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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布丁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犹如黑色的璀璨宝石:“感觉自己都要被苏先生你宠坏了!”苏裴深被逗笑:“宠坏?啾啾坏给我看看,我想看啾啾会怎么发坏。”食指摩挲唇部,布丁认真:“要是以后苏先生不在啾啾身边,啾啾怕是再也收不到这种好礼物,啾啾会忍不住一直想它们。”苏裴深抬手抚过布丁额头的发丝:“那我呢?啾啾在想它们的时候,会顺便想一想我吗?”布丁断定地点头:“肯定会!”“那……”苏裴深浅笑,“足够了。”布丁委屈:“可是我就变得永远不知满足,苏先生要把啾啾宠坏,这不好。”“哦,那这个礼物你还给我。”“不要!”布丁起身抱住床上的笼子,那笼子残影一闪,消失在布丁怀里,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琴。布丁抚着木琴,微微叹息:“没位置放它了。”自己的随身空间太小,如今放进去笼子已是满满当当,这件木琴只能取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单元的故事有一丢丢小长呢!今晚的第二更!第77章卷三:29那是一把年代久远的木琴,苏裴深没有研究过古琴,对这方面不太懂,只从外行人的直观角度来评价:是把好琴。只可惜没有琴弦。苏裴深问他:“这上面怎么没有琴弦?”布丁食指撩拨着琴面,仿佛这上面有弦一般:“将琴托管给我的那个人说,上面有琴弦,只有这把琴真正的主人才能看到、才能拨动的琴弦。”苏裴深同样用手指轻轻摸过,空空荡荡并无丝线:“这话你也信,那人是不是拿琴换了你的什么?”这只仓鼠前科就在眼前,苏裴深实在担心他又糊里糊涂用什么贵重物品换来这一把无弦琴。布丁生气:“白送我都嫌它占位置,是那人硬塞给我的,说是不能让它落入别人手中,让我保管。”苏裴深觉得有趣,好奇地仔细观察起这把古琴,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布丁蹲在一旁围观苏裴深做这一切,当画外音般给他讲解:“别看了,我特地找过一位有名的制琴师鉴定过,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琴,没在里面藏什么金银珠宝、贵重首饰。”苏裴深刚开始听布丁说的话,还觉得“哟,你也会留个心眼找人看过”,一听到后半句,原来如此,的确是你本人会做的事情。随口一问:“这把琴放你那多久了?”布丁歪着脑袋,努力回忆:“差不多是我刚能化形那几年,那时我的包包里空,就随手塞进去,后来就干脆一直放在那。”上次遇险危机后,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整理自己的空间包裹,翻出好多存了许久的零食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是随手塞进去就忘了,也无意发现包里还有这把琴存在。苏裴深认真地盯着他:“如果我没记错,你跟我提过,你花了一千年的时间从幼年过渡到成年期。”布丁点点头。手上的琴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原本还随意对待木琴的苏裴深小心翼翼将它放回床上:“一千年前的古琴,保存地如此完好,这个可是无价之宝。”布丁眼前一亮:“真的?”苏裴深郑重点头:“这把琴绝对比我送你的笼子贵。”那个钻石仓鼠笼可以花钱再多复制几个,而这种尘封千年的珍贵古董,却不是能用钱来衡量。在苏裴深看来,若是有人要用他送给布丁的那份礼物来换这把琴,他绝对不会答应。听苏先生这么跟他保证,布丁惊喜地将琴抱进怀里,宝贝似的摸两把:“原来它这么值钱啊。”那只小眼睛里闪着对金钱的憧憬,苏裴深觉得好笑:“就这么喜欢人类的货币吗?它们说到底也不过一些废铜烂铁,百年之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布丁反驳:“可是想要买吃的,就要用到它们;还有用的,住的,都需要花钱。”苏裴深双手捏住布丁的脸颊扯了扯,动作轻柔,不敢扯痛布丁:“我就喜欢你样子。”“什么样子?”布丁不解地对望苏裴深。苏裴深爱极他透着懵懂的眼睛,每次看到珠宝时都会一亮,世人总觉得爱钱是拜金的行为,不免多为沾惹铜臭气显得庸俗,而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布丁这爱财爱珠宝的嗜好?他喜欢,自己就想多挣点给他送上,就为了多看他的笑脸和那双黑色小瞳孔里射出来的光芒。布丁将木琴放回自己兜里,将之前的仓鼠笼拿出来,摸着上面的晶钻:“好想抠下来。”苏裴深哭笑不得阻止他真的下手:“那样就不好看了。”布丁就这样呆呆看着笼子许久,猛地拍床站起:“我不能这么堕落下去!”微微被惊到,苏裴深向后斜仰,好让自己看清布丁的动作神态,饶有兴趣:“……啾啾有何宏图大志?”布丁握拳:“我要自力更生,赚很多很多钱,养自己!不能就这样被苏先生宠坏。”苏裴深没把布丁这段发言当真,随口附和:“好,你想做什么都依你,要是以后啾啾赚的钱比我还多,我穷困潦倒的时候,啾啾能不能好心地给我提供吃住的地方?”布丁弯起嘴角,抿着笑而不语。苏裴深挠挠他的腰:“啾啾会不会舍得花钱养我?”布丁摇头故作神秘:“这个不能说。”“为什么不能说?”“因为啊……我知道自己没有苏先生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会比苏先生厉害,这个假设永远不会成真。”苏裴深一眼望进布丁眼底,不依不饶:“万一呢?”布丁沉吟一声:“若真有那么一天,当然不能让苏先生孤苦无依,苏先生对我这么好,要是自己有钱享乐,看到苏先生吃苦还无动于衷,那我就变坏了,心黑透。”苏裴深笑极,捂着肚子仰倒在床,布丁不知他为什么在自己这么认真回答后做出这种反应,微恼。苏裴深将小脑袋揽进自己怀里,带着人一起倒在床上:“我突然有点希望自己以后沦落到要啾啾救济才能生活下去。”布丁不解:“为什么,苏先生现在过的不好吗?”苏裴深长叹一声:“现在有你在,自然是好。”可是没了你,自己赚再多的钱也就没了意义。宴会最后,苏裴深带着布丁下楼,因为那时宾客都已有些疲累,也就没怎么关注到苏裴深身后那个亦步亦趋紧紧跟着的青年,和苏裴深打过招呼攀谈几句,都纷纷告别离去。布丁抓着苏裴深的衣摆,闷闷不乐:“我还没有唱生日歌,还没有吃蛋糕,怎么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