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妈,勾引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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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对着镜子检查妆容,整理衣裙,她今天穿的是抹胸包臀紧身鱼尾连衣裙,裙子材质挺阔,剪裁好,胸腰臀的线条流畅,将她本就有料的身材,更衬得惹火撩人。为了不显廉价,忍着rou疼花两万买的。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 旁边也有个衣着火辣,但身材不及她的漂亮女孩。 她叫白梅,是时清在捞女群认识的姐妹。 今天的酒会入场函,就是她帮忙弄到的,两个女人是一样的目标,就是在这酒会上认识有钱男人,钓个金龟婿。 不同的是,白梅年轻,才二十一岁,时清却四十三岁了,她是捞女群里年纪最大的。 “清姐,咱们一会儿就各凭本事了。”白梅补了个口红,对镜挤挤胸,又看了时清一眼,她比时清年轻,但身材没时清好,两人各有长短。 姐妹俩给了彼此鼓励的眼神。 一齐走出洗手间,去往宴会大厅。 时清这一次穿成男主的亲妈,是个拜金虚荣,好吃懒做,无情无义的捞女。 她出身偏远农村,只有初中学历,初中读完,父母就让她嫁同村的男人,十六岁订婚十七岁生子,生完孩子随丈夫进城打工。 在城里见了些世面的她,开始变得不安分。 她嫌弃丈夫没本事,嫌弃家里太穷,她觉得自己漂亮身材好,应该找个有钱男人,儿子八岁时,她以自杀相逼和丈夫离婚,无情的抛夫弃子,跟一个富二代跑了。 嫁给富二代后,她过了两年优越生活。 但很快,富二代家败了,不但破产,还欠了一屁股债,她愿同富贵,却不愿同受苦,费好大劲才和富二代成功离婚。 结果富二代经这一事,竟是性情大变,反而成长了,没过几年,这落魄的富二代又发达了。她想回去复合,富二代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从这之后,时清的日子就再没好过。 她一直倒霉,再没吊到过什么有钱男人。 反而遇到好几个装凯子的贱男,被骗身骗钱,但她一直不死心,总想靠美貌翻身,就这样拖到了四十岁。 她也知年纪大了。 所以更加急切,想找个长期饭票。 希望碰到个有钱又好骗的傻子,只要成功嫁了,就安心做富太太。可有钱男人都喜欢找小的,没几个对老女人有兴趣。 这次,她们要混进一个行业酒会,有很多科技圈的大佬。 时清要接近的,正是亲儿子韩玉韬,他是圈中最出众优秀的顶级俊杰,是某科技公司的老板,身家百亿,今年才二十五岁。 他是职场创业爽文里的主角。如今剧情已到了后期,男主从白手起家,到百亿身家,如今已功成名就。 亲妈不知道韩玉韬是亲儿子,男主原名叫韩有财,是亲妈取的,男主十六岁后改了名,加上离婚后,就从没回去看过儿子,所以在见到亲儿子时,根本认不出来,只把他当成有钱凯子勾引。 结果男主一眼认出亲妈。 男主憎恨这个亲妈,当众羞辱。 失败后,她又转头去勾引男主好兄弟古阳。 男主觉得丢人,才告知她身份,结果亲妈开始向他索钱,他一毛不给,亲妈就去网上卖惨,说男主不孝,男主便在社交帐号细数她罪过。 亲妈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 但亲妈是没有羞耻心的,她又回头去找男主的父亲,想要复婚,丈夫是个老实人,本来要同意,结果男主查到亲妈和父亲在一起时,还和另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男主彻底对母亲失望,登报断绝母子关系。 最后亲妈的结局是成了乞丐婆子。 病死在桥洞下。 时清混进了宴会大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她一边寻找亲儿子,一边心里哀嚎。 虽然亲妈确实很渣,但这结局也太惨啦,哪怕出个车祸创死她也行啊,要变成落魄潦倒的乞丐婆也太可怜了,想想就崩溃。 时清雷达一样的双眼,迅速定位到韩玉韬,他正与好兄弟古阳在说话。 要去勾引亲儿子,哪怕没成功,也够时清尴尬了,她端着一杯香槟,抬手掩着脸,垂头朝男主方向走去,心想,要怎么勾引他? 假装晕倒?酒水泼他衣服? 剧情里没细写啊,只一句简单描述,她只能自己发挥了。 “玉韬,你看那女人!”古阳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举手遮脸,躲躲闪闪的时清,他勾着唇喝了口酒,戏谑笑道,“这女人古里古怪的,莫非故意用这种手段吸引你注意?我看她身材不错,本钱很足,你要没兴趣,我就笑纳了。” 每次都能在类似的社交场合,遇到各种处心积虑接近有钱人的捞女,未婚又帅气的韩玉韬,自然就成了捞女重点勾引的对象。 韩玉韬扫了时清一眼。 他脸带厌恶,语气讥讽,“有些女人,就是天生下贱。” 古阳挑眉,“你对女人偏见太深了。” 韩玉韬长得斯文俊秀,古阳说他是笑面虎。 但在外人眼里,韩玉韬文质彬彬待人温和,唯独面对某类女人时,他就像踩尾巴的猫,变得刻薄尖利。 她们不知道,韩玉韬最厌恶拜金女,长得再漂亮性感,在他眼里也只是一团烂rou,他大概是全场男人最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 古阳一本正经道,“如果女人都不拜金,我们这些有钱男人,八十岁的时候哪里去找十八的小姑娘睡?只能找到八十的老太太了!无能的男人,才天天骂女人拜金。但就是这种男人,又最喜欢说‘等我有钱了,什么女人没有’之类的话,他们的逻辑是矛盾双标可笑的。” 韩玉韬对好友的歪理不置可否。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眸充满阴冷戾气,如果这个女人真敢来勾引他,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难堪。 时清半遮脸,又因为紧张,还没接近韩玉韬就撞到了人。对方手中的酒泼到她身上,酒水从脖子上淋了下来。 时清惊叫着,胸前裙子湿了大片。 泼她的是个肥胖男人,他不停向时清道歉,又拿出手帕想帮她擦胸前的酒汁,他肥胖的手摸到白嫩高耸的胸脯上,只觉软得不可思议。 时清尖叫。“你干什么!” 韩玉韬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本来冷眼看女人出丑,但在女人尖叫抬起头时,韩玉韬嘴边的讥笑一下僵住,他难以置信,几乎以为是幻觉。 手中的杯被他捏碎,玻璃碎片扎进手心,刺痛让他意识到,这不是幻觉!真的是那个女人!抛夫弃子的女人! 即使过了十七年,他却一眼认出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