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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报告?咳!什么报告也没总裁重要!”原本今天至少都是经理级的才能参加,白曜他们职位太低本没资格,他跟人事部的磨了好几天嘴皮子好不容易才求得让他部门的人都一起参加,其目的也主要是想让白曜参加,免得他拒绝,这下要是让他跑了岂不是白忙活了!“总裁?干嘛扯他!”据说总裁喜欢的是……男人!这种人他可不想见。“平时你老躲,来财团两年了还不知道总裁长什么样子吧,今天大好的机会可不许再溜了!”“啊?我用不着……”“哎?你的面具呢?”“坏了,没了面具我还是走……”“哎呀,就这样不管了!”周服巴不得呢,总算有借口不让他戴面具了,“别说了,开始了!走走走!”每年都是热烈节奏感极强的探戈舞曲开场,这回却意外的换成了一首忧郁又伤感的Milonga.“竟然是阿根廷探戈!”“这种探戈可是要胸靠胸,脸贴脸亲密拥抱来跳舞的!”“天呐!跟总裁胸靠着胸……脸贴着脸……”一群迷妹们顿时捂着脸尖声叫起来。明明歌词深情又伤感,抑扬顿挫的旋律还是激起了在场所有人的热情,男士们已经开始起哄吹口哨,女人们也冒着星星眼。总裁一露面,众人都自发的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大圈。按照惯例,总裁需挑选舞伴,这次大家看到戚小姐走过来了都不敢上前驳了她的面子,不过没有人沮丧,因为光是看到平时冷漠又严肃的殷大总裁与人亲密曼舞就够令人够期待的了!音乐已经开始了一分钟,戚月也昂着下巴耐着性子等了一分钟,可是总裁并没有请她,场面出奇的安静,每个人尴尬到了极点。戚小姐最终站了起来往舞池中央殷瑝身边走去,可殷瑝仍然没有看她,反倒往另一侧的人群那边去了。这种待遇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戚月气的咬牙!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殷瑝在白曜面前停下脚步,伸手优雅又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有幸跳支舞吗?”众人哗然!白曜愣了一瞬,紧接着便认出了他,“是你!”这个抢了他面具的男人不会是个傻的吧?“喂,你酒喝多了?看看清楚,我可不是美女!”一个大男人请另一个大男人跳舞也太匪夷所思了!殷瑝扯起嘴角从善如流地左右望了望,“你的存在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我怎会看错!”呃?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白曜明显察觉到来自女人们嫉妒的眼光。这小子!当初他果然没看错人!周服一脸兴奋,“去啊,快去啊!”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场面,竟然实现了!他忍不住傻笑了一会儿,不过,这小子怎么还不动!身后被人大力地推了一把,白曜往前倒去,来不及反应,他本能地伸手,却不想刚好不偏不倚被殷瑝握住了。不仅是他,在场所有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放开我!”火辣辣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袭来,白曜的脸有些发烧。可对方却显然并不打算妥协,紧紧牵着他迈入场中央,“你能取个这么特别的英文名,难道不会跳吗?Milonga.”殷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不过说话的嗓音却非常磁性,让人深深吸引,但那并没有给白曜半点好感,“荒唐!我……是学过,可我不是女伴,要我怎么跳?”“别怕,我带着你。”殷瑝的手已经攀上白曜的腰,又立即引得一阵尖叫。“等等,你知道我的名字?”不等他回答他又急忙说:“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听着!”殷瑝靠近白曜的耳边轻飘飘说道:“你要是再拒绝我,我会让你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间宴会厅!”白曜身体一僵。不知道他是哪家的贵公子,这年头有钱人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看他一脸认真并不像玩笑,白曜张了张嘴,不敢再说一个字。在一片口哨声中,舞池中央的两人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Milonga.殷瑝舞姿挺拔,舞步华丽高雅,白曜在他的引领下只稍稍调整就进入了状态,比起阴柔的女伴更多了些翩翩风度,两位绅士脸颊紧靠,身体相互接触,伴着悠扬的旋律时而激越奔放,时而如泣如诉,或愤世嫉俗或感时伤怀。尽情地彰显着爱人般的浓情蜜意与浪漫,将所有人都带入了一种如醉如痴的境界,惹得在场众人频频脸红尖叫!“再来一个!”喝彩声不断,掌声雷鸣,却仍然掩盖不住一声尖利的叫骂声:“殷瑝,你太过分了!咱们走着瞧!”正沉醉在舞伴身上好闻的气息时,陡然听到殷瑝二字,白曜忽地退开几步,望着气冲冲戚月的背影呢喃着,“她……喊你什么?殷瑝?燕尾榫财团的总裁!”☆、别动第二天白曜迟到了。来公司路过商业中心区域各个广场都能望见那些高高的大屏幕上在循环播放昨晚他与殷瑝那段“激舞”,是的,“激舞”,这是早班新闻主持人的原话。当时在音乐的渲染下,本来就喜爱Milonga舞的他渐入佳境,让他暂时忘却了亚当与夏娃的差异,而沉醉在单纯的Milonga双人舞蹈中,没想到在镜头下是如此的…如此的不堪入目!殷瑝!从停车场到公司大门口这段不长不短的路上,他的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如雷贯耳又厌恶至极的名字!没想到说曹cao,曹cao就到,才上了二楼正要拐弯去办公室就见楼下一阵sao动,他来了!据说那人喜欢男人,真是冤家路窄,他平生最恨喜欢男人的男人!那年,分别十多年的哥哥白珏说想亲眼见一见他长高了没有,亲自问一问他的学业,白曜知道,哥哥是钢琴演奏家,在美国小有名气,他便狠下心来用哥哥给他的所有的零花钱买了一架大提琴,花了一年打零工的积蓄报了昂贵的大提琴课程,到了年底,本来期盼着与哥哥在美国见面好与他合奏一曲,让他为弟弟骄傲。可是到了以后却只看到哥哥的新坟与墓碑。哥哥的白人养父母说了什么他英语不好,听得不是很懂,但大意还是明白了,他们说哥哥是因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喜欢他才因此而死的。从那之后,他就恨上了这种人。但或许全公司就他一个人讨厌殷瑝,其他人尤其是长相姣好的年轻人都削尖了脑袋想方设法地接近他!嘘寒问暖的,刻意讨好的,就算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也一样每天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以前他最烦这种场合,每天都尽量早一点到,即使刚好碰上也连忙躲进办公室了,今天是他两年来第一次没有回避。论年龄殷