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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否认,他巴不得这案子与他再无瓜葛,怎么会去毒杀顾泽行。乔煦确认了这一点,才像从悬崖爬回来一点。他这两天找了不少人,但有一个问题,始终盘桓在他心中,眼看大朝会就要到了,他怕这关节上出大事。这日晚上乔煦又是难以入眠,他把自己的幕僚叫来夜谈。对着心腹幕僚,乔煦终于问了出来:“我两日在想,是不是到了壮士断腕的时候了……”他在思考要不要把乔檀这事情主动挑出来,如果乔家舍弃掉一个乔檀,能救整个乔家,并不算什么。怕就怕时机不对,把乔檀抛出去,毫无用处,还引得敌人来把乔家吃干净。他问幕僚,还要不要保乔檀。幕僚想了想,说:“不妨等到大朝会之后再说。乔家并不像大人所想的那么岌岌可危,顾家也并没有彻底反败为胜。”乔煦长叹一口气,道:“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只是势这东西,你说不准啊!”他与幕僚彻夜相谈,终于决定,暂时先不主动挑出乔檀的事,等大朝会之后再说。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3999票,距离第二位还有五百多票。大家有营养液就都来灌溉吧!谢谢大家!☆、第一百九十章顾皇后的请求御医的信笺没有回音,之后两仪宫就没了声音,顾皇后没有再坚持要求什么。清沅很清楚顾皇后的手段并不只一点。过去是皇帝在,所以还压得住。若是顾皇后知道了皇帝现在无法行动,不能说话,只怕要把后宫搅得天翻地覆。这暂时的平静,只能当是顾皇后的谨慎,而不能轻敌以为顾皇后真放弃了。萧重钧这次没有给顾皇后派御医,连萧广逸都有些意外。他对清沅说,没想到太子能这样果决。清沅听了直笑。她说:“就这么一件小事,你就觉得太子果决啦?你这是之前太看低太子呢,还是已经巴结吹捧他了?”萧广逸也摇头笑笑。太子能迈出这第一步已经不容易了。虽然太子是他的哥哥,但他现在更像是太子的哥哥在照看太子。这两日皇帝病情依然是老样子,虽然没有明显好转,但也算保持了平稳。天极宫的内务也都理清楚了。清沅也就渐渐开始抽手,之前三天她都是彻夜守在天极宫。现在她每日去天极宫半日,这样无论是作为王妃的身份,还是儿媳的身份,都不过分。现在萧广逸与她都住在与天极宫相隔不远的同德殿。同德殿宫殿较小,形制一般,也就是平时皇帝歇脚的一个地方,较为清幽。燕王住在这里,并不张扬,清沅也很满意。他们都不是那种乍一得势就飘飘然的性格,前几日是情势不得已。这几日情况已经缓和并在控制中了,燕王当然不会再与太子同居天极宫。虽然天极宫宽敞得多,足够他们住下。燕王住去同德殿之后,第二日依然如之前一样,一早就去天极宫见太子。他正要入殿,正好遇上了姚丞相。燕王就慢了两步,等姚丞相一同入内。姚丞相与燕王见过礼,微笑道:“殿下一早就从天极宫出去又回来,实在辛苦。”燕王假笑,道:“我也是和丞相一样,刚刚才来天极宫——丞相不知道么?我已经住去同德宫了。”姚丞相没想到燕王不声不响,已经从天极宫搬出来了。他脸色神色不变,又寒暄几句,只是称赞燕王。萧广逸并不真是小伙子,对姚丞相想的什么怎么会不知道。他没错处,丞相还要仔细挑些错处,他又怎么会送上这么大的把柄给对方。从天极宫议事回到同德宫,萧广逸就见宫人正好捧了药盅过来,清沅正准备吃药。萧广逸一看,就道:“这就是……”清沅微笑着点点头。这正是裴闻仙开给她的方子,用来调理身体。前几日在天极宫不便,也没时间。来了同德宫清静多了,她也可以吃药了。萧广逸要宫人给清沅试了药,然后才让清沅服了。他看着清沅服药,目光温柔。清沅喝了药,宫人奉上茶给她漱了漱口。萧广逸就问:“怎样?”清沅笑道:“是傻了么?才吃了一次,哪能怎样?不就是药味。”萧广逸就坐在她身边吻了吻她的唇。她唇间还留着淡淡的药味,是一种带苦味的香。当天夜里,他们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同房。萧广逸之前在边境巡边,后来又受伤,养伤之中又一路回京。这几天两个人都已经十分疲倦,但偏偏是在这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想要。做完了之后,萧广逸只是将清沅搂在怀中。清沅抚着他的头发玩,一边低声道:“这次回京,我本来想回一趟懿光园的……”她知道萧广逸和她一样,有些怀念在懿光园的时候。那些人明明没有隔几年,却好像已经过了太久,渐渐开始和上辈子的事情混在一起。如今棠婳远嫁,玉苓回了霖州,而她还在这里。萧广逸道:“等事情平息了,我们走的时候,我陪你去懿光园看一看吧。”清沅知道他们早晚要回宁州。萧广逸放不下宁州。能让萧广逸放心回京的那一天,只会是像上辈子那样,西戎被彻底扫平,丹支邪彻底臣服。“什么样才算事情平息了?”清沅淡淡问。皇帝的病情虽然暂时平稳,但中风这种病,谁知道会怎样。即便皇帝靠神医和名贵药材吊着命,这样一直昏迷不醒,也持续不了几年……到时候皇帝升仙,又是一番风起云涌。是等大朝会之后,太子暂时监国稳定了;还是等太子登基了,坐稳皇位了,才算事态平息?她其实不介意萧广逸留在京中多久,她也知道,顾皇后这个隐患未决,他们离开京中也无法安心。她只是觉得萧广逸对太子付出太多了。她平日清醒时候不会有这样的抱怨,只是这样至亲的私密时候,她才会低声抱怨一句。“你是要为太子春蚕到死丝方尽么?”萧广逸突然“唔”了一声,是那种牵动伤口的声音。清沅连忙侧身抬头去看他的伤口,她一下子脸色都变了,生怕是萧广逸的伤口开裂了。她低头认真检查着萧广逸的伤口。萧广逸心中却有些愧疚——他并没有伤口疼,只是用这个躲开清沅的抱怨。看到清沅这样紧张害怕的样子,他不忍心了。“没事,刚刚只是有些刺痛,可能是天凉了,伤口有些痒……”他握住清沅的手,让她还是躺在自己身边。清沅还是不放心:“真的没事么?”她有些后悔刚才两个人做的事情。萧广逸不说话,他只是抱住清沅,吻住她的唇,又欺身上去。大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