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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诚认真起来的样子和刚才完全像两个人。他迈开长腿,利落地跨在摩托车上,回头对季蓝说:“还是先送你去趟医院吧。”机车的轰隆声响起,二楼的季豐顺着声音朝楼下看去。季蓝坐在封诚摩托车后面,身上淑女风的名牌花呢裙子显得格格不入,但又看似没什么违和感。摩托车呼啸而去,她垂到腰际的长头发被吹起来了,身子和前面的男孩贴得很近。季豐看着那个方向,眉心不不自觉地深深拧着。石曼无意回头,看见他这个样子,关切地问,怎么了?他便松懈了神情,恢复如常道:“没什么。”临走前走到楼下客厅,石曼笑说:“时候不早了,改天再来打扰吧,那我们先回去了。”封家夫妇挽留了几句,石曼委婉地推脱,不经意发现,季蓝不见了。她纳闷地说:“刚才不还在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不在了?”说着又看向季豐,问:“蓝蓝跑哪儿去了,跟你说了吗?”季豐回应道:“不知道。”石曼看他淡淡的样子,发现人不在了也不四处观望一下,就猜到他知道季蓝行踪,只是不愿意说而已。石曼从小看他们长大,这么多年的经验,就知道两人之间是出什么状况了。正巧这时候保姆进来说,封诚骑着车子带蓝小姐出去兜风了,两家人都放下心来。石曼说:“这蓝蓝也真是,出去也不知道说一声,季豐,你打电话催她快点回来。”封母劝慰说:“不要紧的,年轻人嘛,总是爱玩的,待会儿回来了让小诚直接送蓝蓝回家就行,你就别cao心了。”夫妻俩把他们送到车旁,和上次车门后,季豐脸上的客套倏地不见了,微微锁着眉心,也不知在看什么。石曼打量一眼他的模样,唇角有一抹心知肚明地笑,打趣地问:“想什么呢?”季豐语气仍是淡淡的,说:“我看她,还是没吃够上次车祸的教训。”“哦,你说季蓝啊。”石曼诧异地说。在季豐疑惑地看过来时,她解释:“我以为,你是在介意封温的事。”车子匀速地行驶着,旁边车辆一辆辆掠过,几秒钟后,季豐才开口道:“没有,您多想了。”*在医院呆了总不过20来分钟,但来去耽搁了太久。封诚先是载着季蓝回了自己家,发现人都走了之后,就被他mama打发来送季蓝回去。两所住宅隔得远,他对这一带路况不熟悉,连看着地图都走错了好几次路。大白天的,像鬼打墙一样。季蓝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埋怨了他几句,封诚委屈抱歉地受着,一来二去,关系比刚才走得更近了些。终于到了家门口,季蓝从后座上跳下来。她低头理着有点乱了的裙子,不知道封诚脚撑在地上,看了她头顶多久。听到声音的时候季蓝抬起头望去,封诚微微笑着,唇角翘起来,说:“记住了,三天后我来接你,去医院换药。”季蓝“哦”了一声,他痞气地冲她挤了挤眼,拧动几下车把,把摩托车激得像发威了的老虎,接着一溜烟远远驶出去了。季蓝裙摆都被扬起,她忙往下按了按压回去,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转身,看见台阶上门口的地方,季豐倚着柱子,嘴里噙着烟,正嘲讽地看向她。☆、第20章季蓝目不斜视地走进门,无意识抓了抓垂到胸前的长头发。走过季豊身前,他捏着那支烟,吸了一口,季蓝走过去了,那口烟刚好喷在她脑勺后。然后他也站直身,跟进来。石曼是大忙人,因为有别的事,回来没多久就又出去了,张阿姨和另一个保姆也不在,这么大一间房子里空无一人。季豊进屋就灭了烟,石曼从来不喜欢家里有烟味,除非有客人。季蓝开了冰箱拿了颗橙子出来,她要上楼钻进自己的空间,在厨房就听见季豊手机里迭出不穷的游戏音。朝那边走过的时候,季蓝偷偷瞄他了两眼。他坐在沙发上,在身后垫了靠枕,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两端,拿在胸前横放。季豊年纪早就不小了,早已成了彬彬有礼、有棱有角的成熟男人。但还是有些地方没变的。比如他呆在家里的时候,褪去扣得严实的衬衫,穿着布料舒适的衣服,就没那么复杂冰冷了。偶尔会玩幼稚无聊的赛车小游戏,依然还是当初十几岁时的爱好。季豊一抬眼,看向的是季蓝手里黄澄澄的橘子。“谢了。”说着朝她伸长手,眼睛重新胶在手机上。季蓝没好气地,重重地把橙子砸进他手心。而这时,他却张大手心,不仅包住了那颗橙子,还牢牢握住季蓝的手。略粗粝的温热几乎让季蓝起鸡皮疙瘩了,因为她现在很少很少和他有接触。她瞪着猫一样的眼,炸毛似的问:“干什么!”季豊反问道:“兜完风了,好玩吗?”其实要他们好好相处也不是不可以,可似乎天生适合剑拔弩张。季蓝用力抽回手,反倒季酆更加用力地握着,橙子掉到地上,滚了几圈。被扯到刚刚被蛇咬到的伤口,季蓝刺痛地咧了咧嘴。季豊注意到她的表情,眼神沉了沉,把手腕上的衣袖捋上去,便看见贴在上面的一块纱布。除此,上次在马路上跌倒的擦伤还没好,留着一道道结痂的血痕。“又怎么了?”这个“又”被咬得重重的,挺不耐烦的样子。季蓝看到他这反应就委屈,又使劲地拽了一下,“你松不松开!”这一次,季豊很快就松开了。她什么也不说,低头看见躺在地上的圆溜溜的橙子,气愤地踢了一脚。刚回到房间把门摔上,楼下的人就打电话过来了。季蓝想也不想地摁断,紧接着便又响起来。一声声咄咄逼人的劲头,好似她再不接,直接人就找上来了。季蓝坐在床边,气还没消,抓起被单上的手机,接通了。相比她,季豊算得上是很冷静了。又问了遍她手上的伤怎么回事。季蓝依然很不高兴第说:“被蛇咬了?”“……哪儿来的蛇,有毒没?”“有。”她说完往后仰躺在床上,玩着一捋头发。脾气没了,脸上只有恶作剧后的窃喜。听着那头安静了好几秒钟,在对方出声前,季蓝是为避免真的误导人担心,赶忙补救道:“没毒,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