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她唇上有三师兄留下的吻痕,引诱她进他的被子里
“哪里难受,本尊帮你看看。” 他眸底的暗光跳跃着,看着她。 白栀警告:“你要是说没哪里,我就让断魂鞭把你当木头敲。” 一定要看吗? 谢辞尘在被子里的手搭放在裤子的边缘,往下拉了一点。 又因为过于羞耻顿住了,久久没有把裤子彻底脱下去,少年的眼神颤了颤,脸色通红,又气又恼又刻意的冷着:“师尊敲吧。” “你——唉,你啊……”白栀无奈的叹气,帮谢辞尘将被子向上拉着严严实实的盖好,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拍着,“睡吧,本尊在这里守着,难受了叫本尊。” 谢辞尘看着身上轻轻拍动的手:“这样打,能消解难受吗?” “不是打你,是拍你。” 有区别吗? 白栀说着,坐起来靠着,将下午看的书拿过来,道:“这样拍着,小孩子好入睡。” “可弟子不是小孩子。” “只有小孩子才会强调自己不是小孩子。” “……” 谬论。 她的手还轻轻的在他身上拍着,饮霜剑挂在她的脸颊旁边。他原以为它是用来防备他的,但没想到,她借着这微弱的光亮在看书。 饮霜寒魄修成极其不易,曾经只有高阶妖兽出现时,她才少有的亮起几分寒魄,如今竟拿它来照明。 “寒魄炼成不易,师尊用来照明,是否太过奢侈。” “不容易才要物尽其用,若不是这光太暗了不顶事,海明珠都可省了。费劲心思修成了却不用它,实才是暴殄天物的奢侈。” 她甚至还很嫌弃。 “这样会耗损饮霜剑的灵力。” “耗呗。它若这么不经用,趁早用烂了丢掉。何况损耗的这些灵气,将它浸在灵泉里面滋养几日,或是本尊用灵力浸润便可恢复,没那么娇气。” 他的目光动了动,落在白栀的脸上,黑眸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移开,闭目,开始睡觉。 在他身上的手始终轻柔的拍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方才说了热,周边总有微凉的风,轻轻地在他的身边绕着。 他睡不着,索性在灵海内修炼心法。 体内那两颗三天才能完全吸收的药丸因为她刚才的催化,竟已只剩芝麻大小了。 有了白栀的今日的几波气息,以及元阴印记的滋养,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他再睁开眼睛时,落在他被子上的那只手还在无意识的很小幅度的、只有手指上下起伏的拍着。 书歪在旁边。 她的呼吸均匀,已经不知道睡着多久了。 谢辞尘便躺在床上看着她。 睡着的她眉眼间少了清冷气,看起来很柔和。眉毛和头发一样是墨色的,睫毛漆黑浓密,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呼吸着。 那双唇嫣红的漂亮,伤口是比唇色更深一个度的红,还没有结痂。 仔细看去,像牙印。 他昨晚吃她的嘴的时候,偶会咬她,但绝对没有这样用力。 不是他留下的。 那…… 是因为她体内的诅咒太疼了,自己不小心咬的吗? 她右肩上的里衣歪歪的往下滑落了些许,露出她莹润的肩头,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他的脸色变了变,耳根红红的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再看过去,牙印深深浅浅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很清晰。 他轻轻地翻身,侧身面对着她躺着。 她搭在他身上轻拍的手就顺着滑落到了床面上。 她一个激灵惊醒,困倦迷茫的睁开眼睛,看见乖乖躺着睡着了的谢辞尘。蹑手蹑脚的将书合起来放好,然后往下躺在谢辞尘的旁边。 微凉的手背又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用自己的额头贴靠过去。 静静地,屏住呼吸的,动作轻盈的,等待着。 时间像被拉得很长,很慢。 慢到他每一下的心跳都听得无比清晰。 确定温度正常,白栀才舒出一口气,躺好,为自己盖好被子。 她没有发现,“熟睡”中的少年呼吸诡异的变乱了。 从被子里伸出的手臂仍旧在谢辞尘的身上轻轻地拍着。 这一次,只拍了几下,她就完全睡过去了。 呼吸绵长均匀。 小少年在这时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心里,被不知道什么的暖意塞得紧紧地。 好感度 :-64(恨) ……好喜欢。 他不敢细究到底是喜欢什么,只在脑海里重复着。 ——好喜欢啊,真的好喜欢。 他的灵海里,金色的气息裹在那一团发着白色的光芒的印记上,亲昵的靠着,缠绕着。 身体也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一点。 那股幽兰香,轻轻浅浅的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漂浮着。 师尊好香。 他抬手闻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是皂角粉的味道。 又闻了闻手背的皮肤。 还是皂角粉的味道。 视线略微黯淡了一瞬,复又亮起来,看着她。 饮霜剑的微光,让他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软乎乎的,很……乖。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迅速从她身边挪开,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睡。 躺了一会儿。 还是转回来了。 ——只是因为这样睡更舒服一点,不是想看她。他这样想着。 但闭上的眼皮始终在抖,颤了几下,还是睁开了,看着她。 她给他喝的仙露,一定有问题。 邪门。 他想着,唇角勾起他未曾察觉到的温软弧度。 月亮被云层遮住了,光变得越来越黯淡。 缥缈峰的阵法突然窒了一下,冷意透过阵法严密的房子钻进来,白栀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的往谢辞尘在的方向靠了靠。 她的额头都贴在了他的脸边,身子微微蜷缩着,即便紧紧地盖着被子,看起来也小小一团。 阵法在地底下转动着,发出刺耳的响声。 冷气,更多的从地底往上钻。 谢辞尘看着她,把自己这边的被子掀开,靠近了她一点。 催动身体里的灵力,散发出暖意。 她果然像被鱼饵诱惑到的小鱼,往他这边蹭,他的手轻轻揪住她的被子,让她整个人都彻底探到自己这边,和她躺在同一个被窝里。 帮她严实的盖好,任她贴靠在他的怀里,伸手抱住他。 她。 真的好香。 好感度:-61(恨) 悬在空中的饮霜剑抖了抖,将她在的空间内的寒气尽数吸收,可随着吸收的越多,它的光亮也就越黯淡。 …… 禁地门外,一个拿着铜镜法器的男子负手而立,面色沉冷。 狂风肆虐,几乎要将禁地上的封印彻底冲碎! 寒气,从禁地的最深处不断蔓延。 禁地里面关押着的妖兽都在痛苦的哀嚎嘶鸣。 那男子抬手,大片的金光从他的指尖飞流而出,深棕色的长发被空气吹得在天空中乱舞。 在他不远处,一个用浅淡的金光织成法网的白发男子启声:“落!” 法网下坠,巨大的威压降在禁地之中。 他琥珀色的双眼里不带丝毫情绪,修长的食指指节上泛着金光的指环不断高速旋转,里面的能量几乎快要装不住,崩裂出来。 白衣被还带着金色的风吹起。 他两指并立,手心翻转,剑光从指尖而起,一把用气凝成的剑慢慢化成了实体。 月犹如烟霜。 脚下空翠被这阵剑气震得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他的金光颜色是淡淡的,但很亮,将它们所在的这一方天地照耀得犹如白昼。 随后剑分裂成数十个。 他掌控全场的绝对气势下,手抬,翻掌,掌心向下一压,那些剑便在空中高速下坠,钉在了方才的那个金网上。 然后他和发色一样的白色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浅琥珀色的瞳孔内不带丝毫多余的情绪。 “言澈,查到了吗?”他声线是温润的,但带着极致的疏离的淡漠。 浅色金光托着他落在禁地正门前,看向铜镜。 那被唤做言澈的男子若有所思的沉眸,铜镜明灭,他手中的金光也随之消失,他浅棕色的瞳孔中带着犹豫,“禁地里可关了师尊的旧物?” 浅色金光的灵力缓缓的注入到了言澈的铜镜里,因为失去了大量能量的铜镜逐渐恢复光彩。 右手食指上的戒指也在此时安静下来。 他走到言澈的身侧,道:“无。” “关押了与师尊有羁绊的妖兽?” “无。” “可能是我感知错了吧。”言澈收回手,“今日帮忙加固封印,辛苦三师兄了。” 扶渊的视线淡淡自方才落下的金光阵网上扫过,只有几处顽固的还在发着光亮。他问:“此次封印本该由拓海在十日前加固,他还没回来吗?” “五师兄前日传灵镜留言,说繁杂要事缠身,都是为天玄门赚灵石的大事,脱不得身,要我等到今日。说若还是等不到他回来,便替他加固。” “他喜欢入世,去了便再难回来。与九州王室的买卖,哪里是能占得到便宜的。你也是,怎么又由着他,苍朗峰的事物,总交给首徒去做……他这次允了你什么法宝?” “三师兄,师门兄弟之间的互相帮助,谈法宝做什么?俗了,俗了。”言澈说着,手指在铜镜上面敲了几下,道:“加固封印轮转的也太快了些,小师妹出关了没,今年让小师妹也来为天玄门出一份力啊。” “你这次回来,何时再走?”扶渊没接他的话,将手放在言澈的后背上,给他体内渡了些灵力过去,皱眉道:“怎么这样虚弱?” “人间要吃五谷,吃的多了,自然少了仙气了。但五谷好吃啊,三师兄,我带了胡麻饼,晚些时候送去你那里给你尝尝。”言澈说着,躲着扶渊的手,道:“三师兄别往我身上浪费灵力。” 扶渊话收回了手,目光落在指节上的戒指上,手指在上面拨动,那戒指便顺着在他的指上转了一圈。 扶渊摇头,“也罢,回去吧。明日来我这里取给你缝补的新里衣里裤,别看是夏日,还是要多穿点。” “行,三师兄先回,我再仔细检查检查。” 言澈待那抹纯白色的身影彻底消失,才面色复杂的拿出铜镜,伸手感知。 可这一次,那股属于玄门老祖的熟悉的气息又彻底消失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 俊朗不失温柔的面庞上,思虑极重的顿了许久。 铜镜骤然放光,照亮了他的整张脸。 他唇下右侧有一颗朱砂小痣,骨相偏刚硬,可皮相又偏柔和,糅杂在一起,竟一点都不显得违和。 长发被风吹起,露出了他左耳上的金属耳饰。纯金色的攀附在他的耳廓上,在耳垂里钻出来,坠着一颗纯金色的宝石,随着风在空气中轻轻地摇曳,散着无边的灵力和金光。 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极其简单朴素的深灰是道袍。 仔细看去,胸口处的白布上还写着“占卜三十文一位,不灵不退钱”的字样。 那个“不灵不退钱”的“不”字,要比其它几个字都小,墨迹的颜色也更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棕色的长发上直下卷,但不是妖娆的卷,微微弯折。要直不直,要弯不弯的,只能说,很有氛围感。 他收起铜镜,又再多加固了几处。 里面不知哪只凶兽还在大吼大叫,他便拿了一个巨大的钵出来,堵着放在禁地的入口处。 那凶兽叫一声,钵的回音就更大的回回去。 原本只有一只凶兽在叫,被钵吵得几乎所有凶兽都在里面嚎起来了。越来越大声,钵“嗡嗡嗡”的震耳朵。 他双手堵着耳朵,从地上拿了自己写着“占卜看相,灵的不行”八个大字的棋子,离开禁地。 嘴里咕哝着盘算,下一个来加固封印的是大师兄无妄子。 “还好不是我,不然耳朵炸掉了呀。这个钵哦,真是吵死人咯,吵死人。” 脚下生风似的,跑得飞快。 钵还在不断的回声,和里面的凶兽和自己的回声们吵得不可开交。 没有人注意到,寒气再一次从禁地深处蔓延了出来,在金网上撞了几下,被灼烧得冒出青烟,但仍在无孔不入的探寻着出去的路径。 …… 今夜。 真冷啊。 ------------------------------------- 虚假的六师兄言澈的出场章,只有和女主见面才是真正的出场章哦,老婆们,有喜欢六师兄的吗!!! 扶渊的小助理说:现在的资本真的是厉害奥,艺人还搞提前预热这一套,真的烦透这些带资进组的了。王修和言澈都搞预热,诉沉倒是没搞预热了,出来没多久就直接上床了。背后有没有资本我不用说的再直白了吧?我们家扶渊守规矩勤勤恳恳的,招谁惹谁了这么没有人气?守规矩的反而没有好日子是吧?欺负艺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拓海的小助理冷哼:我说有些人真的蹭热度不要蹭的太明显,我们家正主都还没出来呢,就这样蹭,到时候我们家哥哥出来了还得了?有些人,自己实力不行,就蹭别人的,真是够了! 墙角里的乱翻书:打起来!打起来!把你们正主叫出来,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