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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辞月恍然大悟:“哦……哦哦哦哦!众爱卿平身!”大臣们这才纷纷站起,动作极为不自然,大概是跪的人不一样,自己的行为也不一样了。慕辞月身为败月教主,呼风唤雨,使唤人使唤的也不少,但使唤朝堂大臣倒还是第一次,不免极度热情。“行了,有什么事直接禀报给我,言简意赅些,说重点。”这自然是慕辞月在门派中被其他弟子拍马屁拍怕了,生怕这些大臣上来就是一顿阿谀谄媚,然而,言简意赅是言简意赅了,事情该说的都说了,大臣该进言的也进言了,慕辞月却懵逼了。“xx郡县县令被百姓反应私自提高税收,百姓诉苦期盼恢复原来的税率。”“xx地区由于干旱颗粒无收,请求取消纳税。”“太后所要的一匹丝绸已经运到。”“有密报反应,南康暗自征兵,似是有所不轨。”“军火库又新造出十顶火炮,现急需材料。”“xx想将其女送入陛下后宫。”“停!”慕辞月额头青筋微微凸起,大呼了一口气,“别说了!直接递奏章,我回去慢慢处理。”这都是些什么鬼玩意?于是,半柱香后,慕辞月盯着整整半人高的奏章陷入了沉思。逃离陛下的怀抱这是北岳建国有史以来,最奇葩,也是最快的一次散朝。众臣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临时陛下,也就是慕辞月,抱着一沓子奏章就下了台阶,东倒西歪,那动作就像是在店内打杂端盘子的小二,就是背影好了看些,白穿一身龙袍,毫无威严可说。群臣都是愣愣的,看着慕辞月直接朝殿外走去,却没一个人敢开口叫住。这么多奏折搬起来还挺累,不是重量的问题,而是搬不稳随时就能散落一地的问题。慕辞月也没啥搬砖或端盘子的经验,这么搬了一路,累到气喘吁吁,只得坐下来歇歇,抬起手,拂起衣袖,用龙袍擦了擦头上的汗,可还是觉得有些热,便干脆脱下那尊贵无比的龙袍,扔到了一旁。突然,他看到了救星。“陆玖城!”慕辞月大喊了一声,“过来,帮我个忙!”身着一身黑色常服无意间路过此地的陆玖城,莫名其妙地看着慕辞月,又扫了眼他身侧的奏折,面露困惑,问道:“何事?”“没有大事,帮我把这些奏折,搬到你家陛下的寝殿门口就是。”“你怎么会有这些奏章?”“替你家陛下暂时上个朝罢了。”“陛下为何不亲自……”陆玖城说到一半,便顿住了,因为,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陛下估计,是照顾了慕辞月一个晚上,以至于极为疲惫,所以才让慕辞月代替上朝。这也算是惊悚了,从来没听说过皇帝还能让他人代替上朝,尤其是萧卿执这种高傲的人,居然能把龙椅随便让给他人坐,也难怪大臣们是那个反应。慕辞月忙道:“来了便来了,别问那么多,替我将奏折搬过去就是。”“不帮。”陆玖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凭什么要我帮你?”“你……”慕辞月咋舌,“你怎么和你家主子一个性子?都那么欠揍?”什么事都问凭什么,求知欲爆棚吗?慕辞月干脆把那个叫什么龙符银令的令牌拿了出来,出示给陆玖城看:“呐,执此令牌可令所有大臣,你敢不从?”陆玖城看到那个令牌,明显怔了一下:“你为何有龙符银令?”“你家陛下给我的,很稀奇?你不是也有虎符吗?”慕辞月笑容满面,“不过很可惜,你的虎符命令不了我,但我的令牌,可以指使广城大将军。”陆玖城大概是从未被除萧卿执以外的人指使过,恼羞成怒,不顾规定上来就抢慕辞月的令牌,同时一拳头砸了过去。慕辞月立刻后退两步,将令牌收好,顺便一个移位,将陆玖城的拳头躲闪开来。“你做什么,造反了?受不得被命令做事?真不明白你和萧卿执的破性子,整日唯我独尊,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陆玖城打了个空,满脸不快,正准备痛骂一句,却突然看见了慕辞月的中衣,惊道:“你怎的穿着陛下的衣服?”“嗯?哈?”慕辞月也是刚刚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萧卿执的外袍这件事,“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说着,便走到了奏章旁,弯腰拾起了刚刚被他随意扔到地上的龙袍。“喏,你家陛下给我的。”思绪涌动,慕辞月又拿着令牌挥了挥,“对了,这令牌上似乎被你家陛下亲自刻了字,嗯,好像是说,见到我,就和见到他一样,我与你家陛下地位相当,所以,我的命令,你难道不该遵从?”陆玖城早已是傻了眼,仔细确认了那龙袍绝不是假的,银令也不可能是伪造物,龙符银令想来由陛下亲自保管,此时却被慕辞月所持有,莫不是真的……真的……关系不一般。陆玖城不是蠢人,略一思索,便走到半人高的奏折旁,将其一把搬起,连大气都不喘:“搬到哪?”眼见陆玖城搬的这般轻轻松松,慕辞月不由得有些钦佩,不愧是武将!是大将军!干体力活简直一流!但还是得屈从于他的统治对不对?慕辞月心中暗自得意,面上还是一副正经样:“我刚刚不是说过了?搬到你家陛下的寝殿,搬到门口就行。”就这样,慕辞月驱使着陆玖城,做着本来是该由他做的事。慕辞月平生第一次觉得,指使他人忙东忙西,是这么令人愉快的一件事!…“行了,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陆玖城放下奏章,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就像干完什么大事似的,慕辞月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随口道:“你去找萧琼轩?”“没有。”陆玖城靠在墙壁上,“轩儿今日出宫去看民间的杂耍,不在这里。”“嗯?你不陪他?”陆玖城哭笑不得:“他不愿意让我陪,说我成天板着脸,都给人家吓得不敢表演了。”“我觉得小可爱说的不错,确实啊,你看你家陛下,也是成日里冷着脸,看着就觉得难受,谁敢和他说话啊,怪不得后宫无人,估计那些女子都被他吓跑了。”陆玖城嗤笑:“你还希望他后宫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