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7
要不给你讲睡前故事?”她是真心疼他大半夜跑去赶场子,声音听着明显疲惫了。凡陈嗤之以鼻:“我都多大人了。”提议道:“我们聊天吧。”那边有上床的声音,就等着陈年同意然后钻被子开始聊呢。“对了,你工作的那个酒吧着火了……”“jiejie。”凡陈打断她,语气颇具无奈的意味:“我早就没在那了,合约到期了。”陈年吸吸鼻子,“是吗?”什么时候的事。凡陈好像翻了个身侧躺,手机声音有被压在耳下的闷顿感,轻叫了她一声,陈年应了,他那边跟断了线似的,鸦雀无声好几秒。“你……有没有想过……”他想说从良,觉得这个词有冒犯的嫌疑,就说了个转行出来,说出口怕陈年理解有误当成普通的转行,挠挠头纠结怎么解释。陈年直接回他:“没有。”态度坚定,又不同于对普通话题的回应,一带而过稍带避嫌的感觉,让人一听就知道她理解正确。两个字把凡陈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到底为什么这么坚定从事这一行?是爱慕虚荣?凡陈觉得不是,他很少见陈年用那些适合炫耀的,能一眼就看出牌子的奢侈品,反而她的行为更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普通女孩的样子,穿小牌子的裙子,买路边小摊上的头饰,日常生活也没见她怎么奢靡过。是缺钱?据他所知她家里没有人卧病在床或需要动手术,她自己的工资不低,在这座城市能过得很舒心。那么是从小缺爱?“不是。”陈年没什么可避讳的,坦言道:“父母从小没有虐待过忽视过我,也不是被什么所迫,都是我个人的原因,和外界因素无关。”走上这条路的原因陈年听过很多,因为从小家庭条件差所以后来虚荣爱钱才卖,又或是童年缺失所以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报复家庭,还有其他主要被外界影响的理由在陈年看来都是脱辞,明明最根本的是自己欲壑难填,却总要找个让自己成为弱势一方的理由。她爱钱也好爱色也好,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当她说出这些心里话的时候,凡陈想象中的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如约而至,他反倒欣赏起她的坦诚和洒脱。她如此真实,又怎么能免俗,凡陈相信总有一天会让她回心转意,心甘情愿只属于他一个人。从原则性的大问题一直聊到早上吃什么,一夜无眠。白天陈年去上班,凡陈补了几个小时的觉,车行有改装的单子,又匆匆的赶回去工作了。一连好几天陈年都没见到他,白天忙工作,晚上跑场子演出,把自己搞得像个陀螺。陈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起健康这回事时他总说没关系,还岔开话题问她是不是太想他了。“想我就来看我啊。”于是陈年在一个傍晚奔赴酒吧。凡陈不管是身高还是长相都很出众,即使在光线不够好的环境下也能让人很快找到他,他正跟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比划着什么,看起来认真专注,还挺酷的。不知道他是单单对陈年的视线具有敏锐的直觉,还是对所有直勾勾盯着他的视线都如此,反正在陈年出现五分钟内就被他发现了。他先是扭头看了一下,再返回去跟人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是不可抑制的上扬的。等他聊完,直接朝陈年的方向走来,陈年提前拿从高脚椅上下来,他到跟前的时候陈年正好也站好了。凡陈有点惊喜,她这次穿了平底鞋来,更像个小女生了。他拉起陈年的手快步往后台的位置走。两人一阵风似的掠过长长的杂乱通道,越过后场的化妆区,奔向安静的最里端。最终凡陈把人带到一个由很多悬挂的幕布封闭起来的小空间里,凡陈像个飞奔过来的少年,大口的喘着气,额前还有扬起来的短发,满心欢喜的响陈年介绍这个秘密基地。“有时候候场等很久的话会来这休息。”凡陈指着地上一片凸起的软垫说道。周围摆了很多可移动的衣架,上面的演出服像马戏团的,估计是闲置很久了,地面只有一小块能落脚的地方,其他位置被金丝绒的厚布覆盖着,坐在地上的话完全可以靠着布料盖住的杂物休息。凡陈收了介绍的口吻,靠近陈年,用他星光熠熠的眼睛看她,缓缓说:“jiejie,这里安静,没人打扰。”陈年心里一咯噔,预感到了什么。他交颈凑到陈年耳边,嘴唇轻蹭着她的耳朵,“jiejie,你想我吗?”哪种意义上的想?陈年愣愣的,任由他握上自己的肩膀,缓缓将自己抱在怀里,听他声带振动时发出的嗡嗡声时陈年耳朵痒痒的。他说:“我很想你……想要你……”陈年沉浸在他拉成的半拍音里,挣脱不开,束手无策。远远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鼓点松散轻缓,缠绵悱恻。衣服被脱了大半,陈年还是担心,她环着凡陈的脖子,将极不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凡陈的耳边:“嗯会不会……有人来……”天知道她当时得知凡陈要在这做时有多惊讶,没有任何保险措施,只要把布帘子一掀就全曝光了,有多惊讶就有多抗拒,但再坚决的拒绝都败给了凡陈。他真的很会说情话,能把荤话说出清新感来,还有他的一声声jiejie,叫得陈年骨头都要酥了。凡陈安慰性的吻吻她的眼睛,轻声道:“不会的。”他常靠着的位置现在有了陈年,或者说他们一起……陈年身体被放平,抬眼就能看到满眼花红柳绿的演出服,还隐约能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交谈声,这种微妙的刺激感把陈年带得兴奋起来,让她更期待接下来凡陈带给自己的极具反差的情事。凡陈还是进的很温柔,guitou戳戳洞口逗弄几下,然后手指压着往里探,边进边观察陈年的表情,他已经能分清皱眉的不同含义,能从中察觉到她是否可以接受。比如现在,她微眯着眼,眉头轻微蹙起,但没有其他抗拒的表情,就表示她觉得胀但可以忍受,一般这个时候她还可能会咬嘴唇。陈年眉心跳了一下,凡陈立刻压下身去亲她,含住了她试图咬上的嘴唇。这咬嘴唇加皱眉就是差不多可以了,不要再进了。嘴被亲上了,凡陈选择性忽略掉咬嘴唇的潜台词,继续深入,在她忍不住发出唔唔声时一个用力插到了底。初尝她的滋味后会总是想起那晚的感受,然后做整晚的春梦,第二天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原来这种事一开头便如同大坝开闸,覆水难收了。这几天凡陈虽然忙,但总不会连个zuoai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他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陈年,因为一想到她他就不由自主的硬,想她柔软的胸脯,想她躺在自己身下舒服的样子,想她温暖的紧致。都过了青春期了,凡陈感觉自己的精虫好像突然之间全活过来了,兜不住的往外溢。怕陈年误会他更爱她的身体,所以凡陈才拖到现在。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