大魔王了,呜呜呜的攀上他的背,求他放过。“啊……不是……不是小弟弟……我说错、错了啊……”凡陈一步步诱导她:“那是什么?”陈年说了凡陈,作为回应,又给了她几个撞得人喘不上气的重击。“啊不知道……不知道……”凡陈起身直起腰,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掀了掀,握上她纤细的腰把她身子固定住,下身动作放缓,缓慢到拔出来整根,guitou甚至也出来了,再戳戳洞口围着的小花瓣,又猛地撞了进去。随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剧烈cao动。“凡陈!”陈年尖叫出声,脖子红透了,嗓子也哑了,“慢点啊……嗯嗯啊……”凡陈衣服湿透,手臂上也挂上了细细的汗珠,他发了疯一样往她身体里冲。“叫爸爸。”“啊?啊……”他动作持续高速,顶得她的身子大幅度的上下窜动,扛着的腿也不断尝试推开他。凡陈索性把她的腿抱下来掰开,压住,腰也按得死死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不说就变本加厉的那种威胁语气:“叫爸爸,嗯?”陈年被干昏了头,只要能让他放过自己,什么话也不过脑子。“爸……爸爸……啊!”凡陈满意了,依旧把最强烈的爱意通过传导棒子传送给她,陈年极其败坏挥舞着胳膊要打人。他带着笑意活动着筋骨,松开她的腰,胳膊从腰下穿过在她背后交叉把人抱住,上身交叠着,下身继续抽动着。趴在她颈边,和她一起喘着粗气,蛊惑道:“再叫一声?”“嗯……爸爸……”他笑意更浓,力度却大到恨不得插穿她。等不到他怜惜的陈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潮红的小脸上瞬间变得梨花带雨,“呜呜呜你好坏……呜……”凡陈抬起头看到宝贝得不行的jiejie被自己cao哭了,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下面停住不动了,手忙脚乱的擦着她的泪,撑起身子,roubang自然而然的拔了出来,他也不管了,眼里只有她伤心至极的脸。“对不起对不起,不哭了,我不弄了不弄了……”凡陈两只手轮流给她擦着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又是亲又是擦的哄着。陈年一抽一抽的控诉着他的罪行:“疼死了你都不听我说……呜呜你还……还、还让我叫你爸爸呜……”刚开始只是气他太狠太猛,控诉一出口就忍不住越来越委屈,他平时哪这么气人过啊,今天跟被鬼附体了似的。哭着哭着哽咽起来,身子更是一抖一抖的。凡陈把他扶起来抱进怀里,“不哭了啊,我错了,jiejie我错了……”陈年锤了他一拳头,夹紧还在战栗的阴部,渐渐平静下来,往他衣服上蹭了一把鼻涕,带着哭腔说:“你下次再这么重我就……就不让你碰了!”凡陈拍着她的背直说好。缓和了半天陈年才恢复过来,这次又让他进去了,只是让他轻一点。凡陈哪敢再重,顶多射精前快了一点。他想射在外面的,结果高潮来得太突然,拔得不及时,她剧烈的收缩着,他没彻底出来,jingye和体液混杂着噗嗤向上喷了出来,擦过yinchun弄了一大滩在外面。凡陈吐了口气,趴在她的酥胸上,一大长条半软的roubang夹在她的沟壑里,不时还收缩动一下。“去泡个澡吧。”[小狼狗]浴室赔罪把陈年抱进放好温水的浴缸,凡陈没敢走开。虽然口头上是原谅他了,但凡陈怕她在心里给自己记一账,变着法的想哄她高兴,让她忘了床上的事。凡陈去拿了个椅子放在浴室中间,在陈年疑惑的目光下又出去把吉他拿进来了。“我给你唱歌吧。”陈年在水中曲起腿,拭目以待的姿势。“唱什么?”凡陈做完准备工作,随便拨了两下弦,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口却让人大跌眼镜。“meimei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陈年被逗笑,撩了一捧水作势要甩他脸上。他也跟着笑,歌声没停,“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无缝衔接粤语情歌:“愿我会揸火箭带你到天空去?在太空中两人住?活到一千岁?都一般心醉?有你在身边多乐趣……”深情的调调把陈年迷得心里酥酥的,被他看着唱歌的感觉很奇妙,像早恋中的男女学生,明明害羞紧张得要命,还强装出一副忍得住的样子。不行了!陈年身子一滑溜进了浴缸边缘之下,她真是受不了凡陈的rou麻了。为掩饰慌乱,陈年在他停了后问了句这首歌叫什么。他不是回答歌名的语气,倒像是顺应内心的真情流露,缓缓道:“分分钟需要你。”陈年扒着浴缸沿偷偷露出眼睛看他,然后迅速看向上方,转移注意力,“你怎么不装个浴帘啊?”“用不着。”也是,浴室够大,干湿分离,也都是一个人住,装了也是多此一举。“还听吗?”陈年立刻回:“听!”深情眼不能看,但独享时刻不能错过。凡陈想到了什么,又出去了一趟,拿了个小板凳和一个厚厚的本子,坐下后在本上写了点什么,然后放到小板凳上,抱起吉他继续弹。这次不仅旋律陌生,歌词也完全没印象,只有一小段,却勾起了陈年强烈的好奇心,没着急问,他一边哼唱着一边试探性的弹调,哼了几句后恍然大悟,又在本本上记了点什么。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凉凡陈才结束了这场耗时许久的封闭式表演,他挺直身子仰头,颈椎咯吱响,猛然发觉陈年还在水里,连忙把吉他和本子放下,。过去试了试水温,惊叹一声赶紧找浴巾。“怎么不叫我?”陈年就着他的搀扶从浴缸里站起来,任由他给自己擦身子,“我看你很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