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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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近在传那位高权重的首辅,囚禁了自己胞妹,日日在府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温不周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宁澜传出去的。 他被骂的多了,也不在意他人如何口诛笔伐。 他已屏退了下人,完成繁重事务后便清洗好身体去找你。 外界传的风风火火的时候,他光着身子在地上跪行,陪你散步。 他后xue被你塞入一枝桃花,他得时刻加紧细长的枝条防止掉落,枝条顶部的桃花开的绚烂,昂首挺胸的。 时间仅剩三天,你最近总是央着温不周带你出去,希望有什么特殊事件让他涨好感,可他说什么都不肯,只让自己被你玩,身上多了不少伤痕。 你抽出枝条打在他臀上,尖刺处划破了他皮肤,渗出点点血迹。 “哥哥,这样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贱狗永远臣服主人。”他摇摇屁股,如今yin荡的样子与一月前的他截然相反。 你把枝条插入他肛门抽插,肠道有许多体液,不至于让他太痛,再抽出来时,桃花已经蔫掉,湿答答沾满了体液。 温不周不知道如何讨好你,但是他了解过娈奴,知道许多规矩。他不会爱人,也学错了方式。 他如今爱到失去尊严但仍然不满好感。 你烦躁的快步回屋,想家的情绪越来越强烈。 温不周虽然加快了速度,但仍晚了一会儿才到。 他叼着被你扔掉的枝条,小心翼翼看向你。 良久后,他身体已经发麻,口水都要滴落,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也不烦你。 你叹了口气,把枝条放一边,拉他起来。未着寸缕,他膝盖已经被磨破皮,伤口混杂着泥土与石粒。 取完药,你慢慢清理,忍不住掉眼泪。如今除了出去你让温不周做什么他做什么,听话到仿佛一个人偶。 但对你来说,他此时的魅力还不如你最初见到他时那样。你现在没有想法攻略他,又急着回家,不知如何是好。 后xue还是出了血,你清理好里面的脏污,将手指伸进去涂药,涂着涂着便被体液包裹,又发出噗嗤水声。 “哥哥,你还是叫我小九吧。”你抹了抹眼泪,“我不喜欢现在这样。” “小九喜欢怎样?” 你扑进他怀里,默默哭泣抒发委屈。 他轻轻拍着你后背,终于松了口:“别哭了,我带你出去好吗?要去吃南城的烤鸭吗?” 你不争气的流口水,闷闷道:“吃。” …… 美食抚平了些许你心里的悲伤。 酒楼的人不少,你们二人表现的与平常兄妹无异,京城传的谣言不攻自破,许多人主动猜想原因,或许是你生病了,温不周在家照顾你罢了,如今病好了,可不要来吃好的嘛。 二楼包间内,温不周含笑看着你卷起鸭rou,包的方方正正,一口塞入嘴中,颇有些费劲的嚼,异常享受,高兴的冒泡泡。 桌子隔的太远,你朝温不周招手,示意他来你身边。 温不周单膝跪在你身边,见你明显一愣,意识到是自己会错了意,面上渐显浮红。 你投喂了他一个卷好的烤鸭,没有着急一下子塞入,而是看他细嚼慢咽,眼眸仿佛碎掉的琥珀,夕阳下看不出他脸红,倒是显得肌肤如蜜色。 捏起来热热的,你才发觉他脸红了。 “哥哥在害羞什么?”你歪着脑袋笑吟吟问,“是觉得自己很像小狗吗?” 温不周低低地笑了。 “我就是你的小狗。” 他太过乖顺,以至于你快忘记他杀人如麻,凶残冷厉。 晚霞中的他太温柔了。 你觉得,你大概是有心动的吧。 喂完后你擦了擦手,拿起茶壶将水灌入他喉咙,未来得及咽下的水顺着嘴角流淌,打湿了衣领,呛的他眼角晕出生理泪水。 半眯的眼里没有任何不悦。 你抬起他下巴,弯腰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放下茶壶后,开始慢慢解腰带。 晚霞未散,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小贩还在不知疲倦地叫卖,不少地方已有灯火,隐约能看到远处炊烟袅袅。 若是此刻有人张望,多半可以看到窗中那位权倾朝野的首辅在给meimei讲述这人间烟火。 但无人会看到,屋内的他光着下身,后xue里塞着整根胡萝卜,被人玩弄yinjing。 哪怕射了也无法歇息片刻,双腿打颤,眼里的媚色无人发觉。 屋外有人敲门:“大人。” 温不周喘息粗重,跪到地上,试探着求饶:“求求小九,停下吧……” 你如愿停手,将沾满jingye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弄干净后拿手帕慢慢擦拭,放他离开:“去忙吧。” …… 温不周被皇帝叫走了,你一个人坐着马车闭目休憩,微风刮过,有人搂住了你的腰。 “宁澜?” 你不情不愿掀起眼皮,看到是他又闭上了眼。 宁澜将你搂入怀中,手指卷着你发丝,委屈道:“小九,如今已不肯见我了吗?” “没有,我只是有点困了。” 你在他怀里蹭了下,告诉他并没有不满。 他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尾音都止不住的上扬。 “小九,我好难受,能帮帮我吗?” 你轻轻叹了口气,小手胡乱摸索着,总算找到了腰带。 “我下蛊不是对你,而是对我。小九,你多摸摸我可以吗?”他吐露委屈,“这些天见不到你,毒蛊发作,我特别特别疼,跟凌迟一样。” 怪不得你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原来是蛊的影响。 你睁开眼,仰起脸亲了他一口:“摸摸就可以?” “嗯。就这样贴着我也可以。离小九越近,我越不疼。” 解开腰带后,你手指钻入后xue,缓慢抽插着,问:“那么这样,是不是就没感觉了?” “不……很舒服。” 许久没被你抚慰,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做梦都想被cao。 他日日蹲守,总算逮着这么个机会。 …… “温小九早已及笄了吧?”皇帝翻阅着奏折 看不清神色,“你不成婚也就罢了,女子的婚事可耽误不得。” 温不周虚虚坐着,不让胡萝卜顶的太深。他喉咙发紧,没想到是谈论你的婚事。 “小九还不愿成婚。” “她不乐意?哼,朕看是你不乐意吧。失踪多年终于找到,你可是宝贝的紧。” 温不周沉默不语。 “老将军前些日子来找朕说情,希望朕与你说说媒,她稀罕的紧,想许配给小孙子。”皇帝见温不周面色不虞,心中也不痛快,“就这样说定了。” 温不周正思索若是杀掉那人,他依旧可以独占你。 若是成亲,也只能是他。 与此同时,山山一个激灵,跳到你床上:“温不周好感度满了!” 你二话不说选择离开。 关于你的一切都被山山抹去。 刚离开的宁澜蚀骨的疼痛消失了,但心里难受的紧,突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皇帝摆摆手让温不周离开,以为说完了事情,自己太累了记不得了。 而温不周却还隐隐记得。 体内的胡萝卜消失,连体液也被清理了,但温不周分明还记得刚才的感受。 他回到府中,下意识走进你的院落。 没有灯火通明,没有猫爬架猫玩具,没有花花草草。 他明明记得有人在这里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