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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淡漠之中竟带着一丝宠溺,说出的话也是……宠到极致。“你要是真后悔,不想当卧底了,那就回来吧。”“……哈?”慕辞月愣了一下,“啥玩意?”萧卿执别开头,满脸傲气,手却伸出去摸了摸慕辞月的脑袋:“你自己决定,我懒得管你。”“……”“!!!”慕辞月热血冲脑门,呆滞得任由萧卿执给自己顺毛,头皮发麻四肢僵硬,像是生吞了几块花岗岩。摸头杀?他他他……被萧卿执摸头了?堂堂败月教主,一代魔头,他他他他他……他要反抗!他要提剑戳死眼前大逆不道敢摸他毛的人!他万人之上人人避而远之!他……可是摸头头好像蛮舒服的哎……慕辞月本能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没舍得甩开萧卿执的手,反而更往上蹭了蹭,眨巴眨巴眼,紫色的眸子抹去妖异,再看过去,竟显露了几分可爱。“那……那不行,都已经到现在的地步了,半途放弃岂不可惜?国家大事面前,儿女情长还是要……放一放,如果今后战场相见,我依旧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慕辞月说的信誓旦旦,没半分犹豫。萧卿执却知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慕辞月是不可能兑现诺言的,他的老婆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但他不会阻拦,更不会让其改变。慕辞月一直都是这么好,毕竟这是他的败月教主,他的人。无论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尊重,纵容。萧卿执内心软成了水,然而那一副死倔脸依旧不变:“留情不留情,不是现在说了算。”“切,就你能!你最信守承诺啦!五哥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本教主自愧不……唔……”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被萧卿执用嘴唇封住,萧卿执的手还放在慕辞月头上,这姿势就像把慕辞月的头掰过来亲,简直丑到爆。草!慕辞月心中暗骂,奈何他实在无法抗拒这个狗皇帝,便顺其自然由得去了,想开点,反正还能吃吃人家豆腐,何乐不为?幸好袁寐已经被萧琼轩和曹信带走了,否则按照姑奶奶的性子,看到这一番眼扎针的场景,简直要母狮子怒吼“哎呦我的妈”,从此无法直视九啸将军。嘴对嘴贴了半天,萧卿执这才缓缓挪开唇,脸颊微微有些红,然而神色淡得就像刚刚亲了个木头。慕辞月舔舔唇,一看萧卿执这寡淡的神情,简直不爽到了极点。和着你亲了本教主还没反应是吧?本教主是你想亲就亲亲完就跑的人?于是,慕辞月一个虎扑,直接把萧卿执扑倒在地,萧卿执一个错不及防被他扑倒,后脑勺垫着慕辞月的手砸到地上,发冠松散。慕辞月垂着脑袋,散发滑落肩头,配上唇边一抹坏笑,有一种妖艳的美,摄人心魂。萧卿执:“……”慕辞月还不甘心,压低声音,故意让音色变得极具磁性,诱惑力满满。“宝贝儿,是不是太久没玩,有些迫不及待了?”“……”萧卿执喉结上下蠕动,眼里压制不住的放光。身体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变化。然而慕辞月粗心大意,压根没注意到,继续勾引他那娇羞的媳妇。“我的陛下,为夫这就来满足你……你别爬我身上!呀!”就这样玩脱了。于是接着然后之后而后再后来,没人知道小树丛里发生了什么。反正慕辞月没耽搁,地上毕竟不如床,只能算凑合凑合,腰酸也好背痛也罢,慕辞月还是紧赶慢赶在五日后回到了南康,只是没有回军帐,而是混在百姓里,佛系生活。他不是真不打算干了,只是南康刚刚惨败,处于低谷时期,萧卿执借此发动大举进攻,稳赢必胜。现在让他当卧底没什么意义,慕辞月相当于有了休假,混迹在普通人中快乐度日,分外自在。于是,慕辞月笑容满面上了青楼。自从和萧卿执搞上关系,他几乎就没来过这种地方了,唯一一次放纵还让人逮了个正着,尴尬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现在!他身在南康!萧卿执在北岳!这次就算倒八辈子大霉也不可能碰上萧卿执了,啊哈哈哈!慕辞月想的很美好,现实也确实很美好。南康的姑娘较北岳要娇小些,也更羞涩些……当然不包括袁寐。踏入青楼,胭脂味扑面而来,慕辞月虽然不至于陶醉,但还是有些怀念。都怪萧卿执!哼!这处青楼显然不是个穷酸旮沓,环境好,面积大,布置奢华,绝对是有钱人才来的起的地方,现在楼内就聚集了不少衣着华贵的人,身边围的各个是美人,还有几个人脚步虚浮搂着青楼女子进房间的,至于做什么不言而喻。真怕他们肾虚而死。说来也是有趣,南康现在形势刻不容缓,朝廷混杂战事紊乱,这群富家子弟世家老爷却来这种地方享福,好像自家国度的存亡同他们无关似的,灭国了顶多换个国籍继续嫖,简直没用到了极致。高尚的败月教主不想看这些他瞧不起的人,唤了几名漂亮女子端来茶水,给他捏肩捶背,这才是真正的惬意,明明比嫖有意思多了。老鸨瞧他穿的华丽,仪表堂堂,只当这位是个极有钱的主,连忙又多唤了几个人伺候,不住问道:“这位公子觉得现在怎么样?伺候的如何?”“还可以。”慕辞月不贬不捧,评价很客观。这些姑娘漂亮是漂亮,但按摩手法是真的不如北岳的青楼女子,力太小了,差评!不过,青楼的本质是不会变的,老老实实没按多久,就有姑娘不自觉把手往慕辞月胸口探,更有甚者,视线往下扫,明显的图谋不轨。这在青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慕辞月以前见得也不算少,何等的理所当然,可慕辞月却偏偏全身僵了一下,如遇蛇蝎般推开了姑娘们的手,面色有些飘忽不定的阴沉。他不是厌倦,只是莫名其妙有种怂意。怎么总感觉下一刻萧卿执就会炸开青楼的门锤爆他脑壳似的……几番抗拒,有的女子已然看出慕辞月的抵触,有一人快嘴问道:“这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