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八、if线--那里越涨越大,硬邦邦的抵着她
解着扣子,她的手还不老实,总是钻进衣服去用手背碰一碰他紧实的胸膛。 周德音贴得他极近,恨不得踩上他的脚,把两人就黏在一起了。 不断地试探碰触,软软的身子就那样若有似无地碰着他的性器,把他撩拨得火气直涌,jiba都像要爆开来。 他那里越涨越大,硬邦邦的抵着她,周德音下头都开始濡湿淌水,她觉得今晚就试探一下他是否“能行”也不错。 顾华驰喉结滚动着,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 女人被他的喉结吸引到,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 男人浑身一颤,飞快地躲开,将她推得远远的。周德音看看他涨到极致的某处,被衣裳下摆遮着,看不清明。却隐隐的能看出他那处之巨,将裤子都顶起来了呢。 她暗自吞了吞口水,“你跑什么,我能吃了你?” “别闹了。” 他粗长的手指颤着去扣扣子,扣了几下都没能撑过。被她按住,“行了,不闹你了,你换身衣裳,湿着穿在身上不好受还要发热。” 时日还长,总不能真把人逼急了。 她出了房门。 可她的香气总萦绕在他的鼻头,她的触碰还留在他的身上。 他几秒钟脱掉了湿衣服,再没刚才的迟疑。 没有衣服的遮挡,下身的裤子紧绷绷的早就撑起帐篷,看着像要被jiba冲给戳破。 他狠狠地揉了几下jiba,暗暗骂了声“cao”。 好半会儿才稍稍消退下去些,才敢出房间门。 那女人竟然已经摸寻到灶披间,在煮面。听见他的动静,回身过来,朝他抱怨:“你这家里除了一把面什么也没有,想给你烧顿饭也没办法。” 卧了个蛋,又采了几根大蒜苗,一碗面就得了。 知道他做粗活的,食仓大,满满一大碗。 麻油的香气扑鼻,顾华驰的肚子应声响起。 “你的呢?” 周德音低着头刷锅,“我不吃,不饿。” 下一秒,就有了肚子响声。 周德音不免红了脸,这谎也被拆穿得太快了。 顾华驰第一次露出笑来,拿了个碗去了堂屋。周德音暗暗跺了跺脚,真是丢死人了。到底还是跟着出了灶披间,总不能在这躲一晚上吧。 他给她装面,把鸡蛋也夹给她,“吃。” 她不肯,要把蛋还给他。 被他挡住,“不然我也不吃了。” 周德音吸了口面,胸口都是烫烫的。 吃过饭,雨也渐渐停歇下来。 顾华驰翻出一件雨披,叫她穿上。她身上这衣服总不能明晃晃穿出去,跟半透的有什么区别? 穿件雨披,什么都遮住了。 周德音乖乖穿上,又拎着自己的脏衣服。 奇怪的是这人还带了个包,难道晚上还要去单位? “走吧。” 隔着雨披,周德音也不方便sao扰他,一路上头居然安安分分的。 顾华驰等了半天,没等到女人抱上来,还有些不习惯。 意识到什么,他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居然还期待着她软绵绵地拥抱吗? 到了家门口,周德音赶紧脱了雨披给他,“雨大了,你快穿上。” 说着就要跑回去,她这身衣裳实在不能叫人看见。 被他一把拉住,手里头多了个布袋子。“进去吧。” 男人骑着车迎着雨走远了。 周德音回家打开了布包,竟是两袋奶粉和一些rou罐头。 滚热的泪就立马盈满了她的眼眶,她接近他是怀有目的的,他也明白。 但是他依旧选择给她帮助,这两袋奶粉对于她来说的确是救命稻草。要知道,囡囡这几天都是喝米糊糊度过的,饿得哭到嗓子都哑了。 她会报答他的,等她缓过这个难关,一定会力所能及地去回报他的。 ** 顾华驰回到家,看见她在家里留下的痕迹。 竟然觉得这样有人陪着自己过日子的生活很不错。 第二日一早,居然就有人来敲门。顾华驰一边向外走,一边扣紧了最上头一颗扣,就怕有个女人又盯着他不放。他还有些紧张,怎么一大早就追过来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往上扬了。 一开门,兰桂枝就带着一个人挤进来。 她这是怕他躲着自己,一大早就带人来堵他了。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眼底的笑意瞬间消散,一早的好心情都不见了。 顾华驰阴沉下脸来,就是兰桂枝都招架不住的,她气势汹涌地带着人来,自觉是为了儿子好。 这会儿显得有些底气不足,“这个是秀梅,你也认得,我就是带来让你相看相看。” 秀梅和她姆妈站在那一头,秀梅低着头揪着衣摆,她姆妈倒是一双眼到处瞧啊看的,觉得这小院子修得很是不错。 到时候暴发户出外打工,她的秀梅一个人在家总是不安生,一家子来陪着她住,多便利。 顾华驰是顶讨厌人家来他头上做主的,看着那秀梅的母亲就不是安分人,同前头那个杨家有什么区别? “倒是不牢您费心,我已经有了对象,这几日就要定下来。” 此时,周德音那双灵动狡黠的眼不断在他脑海闪现着。 只有她。 如还有再娶,也只会是她。 “什么?!我们秀梅好人家的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这金闪闪的大院子就快到口袋里了,秀梅姆妈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过的。 没见杨丽娜一家人整日里穿金戴银的,他们哪里来的?还不是从这个暴发户身上薅下来的? 顾华驰冷嗤一声,“我倒不知什么时候相看也必须能成?怎么相看还要摆桌酒?” 更难听的话他也不用说了,怎么相看了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进被窝相看了? 秀梅本来见他长得俊,家里条件又好,心里很有些荡漾。被他这样一刺,少女心都落了一地,捂着脸跑了。 兰桂枝叫他落了面子,也气得不行,“你翅膀硬了,娘老子是管不得你了!” “我是真有对象了,过几日再同你细说。” 总之先将人打发走再说。 这样一打岔,顾华驰一整日的心情都不算太妙。 想着这女人是不是又要几日都不见人影,昨天将他调戏到yuhuo焚身,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来就是将他当作玩物一般耍弄! 可别叫他逮住,若再有下一次,他才不会再忍! 一定要叫她好好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要不要靠她施舍着“叫”,才能将他不行的事给洗清。 恶狠狠地想着。 自行车都被他踩得丁玲桄榔,差点叫他踩冒烟。 还未到家门口,顾华驰就伸长了脖子,很有望眼欲穿的架势。 终于能见着一个人影,心下一喜。 顿时不急了,大长腿也放慢了速度,自行车也安静下来不哐哐叫了。 慢悠悠地踩着脚踏板,晃荡到了家门口。 同她对上视线,顾华驰努力压下自己的嘴角。 “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